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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dāng)紅小生整容失敗之后[娛樂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5

分卷閱讀95

    淚水。

唱著唱著,程蔚識忽然想問自己,為什么這首歌會被他唱得這么悲傷。

明明連曲名都記不清了。

雖然不記得名字,但他一直記得,在一個寒冷的夜晚,他一邊捧著滋味辛辣的美酒,一邊將這首歌的曲譜寫在了圍巾上。

馬克筆的墨汁洇入毛料,音符被他寫得歪七扭八、又丑又斜,除了他自己之外,大概沒人愿意辨識上面究竟寫的是什么。

那天他喝醉后,圍巾被他塞進了自己的大衣里。

他將圍巾抱在懷里時想的是,最為珍重的東西,如果和自己合二為一,那么就不會被人偷走了。

醉酒時的想法直白而幼稚。

將近三小時的錄制結(jié)束之后,程蔚識和彭春曉分別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卸妝換衣服。

衣服換到一半,彭春曉的肚子忽然嗚嚕嚕發(fā)出一聲悶響。他便打算趁著下班,找鐘非一起吃頓晚飯。

彭春曉走到鐘非的休息室門前,敲了敲門。

然而房門竟然很不爭氣地被敲門的力道直接推開。

入眼是一片狼籍,剛剛鐘非上臺時穿的衣服胡亂散在地上。

不過,真正讓他感到震驚的是——

鐘非正和一個貼在他面前的男人吻得難分難舍,男人的領(lǐng)帶被鐘非揪松,鐘非的上衣被撩起了半個小口。

男人一只手抵在鐘非的腰腹處,另一只手按著鐘非的肩膀,將對方按在墻上。

兩人聽見房門的響動后,立即睜開眼睛,扭過頭來看他。

彭春曉這下終于看清了鐘非面前那男人的臉——這是……段可嘉?!

完了。

看見來人之后,程蔚識連忙向旁邊退了一步,捋了一把凌亂的領(lǐng)口。

段可嘉將掛在肩頭的領(lǐng)帶取了下來:“哦……對不起,我忘記鎖門了?!?/br>
彭春曉好似一尊石化的雕塑,站在門口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過了許久,程蔚識才僵著步伐走到彭春曉面前,強壓制著心里的慌張,清了清嗓子說:“春曉,你找我有事嗎?”

如果是平常理智清醒的彭春曉,必然會說“沒事”然后趕緊關(guān)門走人,但此時大腦一短路,他竟直接把推門的緣由說了出來:“我過來,只是想找你一起吃飯……”

聞言,程蔚識回頭望了望段可嘉,像是在等對方做決定。

雖然心中不悅,但段可嘉表現(xiàn)得非常大度:“你去吧?!?/br>
彭春曉的大腦仍然在短路:“段總要一起嗎?”

程蔚識又回過頭來眼巴巴地望著段可嘉。

段可嘉:“……我也去。”

于是三人就這么尷尬地一齊走向了地下車庫。

段可嘉心里有些后悔一開始讓劉忠霖早早回家。如果有劉忠霖在門口看著,彭春曉肯定沒法進來。

段可嘉和程蔚識剛上車系好安全帶,程蔚識的手機就響了。

是彭春曉發(fā)來的消息:“對不起,家里寵物突然生病,我先走一步。你們繼續(xù)。”

彭春曉家里養(yǎng)了一只白色斗牛犬,他經(jīng)常會在朋友圈里發(fā)布抱著和它一起玩的小視頻合照。

程蔚識立即開始回短信,順便瞄了段可嘉一眼:“他又說不去了,要回家照顧狗狗。”

段可嘉學(xué)得很快:“我弟弟也想聽故事了,他需要你照顧?!?/br>
程蔚識低著頭打字,神色專注,隨口應(yīng)了一聲:“嗯,那今天就去先生家?!?/br>
段可嘉一腳踩下油門。

然而回到段寧居住的小別墅后,程蔚識卻發(fā)現(xiàn)段寧不在家。

他好歹也算是智力發(fā)育正常的男人,一下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

段可嘉站在程蔚識身后,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吻了吻他的耳垂:“不過,我還有一個弟弟……也想聽你講故事?!?/br>
……

漆黑的夜里,床頭忽然伸出一只被汗水浸濕的手臂來。

程蔚識只是想抽一張放在柜子上的紙巾。

卻被另一只手拉了回去。

程蔚識啞著嗓子咕噥了一句:“說好的不舉呢……”

“誰和你說好的?”

“不是、您別生氣……唔……”

之后那些或情迷或意亂的細碎聲音,都被悄悄隱匿在了窗外的月光里。

☆、第七十一章

夜里,二人相擁入眠之后,段可嘉突然夢見了許多年之前發(fā)生的一件小事。

意識恍恍惚惚地回到了他在B國某公學(xué)念書時的日子。

他聽見土豆用蹩腳的中文問他:“艾德,你真的要放棄參加第二輪比賽的機會嗎?”

當(dāng)時,即將十六歲的段可嘉,正戴著護目鏡做實驗。

他的動作稍作停頓,隨即點了點頭:“對,我已經(jīng)退出比賽。”

土豆的父母都是B國國籍的華裔,所以土豆會說一點漢語,但極其生疏,聲調(diào)轉(zhuǎn)得異常奇怪,尤其是第三聲,比賽的“比”字被他拐到了天上去。

在這所象征著B國貴族精神的私立中學(xué)里,幾乎很少能見到東亞人種的影子,每年入學(xué)的中國籍學(xué)生更是稀少,一只手都能數(shù)過來。

雖說漂泊海外的華人不像印度人那么團結(jié),但土豆對這個中國籍的小學(xué)弟非常照顧,對方有一種別致的親切感,讓他覺得安穩(wěn)舒心。

面對段可嘉淡然的語氣,土豆心里著急起來,貧瘠的漢語儲備量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想表達的惋惜之情,于是開始用英文開導(dǎo)對方:“為什么要放棄?你明明很有天賦。我從沒見過像你這么熱愛自然科學(xué)的學(xué)生,勒納教授非常喜歡你,畢業(yè)之后你必定能輕松拿到劍橋的錄取信。而目前這個你已經(jīng)通過初試的物理比賽,可以幫助你獲得大學(xué)教授們的青睞,憑你的實力,你能輕松度過第二輪的測試,那么——”

一著急就話多,許多年以后,土豆都沒能改掉這個壞毛病。

“我知道,這些事情我們已經(jīng)談?wù)撨^許多次了。”段可嘉摘下護目鏡,將面前的儀器關(guān)閉,說,“你就是憑借去年這一場比賽,拿到了劍橋的錄取通知書。”

他們二人都是數(shù)學(xué)、物理、化學(xué)被分在A班的學(xué)生,A班并不是指一個班級,而是指他們在這三門功課中比同齡人出類拔萃,可以得到更優(yōu)更深刻的教育,例如,每周都會有大學(xué)教授專程來為他們講授微積分、大學(xué)物理等知識。

土豆比段可嘉年長兩歲,是今年公學(xué)的畢業(yè)生。

段可嘉想,土豆當(dāng)初能結(jié)識自己,大概是因為某一次他偷偷跑到高年級的A班教室旁聽高數(shù)的時候,被同樣在教室里聽課的土豆發(fā)現(xiàn)了。

相似的人種與志向讓二人惺惺相惜。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段可嘉都是土豆學(xué)長的跟班——段可嘉畢竟不是在B國土生土長,他需要一個人帶他了解B國的全貌。而在放假時,土豆會帶他到B國周邊的國家感受與東亞完全不同的風(fēng)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