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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聲音滯澀。 * 晚澈帶著青漓回到驛館。 她又仔細(xì)檢查了他的丹田識海、心脈筋骨,確定毫發(fā)無傷,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此外還發(fā)現(xiàn)了兩個意外之喜: 一是他的新身體長高了三寸,她本來可以平視的,現(xiàn)在不得不仰視了。 二是重塑血rou后,他左臉的胎記變淺了些,連帶著整張臉都明亮起來。 總之就是身材和顏值都越來越好了! 青漓被她這里揉揉,那里捏捏,又羞澀又不自在,不禁頻頻四顧,耳尖慢慢紅了起來。 晚澈奇怪:“怎么?有什么東西落下了嗎?” 她一提,青漓倒是想起一物,神色微黯:“我給姑娘做了一份桂花糖藕……” ——早就在天雷中灰飛煙滅了。 晚澈一愣,那不過是她之前隨口一說的點心罷了,沒想到他一直記在心里。 “只要是姑娘想吃的,我一定會為您做出來。” 少年認(rèn)真鄭重的話語言猶在耳,晚澈心中微甜,安慰道:“謝謝你,阿漓,這份沒了就沒了吧,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等回劍門了,你再重新給我做一份好嗎?” “好?!?/br> “那么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青漓一愣:“姑娘不是讓叢公子調(diào)查——” “我想聽你說?!?/br> 晚澈注視著那雙星芒閃爍的眼眸,微笑道:“阿漓,無論淵師兄從那幾個人口中問出什么結(jié)果,你要知道,我總是相信你的?!?/br> 青漓微微愣怔:姑娘和叢淵不是青梅竹馬么?為何不信叢淵,反而信他? 他也是男人,自然看得出叢淵對她的情意,那么姑娘到底是怎么看叢淵的呢? 她和他……真的訂親了嗎? 滿腹疑問在喉嚨口滾了滾,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定了定神,他把剛才遭襲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只是隱去了“未婚妻”那段,只說那三人認(rèn)為他相貌丑陋、修為低微,不配當(dāng)她的侍從,所以想教訓(xùn)他一下。 “竟是這樣?”晚澈預(yù)料到有人看不上青漓,但沒想到他們竟敢直接動手! 她蹙眉:“那在劫雷降下之前,你可有受傷?” “皮外傷罷了?!鼻嗬彀言缇蜏?zhǔn)備好的說辭拿出來:“當(dāng)時情況緊急,我直接從地上撿了一根樹枝。別的不會,只會雪鴻劍章,沒想到還撐了一會兒?!?/br> 樹枝?用最基礎(chǔ)的劍法,和對方三把靈劍過招? 晚澈瞪大眼睛,半信半疑地打量他,不過她很快想起師父曾說的“人劍合一、心中有劍則手中無劍”。好吧,到底是親兒子,把他爹的劍道天賦傳承了十足,她不得不服。 學(xué)霸的世界,果然不是她這個學(xué)渣能夠理解的。 頓了頓,又道:“那那三柄劍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們沒有收手,是阿漓你控制的嗎?” “不是,我沒有動。” 說起這個,青漓也匪夷所思,他自認(rèn)還沒有同時對付三柄靈劍的實力,更別提一下子摧毀它們了。 為什么它們會突然停滯?又為什么全部震碎了?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晚澈想了半天沒想出個頭緒,索性就不想了。有一件事,卻是她現(xiàn)在能做的—— 拔出溯月劍,咬破指尖,從清水流光的劍刃上緩緩滑過去,直到指尖凝聚出一顆瑩白色光球。 她叩指一彈,光球驀地飛進(jìn)青漓心口,瞬時不見了。 青漓驚訝地摸了摸胸前,一股清涼之意慢慢游遍四肢百骸,最后消失在丹田中。 晚澈:“這是我血祭的一道劍意。