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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我!放了我!我是天機閣里的書卷,你沒權(quán)利處置我!” 哦豁?這靈異還知道搬后臺?也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套路。 不過,對不起了。 簡無憂挑眉笑得十分張揚,“不管你是什么東西,不管你是哪兒的靈異,犯了錯的都是要歸我們調(diào)查處管的?!?/br> “不可能!我是古籍!珍寶!這個學校里的人不會讓你把我?guī)ё叩?!?nbsp;四悲氣急敗壞地說道。 簡無憂笑得更開懷了,“熊孩子,你知不知道你找錯后臺了?” 四悲不解地看過去。 簡無憂拽著紅繩繞在指間,語氣篤定道,“我就算現(xiàn)在把你給燒了,院長撐死說一句我闖禍精。而你,死了就死了,沒人在乎的?!?/br> 四悲瞪大眼睛,“不可能!他們都很縱容頂層的古籍的!” 簡無憂聳聳肩,“對呀,那些古籍沒開靈智嘛。可是對于開了靈智的,我們學院向來的入學原則是:生死自負?!?/br> 四悲表情就像是被搶了玩具的孩子。 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簡無憂就更樂了,她一點都不介意再多打擊一下這個熊靈異。畢竟,她還記著剛才洞房被打斷的仇。 簡無憂看著四悲笑笑,淡聲問道,“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四悲眼淚汪汪地搖頭。這會兒四悲看上去到是像一個懵懂天真的小孩了。 不過,還是欠收拾,畢竟困著一群學生想把人熬死,這可半點不是天真的孩子該做地事情。 簡無憂笑了笑,紅繩穿過天機閣頂端的房梁,直接把四悲吊在了半空中。 四悲這才有了種大事不妙的危機感。 “你干什么!干什么!放開我!你放開我!” 簡無憂拉緊紅繩道,“你現(xiàn)在告訴我怎么撤了天機閣周圍的結(jié)界,再把幻境結(jié)束,我讓你少受點罪?!?/br> 四悲咬著牙,猶豫不決。 簡無憂看著四悲的神情,皺眉咋舌。 嘖,嘖嘖,熊孩子不聽話啊。多半是揍得少了。 簡無憂動動手腕,困在四悲身上的紅繩更緊了,幾乎把四悲有點滾圓的四肢箍成一節(jié)一節(jié)的。 勒得四悲臉都腫了一圈。 但是不止如此,簡無憂還想了個更損的辦法。 四悲是被簡無憂倒掉在房梁上的,三撮精心梳理的頭發(fā)全都從腦袋上垂下來。 簡無憂叫來了白清臣,“小白啊,你這尾巴毛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這個靈異禿的?,F(xiàn)在讓你發(fā)泄一下。隨意去薅四悲的頭發(fā)吧。” 白清臣表情有點扭曲。 但是大概意思就是:你在騙狗子。 白清臣的小眼神悄悄瞟向牧道廷,明明是這個厲鬼削了他的尾巴毛…… 簡無憂一看白清臣的動作就知道他的毛是怎么禿的。無非就是自家鬼使煩躁的時候給削了,最可能的還是狗子去sao擾煞氣了。 雖說確實是牧道廷的鍋,但是…… 簡無憂深伸出一只手揉了揉狗頭,“小白啊,人要學會知足知道嗎?” “汪?” 簡無憂和藹地笑著說道,“你覺得你打的過我的鬼使嗎?” 狗子搖頭。 “你覺得我會讓你動我鬼使的頭發(fā)嗎?” 簡無憂依舊是笑著的,但是笑容陰森森,像是賣狗rou的巫婆。 狗子打了個冷顫,一屁股坐在狗爪上。 動頭發(fā)必然是不可能,他要是動了牧道廷的頭發(fā)。先不說自己會不會被鬼弄死。就簡顧問,就能把他給剃禿了。 狗子驚悚炸開的毛毛表明了一切。 簡無憂滿意地笑道,“還想拽我鬼使頭發(fā)嗎?” 狗子瘋狂搖頭。 “所以呀,你既然動不了我鬼使的頭發(fā),不如去拽始作俑者的頭發(fā)。畢竟,如果沒有這個幻境的話,你根本不會和我的鬼使獨處不是嗎?所以歸根結(jié)底都是四輩的錯?!?/br> 白清臣仔細思考了一下,似乎……有點道理。 狗子躍躍欲試地朝著吊在房梁上地四悲走去。 剛才自以為逃過一劫的四悲睚眥欲裂。 四悲:“啊啊啊啊!你個魔鬼!你不要動我的頭發(fā)!” 第62章 簡無憂如果會因為四悲凄慘的叫聲心軟,簡無憂就不是道法學院諸多學生的噩夢了。 噩夢就要有噩夢的自覺, 心狠手辣, 言出必行, 是首當其沖的先決條件。 簡真噩夢不含糖無憂,纖纖玉手一招,地上的小白躥上了天, 爪子一勾拽掉了四悲一縷頭發(fā)。 “啊啊啊??!你別動我頭發(fā)!?。 ?nbsp;四悲在空中蕩來蕩去,借此逃避白清臣的無情狗爪。 白清臣雖然平時傻了點, 但是該有的反應(yīng)和敏捷一個不落, 就算四悲表演空中飛人,他都能在合適的時機逮住頭發(fā)捋一波。 更何況現(xiàn)在, 四悲死死地被簡無憂吊在了房梁上。白清臣拽得那叫一個歡實。 突然就體會到了逗貓棒的樂趣。 更有意思的是,四悲原型是古書,但是又是尚未成型的古書。所以現(xiàn)在的形態(tài)是他依靠靈力幻化出來的。 于是, 白清臣每薅掉一撮頭發(fā), 四悲就少一撮頭發(fā)的靈力。 為了保持形象, 四悲不斷地耗費靈力,白清臣不斷地薅。 沒一會兒四悲身上的顏色都透明了一點。 到最后, 四悲已經(jīng)透明了一個度。 四悲倒掉在空中透過自己的腳已經(jīng)能看見天花板了,四悲簡直悲痛欲絕,還要什么四悲!他現(xiàn)在就是最悲劇的! “我放!我放了那群學生還不行嗎!你別讓那條狗拽我頭發(fā)了!你放了我吧!” 四悲徹底認慫, 他終于明白了,自己人生的悲劇一定是從遇見這個人開始的。 聽到四悲求饒,簡無憂忍不住為白清臣鼓掌, “小白真棒!作為半個狐貍精你成功榨干他了?!?/br> 白清臣:“………謝謝,這種夸獎倒也不必?!?/br> 簡無憂笑著抖抖手里的紅繩道,“你先把人放了吧。再把結(jié)界給開了。我見到人了,自然會把你松開?!?/br> 四悲在紅繩里扭動,“你怎么會知道我放沒放!萬一你非說我沒放人,就是不松開我怎么辦!” “我可不是沒有信用的人?!?nbsp;簡無憂笑了笑把繩子收得更緊,“況且,你不放人也沒關(guān)系,反正你不在了,幻境自然就消失了?!?/br> 簡無憂笑容溫和,語氣誠懇,讓四悲硬生生嚇出一背的冷汗。 “我撤了!” 四悲徹底認慫,像是xiele氣的皮球,就這么被簡無憂吊著,毫無脾氣。 它開始懷念自己單純作為一本書的日子了。至少那個時候,有人想撕書,是會被罰到傾家蕩產(chǎn)的。 現(xiàn)在別說撕書了,說是撕都有人信。 天機閣外,一群修士人手一桶泡面蹲在結(jié)界外圍,等著里面的動靜。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