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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先告辭了,改日必登門致歉?!?/br> “宋大人這是說的哪里的話,就是兩邊兒女都不滿意這樁婚事,我們兩府便解除了婚事?!贝罄蠣斦酒饋韺?duì)著宋大人道。 “哦,哦,看我糊涂了,確實(shí)是這樣?!彼未笕嗣嫔活D,忽地迎合道。 這本是他們先上門退親的,若是讓外人知曉,這侍郎府怕是面子上不好看,也罷,畢竟是他府上做事不厚道,就按蘇侍郎說的吧,等他回府了便交代下去,是兩府兒女都不滿意婚事,這才解除的。 “你為何沒有同意,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嗎?”蘇棋滿臉不解地望著蘇柳道。 “我有說過我想要這些嗎?!碧K柳看著一旁的海棠花,搖著手中的仕女扇,莞爾笑道。 蘇棋忽然看不懂她這個(gè)自小在道觀長大的長姐了,她既然不想要寧伯府這樁婚事,為何又煞費(fèi)苦心地勾引宋玉樓。 蘇柳把手中的海棠花插在蘇棋發(fā)髻上,伏在對(duì)方耳邊輕聲道:“你不是喜歡那人嗎,可他偏偏喜歡jiejie我那,這可怎么辦是好。 meimei,我不要的東西扔了也不給你,其實(shí)我壓根就不喜歡那人,可我偏偏又想從meimei手里奪過來?!?/br> “你,你......”蘇棋耳邊陰惻惻的聲音,讓她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拔以趺凑心懔?,你要這般害我。” 蘇柳聽著這可笑至極的話,眼里溢滿了笑意,“不要著急,你以后會(huì)知道的?!碧K柳看著面色發(fā)白的蘇棋,眼里閃過一絲滿意,施施然走了。 蘇棋,你上輩子讓我一無所有,慘死在別院,這輩子我奪走了你的心上人,這滋味是不是令人很難忘??? 這僅僅才是一個(gè)開始那...... 第39章 “小姐, 南安侯府給你下帖子了。”立夏打開簾子走了進(jìn)來。 蘇柳接過帖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南安侯府怎么會(huì)給她下帖子, 她看著手中那張觸手細(xì)膩, 潔白無瑕的薛濤箋, 心里忍不住乍舌。 這人竟用如此名貴的紙下帖, 要知道這薛濤箋可是名門貴族的收藏品,平??刹皇怯脕韺懽值?, 更不用說是下帖子,到底是下帖子的紙用的都是薛濤箋,還是只有她手中這個(gè)是這樣哪? 這帖子上散發(fā)著花香的味道。 不對(duì),還混進(jìn)來了一種檀香。 檀香的味道很淡很淡,若不是蘇柳嗅覺靈敏, 可能也聞不出來。 春桃這幾日看大小姐進(jìn)出都不隨身帶著她了,心中惱怒不已, 想來定是立夏那小蹄子在背后竄至的。 她看大小姐一副疑惑的樣子,便討好地湊了過去,“小姐,這馮郡主被稱為京城第一美人, 聲名遠(yuǎn)播, 香技更是不凡,她在前兩年就被二品宗師石南收在了門下,如今已經(jīng)是一品香師了......” 蘇柳被這么一提醒,隱隱約約想起了上輩子這南安侯府好像出了一位香主, 怕不是就是這位馮郡主了。 立夏站在一旁瞪了一眼在小姐身邊獻(xiàn)殷勤的春桃, 這爛大街的事情,誰不知道啊, 偏偏就她春桃撿這陳谷子爛芝麻的事來污小姐的耳。 次日,蘇柳帶著丫鬟下了馬車,只見這南安侯府門口停的到處都是馬車,想來與這馮郡主交好的不在少數(shù)。 “蘇jiejie。”衡陽剛下馬車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蘇柳,頓時(shí)驚喜地跑了過去。 蘇柳看到衡陽,臉上閃過一絲極快的詫異,后又一想,倒也想通了,這衡陽喊寧世子表哥,這馮郡主也喊寧世子表哥,那衡陽與馮郡主定也是有親戚關(guān)系的,今日馮郡主辦宴,怎么會(huì)少了衡陽的身影哪。 