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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了她,她,蘇棋,要是也能借助這股東風,同馮郡主一般被香閣破例收進去,要知道“香子”歷來可是有兩位哪,蘇棋眼里閃過一絲不加掩飾的野心。 “老爺,夫人,秦宗師來了?!毙P一臉激動的跑回來報信。 “秦宗師?是那位香閣上院的三品宗師?”大老爺頓時站了起來,滿臉緊張,激動,那可是三品宗師啊,整個京城用指頭數(shù),也數(shù)得過來的宗師啊,這個時候來府上,定是為了小女兒。 “棋兒,快,隨我一起去迎一下。”大老爺看著次女,眼里充滿了慈愛。他女兒要是能被秦宗師師看中,那真是一步登天啊。 蘇棋忙從大夫人懷里退了出來,滿眼的不敢置信,她,她蘇棋真要成為“香師”了,只要拜入三品宗師的門下,那她可直接進入中院,即使有人發(fā)現(xiàn)她香技沒達到三品,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要知道中院有著珍貴的香典,香料,香譜,她踏入三品,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 中院啊,多少在香道上天資不凡的人都聚集在那,她馬上也就要成為其中的一個了,說不激動是假的。 “你調(diào)的安息香能治我jiejie的失眠癥,這段時間她的失眠癥已有好轉(zhuǎn),你愿每日上門為我jiejie調(diào)一爐安息香嗎,作為補償,待我jiejie痊愈后,你既已被張香師收到門下,我也不好再收你為徒,但今年香閣的考試我會給你一個香師的名額?!辈饺肷显旱娜?,主要是負責教導中院和下院的人,故而到了秦宗師這個級別,手里都是有一個可以免試的名額。 秦宗師癡迷香道,此生本不愿收徒擾亂心境,可無奈家姐得了失眠的怪病后,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她就這一位親人了,只要眼前的女子能治好她jiejie的病,自己給她一個名額又有何妨。 蘇棋眼底閃過一絲怨恨,若是她不曾被張香師收為徒弟那么如今她就可以拜入三品宗師的門下,要知道宗師和香師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身份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不過只要她治好秦夫人的失眠癥,還是可以進入中院的,但這些怎么能比得上成為三品宗師的徒弟啊,她心里彌漫起一股難言的遺憾。 她眼睛閃了一下,治好張夫人失眠癥的可不是她的安息香,而是傳聞中的“奇香”,她白日去調(diào)香,秦夫人睡不著也正常,她到時就推脫說是白天,晚上等那股“奇香”飄來,沒人知道奇香不是她蘇棋所調(diào)。 蘇棋冷靜了下來,看著眼前渾身不食煙火氣的女子,眼里閃過一絲向往,有朝一日,她也定能穿上這三品宗師的鶴服。 蘇棋應(yīng)允后,滿懷激動地接過那方晶瑩剔透,入手冰涼的“鶴牌”,只要有了這鶴牌,她相當于已經(jīng)半步踏進了香閣。 總督府,“早就聽聞蘇家有位姑娘小小年紀調(diào)出的香品已是不凡,今日一見,才知你在香道上竟有如此造詣,當真是驚才絕艷。”秦氏望著眼前的女子一身淡然出塵的女子,眼里閃過一抹贊賞。 蘇棋聞言,從椅子上站起,向上首的婦人欠了一禮,垂首一副害羞的樣子,怯怯道:“夫人謬贊了,我也是閑來無事才在半夜調(diào)香,驚擾了夫人,該是我的不是才對?!?