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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邊他身后的那些人會同意?他們之間鬼知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呢?!?/br>“我們不知道晏權(quán)都看到了什么,萬一……”又一陣沉默。“可他現(xiàn)在和沈秋成在一起,沈秋成護著他,我們很難拿他怎么辦啊?!?/br>沒有任何光線絕對黑暗的環(huán)境中,因為視覺失去了它的功能,五感中的其他就會變得異常的靈敏。“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血腥味?”“好像……”“都不要說話!”晏權(quán)的嘴角在黑暗中劃出一個無聲的弧線,他只將頭部微微前傾,就準確無誤地找準了沈秋成的嘴唇,然后輕輕地含住。理所當然地撬開對方的唇齒,沉醉且貪婪地接吻——晏權(quán)在這方面有著強烈的潔癖,他一直很討厭舌吻,兩個人口水交流,總讓他覺得充滿了不潔和惡心。但與沈秋成的兩次接吻,他徹底忘卻了那些念頭,他渴望又主動地索取屬于對方的東西——那些讓他流連忘返的味道,讓他身體里每一條神經(jīng)、每一個細胞都在大聲咆哮著:不夠,遠遠不夠……他還想要更多、更多的……“下面有人!”晏權(quán)甚至都感受不到右臂上灼熱的疼痛之感了,他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的意義,古人誠不欺我?。?/br>沈秋成的舌尖輕輕勾了一下晏權(quán)的。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吹響了晏權(quán)更加瘋狂的進攻號角——他要掠奪掉對方口腔中最后一點空氣,慢慢地、越來越慢地……讓對方蒼白的皮膚因為缺氧而被憋致通紅,就像含苞待放的小姑娘、更像剛蒸熟出鍋的蟹殼……他要扒開那層硬殼子,讓對方欲拒還迎、哭哭啼啼地求饒……然后毫不留情地將全部、所有的柔軟物質(zhì)吃掉……晏權(quán)的腦海中已經(jīng)大筆揮灑出了一幕幕的畫面——美味動人,渾然天成,令他難以自持且迫不及待……沈秋成當然不知道晏權(quán)那些亂七八糟不合時宜的想法。他只是正好借此機會打發(fā)晏權(quán),免得對方因為不滿而發(fā)出聲響。更多的精力放在地窖上方的人,以及接下來應該怎么辦。事實上時間的輪丨盤也只是走過了幾秒鐘而已。“誰在下面?出來!”幾道光束打進了地窖中,“再不出來我開槍了!”沈秋成終止了這個親吻,幾乎是同時晏權(quán)的喉結(jié)輕輕滾動了一下,低暗的喉音響了起來,閉眼皺眉依依不舍地追著索吻——沈秋成猛地抱住晏權(quán),飛快地從原地翻滾一下——“砰——”一顆子彈就打在了他們剛剛所在的地方。☆、Chapter16“停止!別他媽再開槍了!”沈秋成一把扯下身上掛著的破舊地毯,按開手電筒照了上去。刺眼的光線射得上方的人措手不及,不約而同地躲了一下。沈秋成輕輕捂住晏權(quán)的嘴巴,微微抬頭朝上方,“康總?!?/br>“呦——”康元蹲了下來,“沈總!”手電筒的光束在地窖口處幾個人的臉上轉(zhuǎn)了一圈,沈秋成笑了笑,“康總帶了不少人來迎接我們?。俊?/br>“那是當然,”康元訕笑道:“比你們出身好的沒你們有能力,比你們有能力的沒你們出身好,在我心中一直是這個——”說著康元比了個大拇指。沈秋成笑著挑了挑眉。晏權(quán)模仿沈秋成的樣子也挑了挑眉。“除了你再也沒有別人了……”康元拔高了幾個音調(diào),“……敢在康家公館槍戰(zhàn)康家的人……”“我和晏大公子都不是活靶子?!鄙蚯锍傻卣f,“我們只是想逃命而已?!?/br>他所說的“逃命”二字非常的云淡風輕,但又讓人難以忽略他話里的重音。“所以你——”沈秋成知道康元要表達什么,他搶過對方的話頭,將那句話補充完整:“所以我真的僅僅是為了逃命?!彼又亓苏Z氣,鄭重地說,“今晚我的本意只是接回晏大公子,并沒有其他針對康總的想法。我自己開的槍,輕重沒人比我更清楚,一切醫(yī)療費用我會全部承擔,要是康總還覺得不盡如人意,你也可以讓我承受法律責任。甚至可以就此給我一槍,崩死我了事,怎么樣?”康元沒想到沈秋成會說出這些話——他這是先發(fā)制人,將自己徹底立于一個不敗之地。經(jīng)過他的陳訴,可供康元挑選的結(jié)果有很多,每一個字都是在毫無保留的放低姿態(tài)。但康元內(nèi)心再清楚不過:原本他可以有很多的選擇,卻都被沈秋成一條條的完封了。沈秋成用幾句話把康元徹底地玩弄于鼓掌之中,讓人表面上看起來占據(jù)了優(yōu)勢,實則狼狽不堪。他明明知道康元不可能魚死網(wǎng)破地說出:好的,我他媽去起訴你or我他媽崩死你——沈秋成,以及晏權(quán),終究是披著太多華麗的錦裘。康元由蹲改站,手電筒的光束輕輕一劃,落在了被沈秋成捂住嘴的晏權(quán)的身上。晏權(quán)的右臂凌亂地纏著紅色的繃帶——被鮮血滲透的繃帶;穿著臟兮兮皺巴巴紅白相交的襯衫——涇渭分明的顏色,被鮮血染紅的襯衫。“第一公子看上去可真慘,”康元說,“不過你不能怪我?!?/br>晏權(quán)想開口說話,礙于沈秋成更加用力地捂他的嘴,就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康家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意出入的,即便是第一公子您——”康元停止了后續(xù)的話。因為晏權(quán)閉上了眼睛。如果不是沈秋成眼疾手快地支起一條腿撐住他的身體,晏權(quán)就會在地上化成一灘泥。沈秋成淡定地將休克的晏權(quán)安置好,“依我看,目前首當其沖的問題是把晏權(quán)弄到醫(yī)院去……他要是在這里流干了血,或者廢了胳膊……未來你可以自行想象?!彼亓闷鹧燮ぃ蝗葜靡傻卣f,“除非你真的想讓你們的仇越結(jié)越深,最后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康元干笑了兩聲,“他是怎么在眾人面前像羞辱一條狗似得羞辱我,想必沈總是不知道的吧?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興奮過——他落在了我的手中?!?/br>沈秋成默不作聲,沒有認同也沒有否定。“所以,沈總,您也……”沈秋成冷冰冰的嗤笑聲打斷了康元——“康總覺得我為什么會在此時此刻此景此地與你對話進行時?”康元皺了下眉頭。沈秋成微扯嘴角笑了起來,繼續(xù)問康元:“康總可還記得我今天前來所為何事嗎?”康元沒有回答。沈秋成的笑容頓時淡了下去,一改常態(tài)有些發(fā)狠地說:“我就是來救晏權(quán)的!結(jié)果你說他死了?殘了?你他媽這不是打我的臉嗎?!”這一瞬間,幾只手電筒的微弱光芒已經(jīng)不足以照亮被陰鷙因子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