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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眼,鄭姝又是庶出之女,高門婦人多是瞧不上眼的,若不是蕭函帶著,鄭姝還沒這個資格得見淑貴妃一面。 以淑貴妃的‘寬厚大度’,自然也不會說什么。 鄭姝和秋姨娘為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也是精心準(zhǔn)備,鄭姝本就有九分顏色,如今更是盛裝打扮,十分招人眼。相比起來,蕭函面容清淡不說,還透著幾分病氣,站在旁邊更被襯得沒什么存在感。 拿榮安縣主馮蘿來說,仇恨值幾乎全被鄭姝拉過去了,心中暗啐了一聲,哪里來的狐媚子。 淑貴妃原本的打算也有些被打亂了,秀眉微蹙了一瞬,也不知這易家姑娘是單純還是單蠢,這種利人不利己的事也做了。 宮人的一句稟報適時地打斷了微微沉默的氣氛,“娘娘,殿下來了。” 殿內(nèi)幾個女人的眼睛都不約而同地亮了起來。 隨后,一位身著藍(lán)色錦袍的年輕男子走了進(jìn)來,“兒臣拜見母妃?!?/br> 他年紀(jì)還不到二十,身姿挺拔,儀表堂堂,面容清俊帶著溫潤的微笑讓人見之容易生出好感來。 淑貴妃見到五皇子趙承瑋,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行過禮后便讓他坐下了。 若說馮蘿還比較矜持,那鄭姝微微紅了臉頰,如秋波的眼神早就朝趙承瑋那邊飛過去了。 第二次召見,蕭函如她們所愿地帶鄭姝一起上了入宮的車駕。 不出所料的,榮安縣主馮蘿也在,蕭函觀察到她待淑貴妃似乎更加恭順了些,甚至未曾坐著,而是站在淑貴妃身側(cè),拉著娘娘的衣袖說話,想來也難為了她這位南寧侯府生來嬌矜的貴女。 而蕭函帶著鄭姝的作用也拔竿見影,進(jìn)來后榮安縣主除了第一眼看她,很快目光就盯著鄭姝不放了。連上座的淑貴妃都瞧了好幾眼,“這是哪里來的標(biāo)致人?” 蕭函微微一行禮,“這是我舅家的表妹鄭姝,一直仰慕娘娘風(fēng)范,所以臣女冒昧將她帶來,還望娘娘恕罪?!?/br> 鄭家的門第扔在公侯伯爵遍地的京城,根本不起眼,鄭姝又是庶出之女,高門婦人多是瞧不上眼的,若不是蕭函帶著,鄭姝還沒這個資格得見淑貴妃一面。 以淑貴妃的‘寬厚大度’,自然也不會說什么。 鄭姝和秋姨娘為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也是精心準(zhǔn)備,鄭姝本就有九分顏色,如今更是盛裝打扮,十分招人眼。相比起來,蕭函面容清淡不說,還透著幾分病氣,站在旁邊更被襯得沒什么存在感。 拿榮安縣主馮蘿來說,仇恨值幾乎全被鄭姝拉過去了,心中暗啐了一聲,哪里來的狐媚子。 淑貴妃原本的打算也有些被打亂了,秀眉微蹙了一瞬,也不知這易家姑娘是單純還是單蠢,這種利人不利己的事也做了。 宮人的一句稟報適時地打斷了微微沉默的氣氛,“娘娘,殿下來了?!?/br> 殿內(nèi)幾個女人的眼睛都不約而同地亮了起來。 隨后,一位身著藍(lán)色錦袍的年輕男子走了進(jìn)來,“兒臣拜見母妃?!?/br> 他年紀(jì)還不到二十,身姿挺拔,儀表堂堂,面容清俊帶著溫潤的微笑讓人見之容易生出好感來。 淑貴妃見到五皇子趙承瑋,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行過禮后便讓他坐下了。 若說馮蘿還比較矜持,那鄭姝微微紅了臉頰,如秋波的眼神早就朝趙承瑋那邊飛過去了。 184、 古代孤女 趙承瑋見到鄭姝時也是一怔,許是被其姿容打扮所驚艷,或是沒想到她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可能兩者皆有之。 鄭姝羞澀一笑,甚是惹人憐愛地福了福身,“鄭姝見過殿下?!?/br> 馮蘿心中警鈴大作,眼神都快化成刀子似的向引得五皇子注意的鄭姝飛去,她早已視自己為未來的五皇子正妃,又怎么能容得下鄭姝當(dāng)著她的面勾引趙承瑋。 淑貴妃見到這一幕,笑容未變卻開口對兒子道,“你是從陛下那來的吧,也不提前使人打聲招呼,本宮正招待幾位嬌客呢。” 趙承瑋似乎也回過神來,拱手致歉道,“是兒臣有失妥當(dāng)了?!北憩F(xiàn)得一如外界所傳言溫良謙和。 隨后對待馮蘿和蕭函都是禮儀得體,語氣如沐春風(fēng),仿佛生性純良,還不忘問候蕭函一聲,“易姑娘身子可好些了?” 蕭函抬起衣袖掩住幾聲輕咳,垂眉道,“多謝五皇子關(guān)懷?!?/br> 淑貴妃這里幾位未出閣的姑娘,趙承瑋也不好待太久,略坐了一會兒和母妃說了說話便走了。 鄭姝對此頗為戀戀不舍,她還不知道她已經(jīng)將榮安縣主得罪了個徹底,心里暗自歡喜著這趟進(jìn)宮,不僅見到了貴妃娘娘,還見到了五皇子殿下,殿下看她的神情想來肯定是不曾忘了她。 蕭函被淑貴妃留在殿內(nèi)由太醫(yī)看診,鄭姝本是陪著她的,但馮蘿忽然嬌聲道,“貴妃娘娘園子里的海棠花開的正好,乃是難得的盛景,還求娘娘給個恩準(zhǔn),讓臣女去賞一賞?!?/br> 說著她又看向鄭姝道,“但沒個伴也不好,不如就讓鄭姑娘陪我去吧?!?/br> 馮蘿料定淑貴妃不會拒絕,果然淑貴妃笑容和煦,“本宮怎會是小氣的人,那里景色好,正適合你們這些年輕姑娘?!?/br> 淑貴妃發(fā)了話,而鄭姝雖有些顧忌,但也心有所動,想見識見識皇宮中的繁華景致,于是被帶出去了。 蕭函微微笑著,沒有說話,她猜出了馮蘿的意圖,卻也沒有攔著。馮蘿可不是易暇那樣無權(quán)無勢,寄人籬下的孤女,得罪了她的后果可不會是大方忍讓。 淑貴妃上次就對梁安帝說過要為易家姑娘請?zhí)t(yī)問診,表面工夫做!做到極致的她當(dāng)然不會自打臉,是往太醫(yī)院請的人,但卻是平日專門負(fù)責(zé)貴妃脈案的太醫(yī)。 太醫(yī)只說有體弱之疾,開的也都是滋補的藥,更是半點沒提她被下了致使身體衰弱的藥物,像是毫無所覺。 蕭函心中哂笑,皇宮里的太醫(yī)要是這水平,當(dāng)皇帝的都不知道要死好幾回了。想到這是淑貴妃支使的太醫(yī),蕭函心中也有數(shù)了,怕是這下藥之人,要么就是淑貴妃,要么淑貴妃是知情默許的。 后者可能性更大,畢竟淑貴妃這么在意表面工夫,手腕過人,應(yīng)該也不會留下這種明顯的把柄。這樣一推算,下藥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