/br> 秦夫人端起左手邊的茶盞,放在手里,含笑道:“快快起來,多虧了你調(diào)的香才能讓我睡著。我要謝謝你才是?!?/br> “能為夫人解憂,是棋兒之幸。”蘇棋面上帶笑道。 她隨丫鬟來到內(nèi)室,只見矮桌上的香料都已安放好了,旁邊是一尊和田玉鏤空熏爐。 她按著記憶中的步驟,一步一步在小巧的銅器上,過一下重量,方才小心翼翼地依次投入爐中。 慢慢地室內(nèi)被一股子極淡的香味溢滿,站在一旁侍候的小丫鬟忍住了呼吸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只見從熏爐出來的一股青煙飄到半空中,虛虛地一副蓮花的形態(tài),好像一陣風就能吹散似的。 秦夫人聞著空氣的味道,眼睛一亮,這就是每天子時過后飄來的那一股異香,只是那香的余韻為何帶著點子說不上來的怪異。 寧世子躺在榻上,敞衣露懷,皺著眉頭,一雙黑的望不到底的眸子此時緊閉著,小廝輕手輕腳地燃起了從隔壁房間取來的安息香。 男子嗅到房間里的香味,睜開了一雙銳利的眸子,只是那臉上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忽然從榻上起身,赤著一雙腳來到案幾旁。 小廝看著世子猝不及防地拎起水壺,澆進了三足紅玉香爐里,那在半空中虛虛地飄著的蓮花也淡淡地散開的神形,逐漸消失在半空中,只余下一股子極淡的苦澀。 小廝此時仿佛一個鵪鶉般低著頭縮在紗簾后面。 寧世子眉頭輕擰,此香終不是記憶中那香。 秦夫人不知為何,一點睡意也無,想起往日夜里,她只要一聞此香,立刻就能睡去。而此時她腦海里越發(fā)清醒,難道真像眼前女子說的,這安息香在白天無法使人入睡,她眼里閃過一絲狐疑,反正今晚一試便知。 夜幕降臨,“嬤嬤什么時辰了?”蘇棋焦灼地問道。 “回小姐,已經(jīng)亥時了。”嬤嬤輕聲答道。 亥時了,已經(jīng)亥時了,為什么那股奇香沒有了,往日不都是這個時辰飄過來嗎,此時,室內(nèi)擺放著三盆冰,空氣清涼,蘇棋身上莫名地出了一身冷汗,手心里布滿了黏膩膩的汗水,這是怎么回事。 蘇棋呆呆地坐在香案后面,“嬤嬤幾時了?”聲音里有股說不出的顫音。 “小姐,亥時已過。” 隨著嬤嬤那句“亥時已過”蘇柳心中的那緊繃的弦“噌”地斷了,亥時過了,如果沒有香飄到總督府,明日的她該如何向秦夫人交代。 蘇棋調(diào)香的手微微抖了起來,忽然有什么東西在她腦海里浮現(xiàn)——蘇柳手里的香譜,她神色一動,那香譜可是匯集了祖父一生的心血。她有種預(yù)感,只要得到那香譜,她就能調(diào)出真正的安息香來,解決眼前的困境。 春桃看著坐在燈下的蘇柳手中拿著帶有“香譜”二字的手札,眼睛忽然亮了起來。 蘇柳看了一會兒,身體就乏了起來,把手中的書隨意地放在桌子上,走回內(nèi)室在丫鬟的服侍下梳洗安寢去了。 外間只留一盞燈,把室內(nèi)照的昏昏暗暗起來,原本應(yīng)該在桌子上的手札,此時已空無一物。 作者有話要說: 天氣很熱,作者不想更呀 第17章 蘇柳又做夢了。 在夢中,她來到一個亭子里,忽然外面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蘇柳看著一個身著紅衣,梳著雙丫髻的女子跑了進來,她渾身濕透了,頭發(fā)打綹地貼在瓷白的皮膚上,眉眼間帶著一股子矜持驕傲。 蘇柳一驚,暗道,這女子怎么和她如此相像,只見女子仿佛還未及笄,眉目間透著一股子稚嫩,可以端詳出此女長大后定是少有的絕色。 不一會兒,亭子里擠滿了避雨的行人,雨勢漸漸大了起來。紅衣女子時不時地望向遠處,好似在等什么人一樣。 過了片刻,從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