以后再有人攻擊你,我會第一時間知道。萬一我趕不過來,它會在你性命攸關(guān)之時,以我之修為,救你一次?!?/br> 青漓震驚在當(dāng)場。 血祭的劍意相當(dāng)于劍修分出來的一線生命,于自身修為有損不說,還容易被對方連累。 姑娘為了保護(hù)他,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為什么?他何德何能,值得她付出那么多? 而他何時才能強大起來,像個真正的侍從一樣,護(hù)她周全呢? 少年只覺胸中意緒翻涌,感激與羞愧交織糾纏,叫他一時竟說不出一個字來。 見他神色動容,晚澈撲哧一笑,貼近了捏捏他的臉:“別激動,我小時候師父也是這樣保護(hù)我的。后來他見只有我欺負(fù)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欺負(fù)我的份,就把劍意收回去了?!?/br> 真小氣。 “阿漓你也是,若再有人挑釁,你只管上去揍服他,不必客氣,出了事自有我?guī)湍沩斨绬幔俊?/br> 我可下了血本啦,小伙子你要好好活著?。e你爹還沒醒,你就掛了,師父會打死我的! 身側(cè),姑娘呵氣如蘭,馥香幽幽。青漓呼吸急促,一瞬間,竟然有種想擁佳人入懷的沖動。 汗?jié)竦氖终莆站o又放開,他掙扎再三,最終松開了那道弦,輕顫著抬起手臂,隔了一層空氣,緩緩環(huán)住她纖細(xì)的腰身。 原來擁抱的感覺,那么美好…… 筑基之后,他體內(nèi)靈力更為充沛、神魂也強韌了不少。隨之一起淬煉壯大的,還有他對她的感情。 十八道天雷,毫不留情地?fù)魸⒘怂纳眢w和意志。到最后靈氣枯竭,劇痛麻木,那時支撐他堅持下去的,只有晚澈。 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場景,她指導(dǎo)他修煉時的認(rèn)真,她吃他做的飯菜時的饜足,她醉酒后撒嬌耍賴的純真…… 一幕幕一重重,走馬燈似的從眼前流轉(zhuǎn)過。只要一想到如果渡劫失敗,姑娘會難過失望,而他再也見不到她,他就心如刀絞,不由地繃緊意志,告訴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 就這樣苦戰(zhàn)到最后,他破繭重生,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晚澈滿面心疼奔向自己。剎那之間,一個瘋狂的念頭突然從他腦中萌發(fā)而出: 醉酒后的姑娘是季門主的愛慕者,清醒時的姑娘是叢淵的未婚妻,為什么他只能低垂著臉,隱沒在她身后? 他不是已經(jīng)筑基了么?有朝一日,他也會變得和他們一樣強大。到那時候,他是不是也可以和姑娘比肩,向她伸出手? 他決不會……讓她失望的。 少年閉上眼,緩緩攥緊了掌心。 “咳咳咳咳咳!” 煞風(fēng)景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綺思,玉劍首從窗外飛進(jìn)來,乍然撞見青漓虛攏著的手臂,驚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小……小小澈澈,叢、叢淵過來找你了。” 晚澈點點頭:“那阿漓你先休息,我和他去外面談?!?/br> “……好。” 青漓默默看著她跨出門去,和叢淵并行至院中涼亭里。男子玉樹臨風(fēng),女子嬌美窈窕,果真是一對天造地設(shè)的璧人。 他抿了抿唇,強迫自己移開了目光。 旁邊,玉劍首滿臉懵圈,只覺這三人的關(guān)系簡直比一團(tuán)麻線還要混亂。 …………… 作者有話要說: 小伙子正式心動了,嘿嘿嘿~ 【小劇場】 季微:我比你俊美。 青漓:我比你年輕。 季微:我劍術(shù)超群。 青漓:我廚藝非凡。 季微:你不過是我的替身。 青漓:你不過是個植物人。 季微:澈澈喜歡的人是我。 青漓:現(xiàn)在陪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