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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 褚彥見溫舒宜停下,也不敢太過用力的拉扯她,據(jù)說有孕的女子不宜動作過猛,帝王面沉如水,幽深的眸映著清淺光線,顯得異常溫和,“朕沒聽見,一定是嬌嬌幻覺了,今晚風(fēng)涼,朕送你回去,莫要凍了身子?!?/br> 溫舒宜,“……” 帝王牽著溫舒宜穩(wěn)穩(wěn)往前走,似乎根本沒有聽見林中美人動聽的歌喉。 溫舒宜被迫跟在帝王身側(cè)。 難道白小蝶還不夠美貌么? 這都不足以令得皇上駐足? 要知道,這個(gè)時(shí)辰在林中待著,該是怎樣的勇氣,溫舒宜都能聽出白小蝶的歌聲帶著幾絲顫抖,大約是被凍的。 片刻,林中走出一人,此人正是白小蝶,她望著帝王遠(yuǎn)去的方向,狠狠跺了幾腳。方才還以為能見到皇上,她特意褪下了披風(fēng),凸顯出婀娜身段,此刻早已凍的手腳僵硬,瑟瑟發(fā)抖。 這廂,回到軒彩閣,溫舒宜以為皇上會提及晉王,誰知他卻對今晚之事只字不提。 火燭光線下,帝王的眉目格外柔和,眉心那一小團(tuán)白光,就像是佛光普照,溫舒宜愣住了。少頃,一上榻必定化作惡狼的帝王,拉了被子,讓兩人蓋著被褥純睡覺。 溫舒宜,“……” 她心事重重,今晚長壽宮一事,已讓她充分領(lǐng)會了帝王的陰狠手段。 她需要帝王的寵愛,必要時(shí)候甚至需要玩心計(jì),但她務(wù)必掌控好一個(gè)度,這個(gè)度必須在帝王愿意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 過了片刻,床榻微晃。 溫舒宜感覺到帝王下了榻,她一直在裝睡,遂不敢動作,沒過一會就聽見凈房傳出的男子沙啞的低.喘。 溫舒宜,“……”→_→ **** 今日冬至,京城的宵禁比平時(shí)晚了整整一個(gè)時(shí)辰。 明德伯府的馬車緩緩行駛在長安街的青石路上。 伯夫人年輕時(shí)候也是個(gè)出眾的美人,性子卻是與眾不同,十分造作。嫁給明德伯后,深得夫君疼愛,便是中年才生下孩子,也未曾遭受夫家一句埋汰。 這時(shí),外面的仆從道了一句,“夫人,那不是世子爺?shù)鸟R車么?” 伯夫人性子跳脫,身邊的下人亦不甚拘謹(jǐn),白皙豐腴的手掀開車簾往外一探,果真就瞧見了一輛眼熟的華蓋。 華蓋就停放在了長安街最負(fù)盛名的酒樓---“有間酒肆”大門外,此刻時(shí)辰已晚,但尚未打烊,酒樓已沒什么酒客了。 清冷的空氣拂面而來,伯夫人忽的想起一事,立刻道:“停下,我要下去看看。” 阿生說已物.色.好了傳承子嗣的人選,此事事關(guān)重大,直接關(guān)乎著她的孫兒,她當(dāng)然很想看看能被阿生挑中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伯夫人悄然踏足了酒樓,給小二塞了銀子,不準(zhǔn)任何人喧嘩,隔著數(shù)丈之遠(yuǎn),待看見與傅生飲酒的男子時(shí),伯夫人忽的怔住。隨后,風(fēng)韻猶存的臉上蕩漾出一抹十分滿意的笑容,仿佛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此時(shí),溫澤已有幾分醉意,今日是冬至,傅生非纏著他要來喝酒,他無法只能依了一次。 