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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家的人在遠(yuǎn)處等了很久,沒有等到簡無憂起身,反而等到了她手臂垂落。 有經(jīng)驗(yàn)的人看出,那抹紅色的身影毫無生機(jī)。他們想上前為她收斂尸骨。 卻在向前踏去的第一步,被地底沖出的煞氣阻攔在外。 那煞氣是暴戾的,是瘋狂的,就連簡無憂身后的墓門都被震裂,托著石碑的赑屃斷裂成幾節(jié)。 煞氣逐漸纏繞上簡無憂的尸體,最終吞沒了,帶著那一抹紅紗一起沉入了地底。 簡無憂憂意識時候,感覺眼皮沉得像是粘住了,頭疼得幾乎要裂開,胸口也感覺到憋悶。 雖說那檀只是穿珠的線,但是她不做夢之前,也不知道她掉了最主要的那幾顆??! 真的是,要?dú)馑懒恕?/br> 騙她出墓! 墮入陰間! 以身化鬼! 一想到自己等了某個鬼十二年,等來個未嫁而身死的結(jié)局。簡無憂氣得連肝都是疼的。 一股怒火沖上心頭,竟然直接氣得眼睛睜開了。 睜開眼,就看見牧道廷坐在她身邊,微微垂著頭,深邃的眼神看著她。 簡無憂氣得眼角都在抽搐,但是還是露出一個微笑,勾著嘴角手腕上的紅繩一解,直接栓到了牧道廷脖子上。 簡無憂用力一拉,把牧道廷拽下來,咬牙切齒道,“鬼哥哥,你可是能耐啊!” 第101章 一圈圈紅繩直接纏上牧道廷的脖頸,慘白的膚色襯得紅繩像是浸了血。 每一圈紅繩都繞在簡無憂指間, 她稍微一用力, 那紅繩就在牧道廷脖子上纏得更緊了, 紅繩開始微微陷進(jìn)皮膚里。如果是活人, 此時可能已經(jīng)呼吸困難。 簡無憂知道自己手下的力度。雖然她舍不得讓紅繩灼傷牧道廷, 但是她這會兒也不想輕拿輕放就把鬼給放過了。 但牧道廷不介意被紅繩鎖住脖頸。 他沒有說話反而順從地俯身,深邃的眼神看著簡無憂的臉。 簡無憂瞇了瞇眼,腦子里突然覺得這鬼是在使美人計。 不行她得心性堅定,怎么能這么快就動搖呢! 簡無憂又拽了一把, 勾著唇笑著, “怎么?鬼哥哥你不解釋一下嗎?” 牧道廷薄唇微抿,似乎是想要張口說什么, 他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一下,被紅繩勒住阻礙了動作,似乎是卡住了。 簡無憂瞄了一眼,紅繩松了點(diǎn)力氣,另一只手輕輕撫上牧道廷脖頸上的凸起, “這樣難受嗎?” 牧道廷眼瞼半闔, 沉默片刻低聲說道,“嗯?!?/br> 簡無憂手指順著撫了兩下,輕柔緩慢,“那你告訴我,是這樣難受,還是化鬼的時候難受?” 簡無憂抬眼看著牧道廷, 眼神中透出一點(diǎn)鋒利,明明是銳利的神色,但是眼尾卻透著紅,泛著水色。 牧道廷的手在身側(cè)抽動兩下,抬起來,食指按在簡無憂眼角,聲音沙啞道,“小東西,不要哭?!?/br> 他的眼神漆黑深邃,這大概是他想說了很久的話,久到在地底,久到她站在墓前…… 簡無憂咬著牙,伸手勾住了牧道廷脖前的紅繩,和他的距離無限貼近,“你怎么敢?怎么敢?你怎么能騙我!怎么能讓我在外面等了十二年……你怎么舍得?” 眼角那片水色終究是順著牧道廷食指滑落。 牧道廷手指擦拭了兩下,啞聲說道,“不會有了?!?/br> 明明已經(jīng)是個兇煞的厲鬼了,明明是個冷心冷情的性子,但牧道廷此時此刻哄人的動作卻透著一股老實(shí)。 帶著點(diǎn)束手無策的感覺。 