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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職業(yè)道德,二是覺得還是周恒景的樣子最符合自己對男人的幻想。在梁天笑眼里,周恒景這樣的人,別說家世地位,光他的樣子,不知道就會有多少圈內(nèi)的小0往他身上撲。晚上八點(diǎn),新聞結(jié)束了,梁天笑想了下,決定還是還是對金主大人強(qiáng)調(diào)一下:“徐陽是好看的,你喜歡就好,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我不會和你鬧的?!?/br>“你還真是有正宮娘娘的氣度啊梁天笑?!苯鹬鞔笕苏Z帶譏諷。梁天笑正色道“我知道的,你以后肯定是要結(jié)婚的,我不會把自己當(dāng)正宮娘娘的,周總放心?!?/br>周恒景不再說話,卻拉開他家居服的腰帶,態(tài)度粗暴地往他身上壓去,動作卻還是體貼的。朦朧中梁天笑好像聽到對方說什么:“縱是無情也動人”欲望燒地腦中一片迷糊地時候,梁天笑模糊地想了下,艸的時候還能想到這么文縐縐的話,也是服了周恒景了。自己算是無情嗎?自己在周恒景眼里算動人嗎?他長得是好看,但是過了5年,應(yīng)該對方早也就看穿了他的敗絮其中,所以才會在一年后和他徹底斷了關(guān)系。但很快就沉淪在身體被撞擊的快感中,無力再去思考。之后的一個星期周恒景沒有來,也沒有再打電話過來。過了幾天,梁天笑去公司簽一個新的二線奢侈品男包的廣告代言合約。在走廊上又遇到徐陽,對方戴著他原本要簽的卻變成徐陽代言的輕奢手表,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帶著討好的笑容打招呼,卻頭一昂用那雙水汪汪的小鹿眼冷眼斜視了他一下,一副他是新得寵的小主的洶洶氣勢。梁天笑卻沒當(dāng)一回事。就這么走了。大家的身份都是一樣的,這是何必呢。心里愈發(fā)確定周恒景最近一定是在徐陽那里樂不思蜀。回了車上坐下默默地點(diǎn)了支煙,對著窗口吞云吐霧起來。大學(xué)的時候?yàn)榱撕猛鎸W(xué)的,到現(xiàn)在卻戒不掉了?;剡^頭卻發(fā)現(xiàn)助理小劉用有些同情的目光看著他。梁天笑問:“怎么這么看著我?”小劉語帶同情地說:“梁哥你別多想,周總一定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被那小妖精迷住,肯定不會和他長久的。你人怎么好,周總怎么會...”梁天笑覺得自己還真沒多想,自己一向在心中很擺得正自己的位置。雖然記憶中周恒景的確后來也沒和徐陽在一起,身邊好像也沒聽說過有什么固定的伴。至少直到自己重生前,應(yīng)該是沒有聽到過對方有什么固定交往對象的。不知道徐陽最后和自己是不是同樣的結(jié)局。想到這里梁天笑覺得有些唏噓,他們這些人,只能爭著上位者的寵愛。重來一次,還是擺脫不了的命運(yùn)啊。忽然覺得有些不甘了。這么好的男人,為什么不能只艸我一個呢?當(dāng)然,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對方是什么身份,在每當(dāng)冒出什么妄念的時候,總是要提醒自己。回到家,周恒景還是沒來??磥磉@個新歡最近真是得寵。吃了王媽做的飯,上樓打開電腦玩了會兒植物大戰(zhàn)僵尸,又斗了幾把地主,腦中卻又想到周恒景那張臉。百無聊賴的他覺得應(yīng)該是好久沒給自己紓解了,于是去洗了澡躺在床上。打開真崎航拍的新片,幻想了下徐陽的腿在床上會如何纏著周恒景勁瘦的公狗腰,徐陽的腰肢在周恒景的身下會跳舞的時候那樣水蛇一般扭動么?