蘇柳看著提著裙擺跑過來的衡陽,眉間輕皺,忍不住提點(diǎn)道:“這到底是府外,你這幅樣子被旁人看到了,對(duì)你名聲不好?!?/br> “知道啦?!焙怅柗畔铝耸种械娜棺?,悻悻道。 “蘇姑娘,幸好有你時(shí)常說著點(diǎn)我們郡主,奴婢說,郡主只當(dāng)耳旁風(fēng)。”追過來的桑娘向蘇柳行了一禮,看著身邊的主子,滿臉無奈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cuò)了,在這碰到蘇jiejie真好?!焙怅栒f的是真心話,今日這宴席上來的大半都是香閣的人,她和她們也說不到一塊去,更不用說那些人十分倨傲,雖然在她面前還收斂些,但是她就是看不上那些人的做派。 剩下的貴女,她又沒有交好的,要不是這是馮霜兒歸京辦的第一個(gè)宴,不好推辭,她還真不準(zhǔn)備來,不過,幸好在這撞見了蘇jiejie。 “我們快些進(jìn)去吧。”蘇柳看有人朝她們這望了過來,心知是在這耽誤的時(shí)間有些長了,望著衡陽連忙催促道。 兩人來到府門口,身后的立夏和桑娘遞上帖子。 蘇柳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看到桑娘手中拿的是尋常宣紙的帖子,而不是如她一般收到的是薛濤箋,她眼神頓時(shí)暗了下來。 “我這剛歸京,還是頭一遭來這南安侯府哪?!碧K柳若無其事地和衡陽感嘆道。 “我也沒來過幾次,這馮霜兒常年居住在金陵,甚少回京,不知這次又是抽了哪門子的風(fēng)回來了。”衡陽吐槽道,看了一眼蘇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馮霜兒喜歡她表哥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可她琢磨著,看表哥那樣子倒是對(duì)蘇jiejie上了心,她心里其實(shí)挺想讓蘇jiejie做她表嫂的。 金陵! 蘇柳眼皮子猛地一跳,她失去的那段記憶也是在金陵的時(shí)候發(fā)生的,這難道是巧合嗎?她心里隱隱透著一股不安,好像有什么東西松動(dòng)了一下,可偏偏腦中迷霧重重。 蘇柳等人在丫鬟的帶領(lǐng)下,一路走來,只見這南安侯府的府邸透著一股子冷清蕭條,雖然來往的都是人,可依舊掩蓋不住那股敗落。 和衡陽的府邸相比,簡(jiǎn)直一個(gè)天上一個(gè)地上,不過兩人同為郡主,為何差距這般大? 衡陽看到蘇柳盯著柱子上掉落的紅漆,便解釋道:“我與這馮霜兒還是連襟那,她是我舅母那邊的親戚,她喚我舅母為姨媽,按理說,我當(dāng)叫她一句表姐。 這南安侯府?dāng)÷洳皇且蝗諆扇樟耍赣H南安侯子嗣單薄,就只有馮霜兒這一個(gè)女兒,這馮霜兒母親早逝,父親南安侯勾結(jié)反賊也死了,就只留下了她,她自幼便隨我舅母居住在金陵?!焙怅栒f到這一頓, “不過,這馮霜兒雖然身世坎坷,運(yùn)道卻挺好,不知怎么得了宮里太后的青眼,便得了郡主的稱呼?!?/br> 說著說著,幾人便到了后花園。 “衡陽來了?!币粋€(gè)被眾人簇?fù)砩碇祷ㄔ棋\羽緞如意百花裙,頭戴鳳凰含珠,紅寶石累絲金簪的女子看到衡陽等人語氣極其熟捻親昵的走過來。 “表姐。”衡陽打了一聲招呼,敷衍地行了一禮便直起了身子。要知道郡主也是分等級(jí)的,她這可是皇上親封的一品郡主,是有封地,有寶印的。 而眼前這個(gè)繞了幾道彎子,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姐卻是一個(gè)連寶印都沒有的三流郡主,說到底并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郡主,如今她行了禮,還是看在對(duì)方比她年長的份上。 “不要多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