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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十多厘米的豬糞才終于發(fā)現(xiàn)不一樣的地方。又清理了一小會,才終于把這個地方清理干凈。 果然如陸躍進(jìn)所料,豬糞底下不是泥土,而是用木板蓋住的一個小洞。此時天色尚早,陽光照射下來,能輕易的看清洞里面的東西。洞口不算大,里面的東西也不多,只有一個竹筐,竹筐的上面蓋著一塊碎花布。 這回不用陸躍進(jìn)說什么,領(lǐng)頭的紅袖章就把下面的東西提了上來。把東西藏得這么嚴(yán)實,想也知道來路有問題。他先打開碎花布隨意看了看,看到里面的東西,他的臉色很難看。他什么也沒說,蓋好碎花布,收拾好東西,對著同事擺擺手,幾個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期間董家人不是沒想過要跟他們說話,甚至是暗示送禮,可惜,這人板著臉態(tài)度堅決,而他們的身邊又有陸家人盯著。最終董家人什么也沒說出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去了高坪大隊。 ☆、塵埃落定 高圖唯恐天下不亂, 看到他們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怎么樣, 怎么樣?” 陸躍進(jìn)可不會幫著他們隱瞞, 他得意的看著高圖,“副大隊長, 找著了,您是不知道啊,這董副大隊長藏的可真嚴(yán)實?!苯又桶汛蠹以趺辞寥f苦,最后還是把東西給找到了的事情說了一遍。 高圖聽了這話,一陣心虛,他心想幸虧自己收的禮不多,也幸虧自己上頭還有個吸引火力的陸文聰盯著。要是自己也跟老董這樣囂張,自己怕也是落得個這般下場。 他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老董媳婦, 輕咳一聲,“既然這樣,咱們就回去吧?!崩隙患宜闶峭炅? 現(xiàn)在就看老陸那邊的情況了。 說真的, 他也不認(rèn)為老陸會干這種事情, 老陸那么精明的人, 就算是真的干了,還能被被人抓住把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不是他認(rèn)識的老陸了。 事情果然不出他們所料, 那些人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結(jié)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尤其是楚妍信誓旦旦說的廚房, 里面可是干凈的連一個蜘蛛網(wǎng)都沒有。 “不可能,怎么會這樣,我是不會出錯的?!背桓蚁嘈潘膲艟尤诲e了,她受不了這個打擊,自己推開眾人往廚房走去??粗筛蓛魞舻膹N房,她像是瘋了一樣,隨后轉(zhuǎn)過身抓住領(lǐng)頭人使勁兒搖晃,“他們這可是老宅,平常都不在這里居住的,如今卻打掃的這么干凈,就很說明問題啊?!?/br> “說不定,說不定就是他們把痕跡給掃除了呢?對,一定是這樣?!?/br> 領(lǐng)頭人皺眉,這女人莫不是瘋了吧,手勁兒可是夠大的。見對方死抓著自己不松手,領(lǐng)頭人也有些生氣。不再顧忌男女有別,他伸手扯開楚妍,面色不善的盯著她,“夠了,這位同志,你鬧也要有個度,你看看人家這屋子,干凈的又何止一個廚房?人家這院子、屋子擺明了是經(jīng)常打掃的?!?/br> “你說人家有問題,我們也檢查了,如今問題呢?”他們這邊本來檢查的就很仔細(xì),后來聽說了董家那邊的事情,更是把茅廁和豬圈翻了個底朝天,結(jié)果證明真的什么都沒有。 第二次了,他兩次接到舉報,兩次什么都沒有查出來。第一次對方是因為看上了陸家的錢財,陸家不肯過繼他們的孩子,對方懷恨在心舉報了陸家。第二次,他也聽到大家伙的議論了,這女同志擺明了跟人家有仇。 他們是正規(guī)的是公正的機(jī)構(gòu),如今可倒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別人利用,成了他們公報私仇的工具。要不是自己等人夠仔細(xì),豈不是就要冤枉了人。手上沾染了人命,他晚上能睡得踏實? 想到這里,領(lǐng)頭人不再看楚妍一眼,轉(zhuǎn)身出去了。“董副大隊長,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另外來兩個女同志架著里面那個,身為‘黑五類’不好好反省,還搞幺蛾子,我看她思想問題依舊嚴(yán)重。這事可要讓社長知道,看看到底要怎么處理?”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走,直到看不見人影,曹三妹才松了一口氣,“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她這話說完,不少人都對陸家產(chǎn)生了同情。短時間內(nèi)來了兩次檢查,換了誰也受不了啊。 陸漫漫有些心虛,說起來這兩次都跟她有關(guān)系,要不是因為她,家里說不定也不會有這種事情。 回到家關(guān)好房門,陸文聰嚴(yán)肅的看著陸漫漫,“丫頭,不管這次你能不能去上大學(xué),黑市的事情你也都給我停了吧,還有種子改良的事情,也都放一放。太危險了?!?/br> 曹三妹緊跟著點頭,是啊,太危險了。她到現(xiàn)在心還撲通撲通直跳呢。 陸漫漫點點頭,這一次她沒有反駁。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這話說的有道理,她雖然不知道楚妍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可有第一個楚妍,就難保沒有第二個。楚銘的能力怎么樣她不清楚,萬一下一次沒能提前知道呢? 最多還有三年這個特殊的時代就能過去了,她們可不能在最后栽跟頭。 董家跟陸家的事情傳的飛快,事情還沒有判定,整個公社就都知道了。有同情陸家的,也有幸災(zāi)樂禍的。因為這件事陸家在眾人眼里成了受害者,社長干脆把原本給董立誠預(yù)留的那個名額給了陸文聰。 他這樣做也算是一種補(bǔ)償。董立誠干的事情讓他非常惡心,按道理這個名額應(yīng)該還給楊家灣大隊的,誰讓董立誠是楊家灣的呢,加上董副大隊長的事情,他一點也不想要照顧楊家灣的人。 無端多了一個名額,陸文聰并沒有社長想象中那么高興,他把高圖和楊大隊長都叫了過來,“這個名額你們說說咋辦?”社長說的清楚,名額是給自己的,不是給的高坪大隊,如果他閨女的名字沒有上報那還好說,直接報上去就行了。 關(guān)鍵是他閨女用了大隊的名額,這個名額他按理說可以還給大隊,這樣高坪大隊就有兩個人選,選中的幾率就比較大。只是,他們跟楊家灣距離近,兩個大隊結(jié)親的很多,他拿這個名額雖然沒錯,心里卻總覺得不太得勁。 高圖疑惑的看著陸文聰,“什么怎么辦?我說老陸,人家是給你的,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唄?!狈凑覜]有合適的人選,大隊里也就那個女知青醫(yī)生合適。要他說他是不愿意把名額給知青的,還不是怕人留不住。 名額是給老陸的,這事也用不著他跟著頭疼。 楊隊長雖然有心想要這個名額,他也要臉,說不出這種話,因此也就跟著點點頭。 陸文聰沉思一會兒,他來回看看兩人,見他們是真的沒主意,這才說出自己的想法。“既然這樣,我打算把這個名額給屯糧?!苯邮盏絻扇梭@異的目光,他擺擺手,“屯糧是我外甥,也是咱楊家灣的人,我看得出來他自己并不是很愿意在地里打拼。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