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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們有意作壁上觀,只是眼前這一幕近日里來已看過了不下十回,實(shí)在是沒那個(gè)心力再去摻和了。顏大人與皇上有過節(jié),此事眾人皆知,有了上回立后一事,眾人也知道皇上的固執(zhí)恐怕不輸顏大人,這兩人一旦對上,其余人等便只能等著午時(shí)鐘響,早朝散了,這才能脫身,否則,便老老實(shí)實(shí)待著看著兩人對峙吧。也不知這顏大人究竟是老糊涂了還是如何,有了當(dāng)初大皇子那一遭,卻不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似的,皇上留他官職不假,但也該懂得收斂吧,可他偏不,便連起初還會與他辯解幾句的蔣鈺,都不耐得再與他多言了。在蔣鈺看來,顏大人這只老頑固,壓根無法與之溝通。于是又拖到午時(shí)鐘響,這才退朝,顧連卿憋了一肚子火,顏大人卻依舊淡定,隨眾臣散去,臉色不見半點(diǎn)不虞。由此看來,顧連卿再少年老成,也比不得這活了幾十年,在朝堂摸爬滾打了近二十年的老狐貍。蔣鈺已是餓的青黃不接,原本便因起的太晚沒能來得及用早膳,這一站又是半日,看著兩人對峙也是無聊的緊,若不是有自家老爹在一旁盯著,怕是要連連打起哈欠了。下了朝,心中不禁感念起大玄先祖,定下了這午時(shí)鐘響便要退朝的規(guī)矩,否則,還不知他們這些無辜之人要陪著空耗多久了。打發(fā)了蔣將軍,蔣鈺疾走一陣,趕上了顧連卿,四下看了看,湊上去道:“顏大人說的并非沒有道理,你與尹修總住在一處確是不是個(gè)事兒。再者,你們僵持了這十?dāng)?shù)日,朝中已是有些怨言了,畢竟沒有哪一個(gè)愿意空瞧著你們不是?整日勒緊了褲腰帶傻站著,哪是這群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臣甘愿做的事。依我看,你還是與尹修商量商量,想個(gè)折衷的法子也好?!?/br>“你這是叫我向那老朽低頭?”憋了半日的火氣終于有了泄憤之處。冷不丁吃了一記火氣,蔣鈺無奈攤手道:“不然呢?再僵持下去,可有什么好處?再者,也并非單是叫你低頭,各退一步便是。”“我知你新婚燕爾,那膩乎勁兒還未過去,乍然叫你們分開你定是不愿,但你貴為一國之君,總不能還如小孩子般任□□?!笔Y鈺剛滿七歲便入宮伴讀,年紀(jì)比顧連卿還大了幾個(gè)月,是以瑗妃出事之前顧連卿是個(gè)什么模樣,他算是再清楚不過了。自打與尹修在一處,他眼中這顧連卿卻是與幼時(shí)的脾氣愈發(fā)的像了。果真,這話甫一出口,便見顧連卿皺起眉頭,卻仍是說了一句:“我回去再想想。”近日來,自打顧連卿與顏大人的對峙開始,碧霄宮中的午膳時(shí)辰便越來越遲。今日也不例外,午膳又熱過了一遍,才見顧連卿回來。兩人用膳時(shí),從不許旁人打擾,顧連卿一踏進(jìn)來,宮人們便魚貫而出。頃刻,便只剩了兩人。尹修坐在桌旁轉(zhuǎn)過身來,顧連卿一聲不響地上前,脫去了龍袍,順勢坐在尹修腿上,抬手摟住尹修脖頸,埋首在他頸間,又不肯起來了。對于他這種撒嬌的行為,尹修早已是見怪不怪了,只問:“誰又給你氣受了?”“還不是你那前岳父大人!”顧連卿咬牙切齒道,“我搶你一回親,他怕是要記我一輩子的仇,什么氣度!”