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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又無措的自己,腦海中畫面一轉(zhuǎn),又出現(xiàn)當(dāng)時在深潭中,阿漓為了救她,痛徹心扉地喂她靈氣的場景。 那時她神志模糊,除了痛楚,沒有更多感受。如今…… 少年的唇,纖薄柔軟,觸感微涼,透出的清新酒味令她迷戀,以至于情不自禁地偷偷伸出小舌,去描摹他性|感的形。 而青漓也不知是醉酒了還是醉“澈”了,鼻息間滿是馨香甜美的少女氣息,不知不覺間將少女擁得更緊。 她肩膀微疼,又無法掙脫,最后難耐地嚶嚀了一聲。(晚澈:胡說!不是我發(fā)出的! 嬌柔的音色如珠玉落盤,青漓眉尖一蹙,忽然感覺到一絲zhàng痛。 與此同時,晚澈也察覺到了大腿下詭譎的異樣—— 她簡直要瘋了??! 待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青漓悚然而驚,迅速放開她站起來,臉上騰起不正常的潮紅:“澈、澈兒……時辰不早,你先休息罷?!?/br> 少女疑惑地歪頭看他:“阿漓你要去哪兒?” “我身上全是酒味,去、去洗洗……” 說完他幾乎是慌不擇路地逃出寢殿。 黎兒還守在外面,見皇帝沒多久就出來,心里霎時一緊:“皇上您這是……” 不會是娘娘惹惱了他罷?! “備水沐浴。”青漓閉著眼揉了揉眉心,頓了頓,又添兩個字:“冷水?!?/br> * 晚澈再次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之時。 呆望著帳頂?shù)墓橡d綿紋,眼前浮現(xiàn)的全是昨夜綿混亂的景象,晚澈有一瞬間的迷茫,不知那是真的,還是自己的一場春夢。 然而抬起手揉眼,視線又是一震——中指根部,精致的粉色寶石戒指灼灼煌煌,閃爍著名為愛情的光芒。 晚澈慢慢褪下它,盯著環(huán)內(nèi)那個“漓”字,心情復(fù)雜。 指尖不自覺地輕觸唇瓣,又像被燙到似的縮回手。 唇上好像還殘留著淡淡的青竹氣息。 昨夜的一切,竟然不是幻覺…… 晚澈默默看了許久,直到黎兒來探看她,才強忍鎮(zhèn)定地起身。 黎兒手腳麻利地服侍她洗漱更衣,不經(jīng)意瞥見她手里握著的東西,驚訝道:“好漂亮的戒指!之前沒見過呢,是皇上送給娘娘的么?” “……是?!?/br> “那娘娘怎么不戴起來呢?等皇上下朝過來看到,一定會很歡喜的。” 晚澈忽然想起什么:“皇上昨夜……一直宿在這兒?” 黎兒笑著低聲道:“可不是么,皇上是一個人從昭儀那兒過來的,想來也是不想給娘娘添麻煩,所以待到天亮前又自個兒回紫宸殿了。娘娘放心,咱們宮里人也沒幾個看到他?!?/br> 晚澈:“噢……” 后半夜都在這兒,那…… 她不自覺地掃了眼床榻,另一側(cè)整整齊齊,沒有睡過的痕跡,倒是榻上有些許凌亂。想來他昨夜又在榻上打坐了一宿? 晚澈抿了抿唇,說不清是松了一口氣,還是隱隱有些失落。 等用完早膳,陪遙兒念書時,她腦子又清醒了許多。 仔細(xì)檢查了丹田識海,沒有絲毫被人侵占的痕跡,所以昨夜的她應(yīng)該就是她自己,而不是被人奪舍或附身。 只是因為喝醉酒,才露出那么精分的一面。 她之前也不是沒喝醉過,還曾把青漓拉上床,現(xiàn)在想來,許是那時候就變成那副模樣了,一直纏著他? 晚澈痛苦地揉了揉額頭,真是太糟心了…… 那為什么昨夜她又忽然有意識了呢? “母妃,我剛才那段書背得好不好?” 遙兒輕輕拉了拉母親的袖子。待會兒太傅可是要抽背他的,背不出來會打手心,所以他出發(fā)前先來找她練習(xí)一遍。 但是母妃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呢?難道是因為昨天父皇沒有過來嗎? 想到這兒,遙兒有點兒生氣,要是父皇下朝后還不來看他們,他就不理他了! 晚澈回過神來,摸摸他的小腦袋:“自是很好,太傅一定會滿意的?!?/br> 感受著掌心下傳來的蓬勃靈氣,她暗嘆,自從來到這秘境,就有許多無法解答的事,精分什么的,大概也算是其中之一吧。 所以也不要深想了,反正也想不出來。 看著宮人們送小太子去了崇文館學(xué)堂,她又回到內(nèi)殿,屏退了宮人,開始打坐修煉。 可是無論如何都靜不下心來,總是恐慌擔(dān)憂,自己以前醉酒,有沒有做過什么羞恥不堪的事。 而在遇到阿漓以前,她喝醉酒,也是這副模樣嗎?蕭師叔怎么從來沒告訴過她?師父他……又知道么? 念及師父,晚澈微微一怔,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想起過他了。 就算是昨夜半推半就地與阿漓親密,她更多的也只是感覺震驚和羞澀,完全忘記了“師父”的存在,忘記了要為這個人守心如玉。 居然就這樣……被一個認(rèn)識僅數(shù)月的少年勾得心旌動蕩? 那她對師父三百年的暗戀算什么?這么快就土崩瓦解,變成浮云了嗎? 是自己太寂寞了,轉(zhuǎn)身投向身旁唯一的溫暖?還是阿漓太像師父了,把她迷倒了呢? 一時間,晚澈竟不知,她和阿漓,到底是誰騙了誰。 不過,她雖然容易糾結(jié),卻不是會逃避的人。 既然確定感情發(fā)生了變化,那便要好好正視它。 師父那樣的男人,心里一旦有了人,無論對方在不在人世,讓他接受另一個女子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 其實從分析出阿漓是師父的私生子開始,晚澈就隱隱明白,自己完全出局了。 所以,現(xiàn)在有個優(yōu)秀大好青年送上門來,她不如先相處著看看?師父不能把愛情給她,把兒子給她,總可以吧? 嗯,想來師父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不過,想完老子想兒子,她覺著自己怎么有種……難以名狀的渣? * 青漓下朝回來,立刻就去了晚澈宮里。察覺她在修煉,他便坐在外殿喝茶等待。 只是眼神總是忍不住就往手上飄,淺金色的寶石,十幾個切面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也不知她從哪兒看來的,竟然拿這個做定情信物,還那么別出心裁地刻上彼此的名字,真是—— 等等——青漓陡然想起什么,心口猛地一沉! 糟了!他昨夜光顧著和小姑娘互訴衷腸,竟然忘了讓她把戒指藏起來了! 師父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酒醒了吧?那她看到手上的粉戒…… 他猶如再次掉進(jìn)深潭里,整個人一陣陣發(fā)涼。 如果師父褪下戒指,看到那個字…… 會驚訝?會困惑?會逼問他真相嗎?他該怎么說?最后……她會厭惡他嗎? 緊握著茶盞的指節(jié)顫抖而泛白,少年幾乎無法再深想下去。 果真是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頓了頓,他立刻摘下手上的戒指藏起來。如果僥幸來說,師父沒有看到那個字,以為那只是妝奩里的首飾,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吧? 但愿如此。 片刻之后,珠簾輕輕撞響,晚澈宮紗曳地,緩緩走出來。 她自然一早察覺了青漓的氣息,只是覺得難以面對,所以磨蹭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