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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領子稍大, 白皙的脖頸纖細的鎖骨上被印滿了痕跡。 對于牧道廷這種圈地盤的行為, 簡無憂是絕望的。 自家鬼, 自家對象,才剛哄好,這三條加一起, 怎么看都是不能拒絕的情況。 可是…… 簡無憂低頭瞄了一眼自己胸前。 這痕跡,別說下車被人誤會了。就沖牧道廷這一口又一口給弄上的, 現(xiàn)在把她拉出去, 說是家暴都有人信。 簡無憂真的深刻的意識到,鬼不能撩, 撩了是要負責的。如果不負責,自己睡大覺,那就是她現(xiàn)在的后果了。 真的是太卑微了。 就在簡無憂低頭的時候, 牧道廷也順著她的目光往下看, 那是被拉扯過的衣領根本藏不住的柔軟。 牧道廷神色不變, 喉結上下滑動一下。 冰涼的手指貼著簡無憂胸口,輕輕一挑, 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待在布料里小左小右就都被勾了出來。 被捻在手里揉捏。 這動作,簡直不要太嫻熟。 簡無憂默默地按住作怪的雙手,往后退了一點。然后,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小可憐。 她一雙眼睛無辜又清亮,低柔的聲音里帶了點討好的意味,“鬼哥哥, 現(xiàn)在不方便?!?/br> 嚶,真的太卑微了。既要寵著自家鬼使,又要在意自己底下有沒有漏…… 過分真實。 牧道廷眸色沉沉地看了簡無憂一眼,伸手把她翻了個個,變成后背靠著他的胸膛的坐姿。 簡無憂被轉了一圈腦子沒反應過來,不方便不是指面對面不方便啊……就算轉過來也不好浴血奮戰(zhàn)呀…… 牧道廷的手臂攬住簡無憂的肩膀,下巴壓在了她的肩頸,“在想什么?” 簡無憂瞬間挺直腰背,“沒有,沒想什么!” 牧道廷瞇了瞇眼,最后附在簡無憂二遍低聲說道,“知道,聞得到?!?/br> 簡無憂反應了一下震驚了。 敲! 聞得到!她怎么就忘了鬼使對飼主的血味分外敏感。合著她什么都不用做就是在勾引自家鬼使…… 敲!她還活不活了? 簡無憂想到這里,耳根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牧道廷從背后看到,白白的耳朵根部帶著誘人的紅暈,除了勾人牧道廷找不出別的形容,有那么一瞬,他腦海都空了。 牧道廷在簡無憂身后喘了兩下,黑沉眼眸更加壓抑,最后沒忍住,一口咬到了簡無憂后頸上。 這期間,前排的兩個人感覺后面自始至終沒什么動靜,以為是自己的誤會了, 但是不應該啊,剛才都那樣了,還能停下來? 可是這車又沒什么動靜,就算再怎么克制,也應該有震動啊。莫不是……已經(jīng)結束了?鬼都這么快的嗎? 于是,莊明賊心不死地悄悄按開了擋板,想偷偷瞥一眼。 反正車里的擋板都帶消音裝置,應該是不會被察覺的。 下一秒,碰的一聲巨響,和穿刺過擋板,直接刺到他臉側的煞氣嚇得莊明一個急剎車。 碰的響聲是簡無憂警告的動作,而煞氣就是來自某個感覺被冒犯的鬼使了。 莊明瞬間按上了擋板按鍵,才剛下落一指寬的擋板又升了回去。莊明是半點也不敢再打擋板的主意了。 可是,那抹煞氣始終沒有消失,就化作利刃架在莊明脖子上,一直架了一路。 莊明雙目含淚地繼續(xù)開車,好奇心害死貓他算是領教了。 旁邊的白清臣看到這一幕,對著莊明搖搖頭。隨后,他默默地把自己縮得更圓了,假裝自己只是一個狗球。 車速很快,雖然中途還在服務區(qū)休息過一陣子,但是畢竟出發(fā)早,簡無憂等人下午就到達了目的地。 就是中途繞了不少山路,差點沒把人的胃給震出來。 到達了任務目的地,簡無憂總算松了一口氣。 這車真不是人坐的! 目的地是一片盆地。盆地中心偏向平坦的位置扎著不少臨時的彩鋼板房,周圍有不少人搬著各色設備在擺放。但是臉上的神色明顯很凝重。 而貼近南邊山腳的位置,有一片空地已經(jīng)是裸露的狀態(tài),周圍的草葉除得干凈。并且已經(jīng)向下挖掘了近一米深。 黃色的警戒線圍著著個土坑,那些來來往往的人沒一個敢往那邊走的。 簡無憂他們的車一開進這片盆地,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簡無憂等人下車。 攔住他們的人細細一打量,覺得這一車人看起來奇奇怪怪的,看不出來意。 白清臣,雖然下車之前變回了人形,但是因為剛才團在副駕上團太久,腿麻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莊明,一路上脖子動都不敢動,現(xiàn)在下車感受到了自由的寶貴,脖子晃出了八字,就像是個瘋子。 而牧道廷……攔住他們的人看了一眼,就覺得打心底里發(fā)寒,再也沒敢繼續(xù)看過去。 一圈看下來,只有簡無憂是正常的,除了唇色有點過分紅潤還微微發(fā)腫,上身穿的是整齊的襯衫,下身依舊是之前的褲子,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十分正經(jīng)。 攔住簡無憂他們的人,直接走到簡無憂前面,“請問你們來這里干什么?我們這里禁止入內。” 簡無憂笑得十分端莊優(yōu)雅,但是內心無比心累。 她想到了自己那件被拽成了開衫的V領。 要不是她覺得下墓估計得很多天,帶了不少換洗衣物,今天,她怕是出不了車門了。 誰知道她整齊的白襯衫底下,一身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呢?就連她的后頸上的咬痕都在隱隱作痛,那鬼下嘴太狠了。 現(xiàn)在那只鬼又靠上來了……胳膊搭在她腰上,鼻尖嗅著她的發(fā)絲。 這光天化日,這朗朗乾坤! 簡無憂勉強維持住自己的微笑,“我們是來協(xié)助考古的?!?/br> 她這次被皮進委托的任務,就是來協(xié)助考古隊的。這種事情其實以前簡無憂也經(jīng)常接。 考古這件事,雖然是很科學的。但是墓xue在地下埋了難么多年,會孵化出來什么東西誰都不好說。 總不能讓那些考古學的泰山北斗折在墓xue里。所以很多時候,但凡有大型墓葬開挖,他們道界絕對會派人去守著。 或明或暗,不圖別的,只圖能護著這些人的平安。 雖然大多數(shù)時間,這事情就是個閑差事。畢竟,墓都埋在地下那么多年了,再深的怨氣也該消散了。 更何況墓xue的風水一般都是照著讓墓主人轉世投胎去的。能生成陰靈,厲鬼,僵尸之類邪祟的墓xue寥寥無幾。 但是這次這個墓有點不同尋常。 這墓應該是搶挖工程,先前是警察同志接到了群眾舉報,說發(fā)現(xiàn)有形跡可疑的人進出山里,還經(jīng)常半夜行動,帶著一堆叮鈴咣啷的東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