說罷仍不解恨,伸手拉下尹修的領(lǐng)口,一口咬在他脖頸一側(cè),卻也不舍得咬破了,只輕輕的磨著。尹修被咬的有些疼,一掌拍在他背上,“別鬧!”又道:“搶親那事本就是你不對,道理上你落了下乘,他有怨言,如今針對你,你也得忍著?!?/br>“他叫我與你分開,叫你出宮,還拿尹氏一族的族長職責(zé)壓我,這我可忍不得?!鳖欉B卿終于肯抬頭。“在外人看來,我們雖有婚約,但只要一日未完婚,住在一起便是于理不合,他有如此要求也不為過?!?/br>“可我們分明已經(jīng)成親了!”“可他們不知?!?/br>顧連卿敗下陣來,又蔫蔫的窩在尹修身上,“也不知是哪個(gè)多嘴多舌的,竟叫他知曉我們住在一處,否則,哪怕同居宮中,這么多宮苑,誰會知曉我們是否同住一處。當(dāng)真可惡!”尹修被他壓了半晌,腿都麻了,這廝卻不自覺,緊緊抱著不愿松手。良久,尹修道:“我搬出去吧?!?/br>顧連卿猛地抬頭,方才撒嬌時(shí)的神色全然不見,變得有幾分陰沉,“你說什么?”這是不小心觸了逆鱗了,尹修只得解釋道:“不是搬出宮外,我搬去佛堂,至于族中事務(wù),我可以定期出宮處理,也可派人送進(jìn)宮來,如此,想必他也不會太過分?!?/br>顧連卿想了許久,如蔣鈺所言,他確是需要一個(gè)折衷的法子,而尹修所言,雖說他不太甘愿,但到底比起尹修出宮要好了千百倍不止,那,便如此吧。“好,但是,”他想了想道,“夜里你要為我留門。”尹修笑道:“我是住在佛堂,你也算佛門弟子,不怕佛祖怪罪?”“欣然殿那么大,又不是只有一座佛堂,我可沒有褻瀆佛祖圣地的膽子?!?/br>“那不怕被人知曉,又偷偷告訴給顏大人,屆時(shí)再招來他與你糾纏?”“我小心些便是,夜里悄悄過去,天亮前再悄悄回來?!闭f著想起那畫面竟有些熟悉,淡笑著道,“便如當(dāng)初提前回朝那段日子,偷偷住在你房中一般,當(dāng)初是怎么說的?金屋藏嬌?”“是偷人。”尹修道。顧連卿貼近了親吻尹修的臉頰,“偷人便偷人吧,左右只偷我一個(gè)?!?/br>“沒皮沒臉的,與誰學(xué)的?”尹修活叫他那話給噎了下。“與你學(xué)的?!蔽巧夏请p唇,想到不久之后便要“兩地分居”,今時(shí)自然得提前討些利息。這下,午膳怕是要重做了。本想再拖幾日,奈何顏大人的“臣有事啟奏”便似個(gè)催命符一般,沒能熬過三日,顧連卿便下了旨意。原本顏大人對于這個(gè)尹修移居欣然殿的旨意仍不甚滿意,但這一回再上奏,顧連卿卻是鐵了心不再搭理,三兩回后,便作罷了。才說了要打理尹氏一族的事務(wù),宮外尹家?guī)孜婚L輩便找上門來。尹修若要接管尹氏一族,還得在祠堂祭拜過祖先,由族老見證,接下族長之位。是以,尹修跟著幾位長輩出宮,這一去便是大半個(gè)月,宮內(nèi)顧連卿左等他不回,右等也不回,險(xiǎn)些等成了望夫石。蔣鈺滿臉恨鐵不成鋼的與他道:“這才不過半個(gè)月不見,便成了這幅模樣,多大的出息!”顧連卿卻又丟給他一句:“阿鈺,有些事你不懂。如今這日子且得好好珍惜,過一日少一日啊?!?/br>看他說這話時(shí)淡淡笑著的甜蜜模樣,蔣鈺被他膩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搓了兩下,那叫人毛骨悚然的感覺才下去。眼見摯友如今一切美滿,不由得便記起自己那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