這誰能看出來,她那些撩鬼的技巧都是他教的?這妥妥一個木頭鬼。 簡無憂差點(diǎn)沒被自己的腦補(bǔ)給逗得哭著笑出來。 簡無憂睜大眼睛忍住笑意,眼角還帶著淚珠,表面上似乎是還有點(diǎn)不滿意,聲音里帶著點(diǎn)埋怨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鬼哥哥,你可真是典范?!?/br> 不是簡無憂輕拿輕放,只是前世的記憶整合,再加上現(xiàn)在的記憶,她自己也知道,這條路不得不走。 如果她不出墓,可能她馬上就要面對魂飛魄散的下場。 如果牧道廷不化厲鬼,再停百年,千年,陰陽還是難以平衡,她永遠(yuǎn)都等不到他。 可是正因?yàn)檫@樣無奈,她才覺得更加心酸。 這可是她最愛的鬼哥哥,卻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被煞氣折磨,甚至還騙她,說她能夠等到他出來。 牧道廷聽到簡無憂的埋怨,并沒有反駁。 簡無憂手指松開一點(diǎn),聲音輕柔道,“鬼哥哥,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好好回答哦。” 簡無憂抬眼直視牧道廷漆黑的雙眸,“如果我不滿意,那你就完了。” 牧道廷輕輕頷首。 “你會馭鬼之術(shù)對嗎?” 簡無憂清楚的記得,當(dāng)年結(jié)契,是牧道廷握著她的手,一筆一劃把契約繪制成最高等級的魂契。 如果不了解馭鬼之術(shù),是絕不可能做到這一步的。 可是如果知道馭鬼之術(shù)…… 牧道廷點(diǎn)頭,低聲道,“對?!?/br> 這一個字包括了太多含義。 比如,他知道馭鬼之術(shù)代表什么。 比如,他親手把自己鎖在了她身邊,永生永世。 簡無憂輕輕咬著嘴唇,壓下心里的悸動,“……鬼哥哥,你從哪兒學(xué)會的?” 牧道廷啞聲道,“從你哪里?!?/br> 簡無憂微微皺著眉,嘴角卻帶著笑意。她的鬼到底是有多傻? 簡無憂伸手環(huán)住牧道廷的脖頸,把臉埋在了他的肩窩。 她在簡家等了他十二年。 他便在地下看了她十二年。 簡無憂不知道到底是她見不到難過,還是他見得到卻觸不到難過。 更何況……往后百年,千年,她的鬼一直在等著。 牧道廷一手圈住簡無憂的腰肢,一手托在她腦后,用的力氣稍微有點(diǎn)大,幾乎把她嵌在了自己懷里。 簡無憂被緊緊地抱著,感受著牧道廷身上傳來的涼意,她決定不生鬼的氣了。 畢竟是自家鬼使,早在結(jié)契那一天她就許下承諾了,一定會寵著他的。 簡無憂雙手搭在牧道廷肩膀,輕輕用力,一人一鬼間的距離稍微分開。 簡無憂歪著頭,手掌貼上了牧道廷的側(cè)臉輕輕描摹。 她突然勾唇笑道,“那鬼哥哥,這么多年了,你欠我多少個生辰賀禮呢?” 牧道廷神色不變,聲音似乎是淡淡的,卻說出個準(zhǔn)確的數(shù)字來,“一千兩百四十三……”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簡無憂的手指點(diǎn)在唇瓣上。 “你還真數(shù)了啊?!?nbsp;簡無憂笑得無奈,“那好吧,我問你,著三千多個愿望你打算怎么辦?” 牧道廷眼眸里閃過一絲疑惑。 簡無憂仰頭在他側(cè)臉親了一下,“我答應(yīng)你的,與你共享生辰。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