細(xì)一回想,還真是見鬼了,他竟是受不住傅生幾句死纏爛打的言辭…… “時(shí)辰不早了,該回去了?!睖貪删o繃著一張俊臉,掩飾微醉之態(tài)。 傅生在皇上面前大力舉薦了他,此次溫家能順利脫罪,也是傅生相助,故此,溫澤態(tài)度尚好。 傅生眼角的余光早就瞥見了伯夫人,以免被溫澤察覺到什么,他今晚便不糾纏了,“也好。阿澤,今日能與你共飲,我心實(shí)悅。下次你我去泛舟可好?” 還有下次? 溫澤被傅生瀲滟的桃花眼盯的心頭發(fā)慌,忽的胸口一熱,高挺的鼻梁也溢出薄汗,避開了對方灼灼的視線,淡淡敷衍了一聲,“嗯。” 很快,二人各往東西,各自回府。 不多時(shí),伯夫人回到了伯府,剛下馬車就一路小碎步直奔傅生的庭院。她揮退了下人,行至傅生跟前,一臉歡喜,“阿生,事情辦的如何了?” 彼時(shí),傅、溫兩家比鄰而居,伯夫人對溫澤知根知底,當(dāng)時(shí)就幻想過讓溫澤當(dāng)她女婿的。 溫家百年忠烈,男子皆是高大俊朗,能文擅武,這下傅家必定能得一個(gè)出眾的孩子! 傅生面頰微紅,桃花眼瀲滟閃爍,美的驚人,輕笑,“母親放心,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伯夫人又問,“若是讓他知道了該如何是好?倒不是為娘不信任阿澤,主要……你的身份可是欺君之罪啊!咱們不得不小心謹(jǐn)慎!” 當(dāng)初是伯爺抱著才剛剛滿月的傅生,去了先帝跟前求封了世子之位,明德伯府當(dāng)初是靠著與皇家的姻親才得封爵位,且是三代而終,老伯爺愣是求著先帝,又讓傅生多襲了一代。 傅生眼中閃過一絲遺憾,“等懷上孩子,我自會保持距離?!?/br> 伯夫人很高興,嘴里喃喃說,“能生下一個(gè)固然是好,可若是能有個(gè)兩三個(gè)就更好了?!?/br> 傅生,“……”他倒是也想?。?/br> **** 溫府,翠書給溫澤端去了洗腳水,她是溫家的家生子,這五年來更是與溫家共患難,與其他仆從不同,膽子也略大,一靠近了溫澤,她眉頭一蹙,詫異道:“侯爺,您身上好香,可是奴婢并未給您的衣裳熏過這樣的香。” 溫澤被灌了數(shù)杯酒,正揉著發(fā)脹的眉心,聞言后猛然抬頭…… 作者有話要說: 溫澤:證據(jù)!我找到證據(jù)了! 傅懟懟:打死也不會承認(rèn),233333~ 溫澤:我不會放過你的! 傅懟懟:你來啊~ 溫澤:我真來了! 傅懟懟:嚶嚶嚶,我跟你講,你不能毆打朝廷命官! 溫澤:…… 伯夫人:好基因不能浪費(fèi)啊,一定要多生幾個(gè)^_^多多益善! 溫澤:→_→ ———— 姑娘們,今天的更新奉上,咱們明天見啦~ PS:有時(shí)候身上沾染了香氣,自己本身可能意識不到,但別人一靠近就能聞到。 比如說體香,自己習(xí)慣了根本毫無所覺,別人一下就能聞出來。 感謝在2020-09-27 11:52:31~2020-09-29 18:14: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謊言、可樂要加很多冰 20瓶;mm 5瓶;阮軟、可可愛愛沒有腦袋 2瓶;然然唯唯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章 “什么香氣?”溫澤眉頭緊鎖。 他素來不用香, 此前是個(gè)廢人,更是不可能用香。 問出這一句,溫澤低頭嗅了嗅自己身上, 除卻淡淡的酒氣與烤羊rou混雜的氣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