這么想著卻把自己代入了徐陽的位置,終于來了感覺。過了一會兒卻又浮現(xiàn)出白天看到的徐陽那張臉喘息的樣子,掃興得差點(diǎn)軟下去,趕緊又把自己代入想象中徐陽的那個位置。好半天才把弄出來。呼出了那一口氣,用床頭的濕紙巾擦了擦手。梁天笑想是不是大約多了重生那兩年的經(jīng)歷還得瞞著無處說,把心里熬老了,連帶著生理也一起老了。不像以前二十剛遇到周恒景那會兒容易沖動了。自己上學(xué)的時候可是看個GV都激動得不得了。怪不得在往后的半年金主大人就開始不太來自己那別墅了。加上重生前的歲月,現(xiàn)在自己都27了,還是個乏味的宅男,誰不喜歡小鮮rou呢?把臉埋進(jìn)鵝絨枕頭里,他想著重生以來自從那次喝酒事件之后,好像許多事情得進(jìn)程不一樣了。應(yīng)該還要再過四五個月周恒景才漸漸不來自己這里,當(dāng)年也沒有徐陽這個人,按照現(xiàn)在這個趨勢,看來分手的速度要比上一世還快了。而自己上一世,直到重生,也沒有再找到那么符合自己幻想的男人,自擼了整整一年。他的職業(yè),讓他不能自由地出去找伴。看來雖然他不說,但是可能細(xì)微的態(tài)度和行為的變化,還是導(dǎo)致許多事情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像煽動翅膀引起了太平洋龍卷風(fēng)的亞馬遜蝴蝶,他心里有些不安。梁天笑雖然做著明星,但其實(shí)一貫是一個不喜歡什么驚喜和改變的人,這導(dǎo)致了自己在演戲上缺乏變化的美。他又有些想周恒景了。重生的秘密對于他這樣的宅男來說過于沉重了。他想找一個放心地人傾吐一下,想來想去,這么多年雖然周恒景若即若離,對自己卻還算好,沒有其他親人的他。覺得唯一能讓他覺得可以保守這個秘密的,也就是周恒景了。這天晚上梁天笑做了個夢,夢到他沒有沒有重生,第二天照常去拍戲,拍戲的時候威亞突然斷裂從3層樓高的位置直接砸到了地上。這樣的摔有些運(yùn)氣好的人可能頂多就手腿骨折,但自己好像運(yùn)氣不好脖子朝下了,直接把頸骨摔斷,當(dāng)場就沒氣了。劇組里一下炸開了鍋,打電話叫了120,救護(hù)車來了都沒搶救,直接把他送到了停尸房。夢中他看到周恒景不知怎么的居然來了,不知道用了什么路子讓醫(yī)院把他從停尸房里拉了出來,撲在他身上嚎啕大哭。嘴里還說著什么早知道不應(yīng)該冷著你一年是我害了你,之類的。他從來沒看見過周恒景流淚,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的靈魂在上方看得都有些傷心,想抬手安撫一下周恒景,卻始終驅(qū)動不了自己的那具脖子以上已經(jīng)血rou模糊的軀殼。夢中的他只能不停地呼喊著:周總,周總。卻始終擺脫不了那種無力的感覺。最后終于被自己的噩夢驚醒了,他摸索著床頭柜上的煙卻沒找到打火機(jī),于是打開燈想找一下。卻沒想到看見金主大人不知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坐在床邊。梁天笑一下還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shí),緩過神來之后就抱住了對方。夢中自以為很大的聲音可能實(shí)際上并沒有那么大聲甚至含糊不清意境不明。周恒景看到他扔在床頭柜上還包著他之前擦拭的紙巾,問他:“剛剛在夢里一直叫著我的名字,笑笑是想我了嗎?”梁天笑沒說話,直接向?qū)Ψ降奈侨?。充斥在鼻腔里的熟悉地味道令他有種安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