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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墟聞聲回頭看他,一雙眼睛紅是紅了點(diǎn),但是眼里很平靜,并沒有殷麟初以為的那些情緒在。“六弟認(rèn)為該如何處置?”“殺?!?/br>殷麟初一頓,好吧,眼里沒有情緒,情緒在心里。“華將軍當(dāng)年是被人誣陷,雖然為其平反,但朕心中還是有愧疚。當(dāng)年負(fù)責(zé)此案的是你母家,華長連一門被斬,將門遺孤殘存于世,但他要刺殺你也是事實(shí),這……”殷麟初有些猶疑不定,他始終覺得這是宿怨。“那皇兄想如何處置?”殷玉墟直直看著他,雖然面無表情,竟有著驚人的氣勢。殷麟初沉默片刻,他是要把皇位交給殷玉墟的,若是這種事情都不能由他做主,那又有什么意義呢?殷麟初下了決心,說道,“不,這事自然是你來決定?!?/br>殷玉墟站起身來,“華長連,右相,本王念在華長連乃是將門遺孤的份上,免他死罪。但,他將判為奴籍,處以宮刑,一世為奴?!?/br>路稟鰲跪在地上,額頭上冒出一層細(xì)細(xì)的汗珠,他從未想到,那個在他眼中不堪一擊的六王爺,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氣勢。常英低垂著的頭抬起來了一點(diǎn),看著長階上的人,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十年茍延殘喘換來了一朝落敗,然后將是下半輩子的茍延殘喘。不過已經(jīng)無所謂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本沒有復(fù)仇之心,只為茍活,路稟鰲利用了他這么多年,然后毫不留情將他推出去,還扯出當(dāng)年的事情來。可那又如何呢?只要他還活著,他就能一直睜眼看他被打下高臺,碾入泥里。第81章第81章六王爺遇刺一事發(fā)生后第二日,全城開始嚴(yán)查,宋如峰、陽嶺等人退到了城外,只是白日混入城內(nèi)打探消息。陽嶺擅自行動只是為了將那個出現(xiàn)在琚城的侍衛(wèi)抓來,卻變?yōu)榇虤⒘鯛?,心中大為悔恨?/br>白皇寺武僧自然不是好相與的,危急之際宋如峰出手相助,他們才能脫離追捕。思及此,陽嶺看向宋如峰的眼神有些愧疚,他雖然性子耿直莽撞,卻也不是不辯是非之人,這少年英豪行事磊落,遇人危急還出手相助,謝晨子之事八成是自己錯怪了。入城打聽消息的人回來了,坐在了座上,倒了好幾杯水灌下去,喘了一會氣才順暢,陽嶺有些急切,催促了幾聲,宋如峰安穩(wěn)坐著不急不躁,靜靜等他開口。那俠士擦了把汗,說道,“城內(nèi)打聽不到多少消息,似乎是有人刻意將消息封鎖了,我好不容易打探到,那侍衛(wèi)已經(jīng)被抓獲,供認(rèn)是與我們勾結(jié)要取那六王爺?shù)男悦?,要?bào)滅門之仇。”宋如峰眼皮動了動,又想起了多年前那夜,被火焚盡的大宅。“可我們并不認(rèn)識那個侍衛(wèi)啊!”陽嶺皺起眉頭,百思不得其解。“有人想嫁禍給我們?!彼稳绶屐o靜說道,“從琚城滅了青莊那時起,不,甚至是更早,就有人想要對付武林中人了。”“他將青莊滅了,并把矛頭指向我,又在把我們引來之時嫁禍更大的罪名,這是要把朝廷與整個武林對立起來。我與紅蓮教積怨本深,江湖傳言紅蓮教遺失象征教主身份的螣蛇劍,有可能是流落中原,我在救下崎山派掌門之時偶然得知京城有螣蛇劍的消息,便決定要來京城?,F(xiàn)在想起來,這便可能是要引我們?nèi)肴μ椎木€索。崎山派掌門是著了魔教中人的道,也是在魔教中人手里得到了這個消息,我懷疑……京中有人與魔教勾結(jié)?!?/br>宋如峰此話一出,滿座皆驚,陽嶺尤為大駭,怒目將要噴火一般,拍著桌子,憤恨道,“果然是魔教!如此看來,這與魔教勾結(jié)之人定是要造反了!”“近來六王爺手中掌權(quán)漸重,定是成了那人眼中釘,我看我們要保護(hù)六王爺,免遭毒手。”一旁的俠士附和道。“那我們要如何做?”“我看,盡早與六王爺接洽才好?!标枎X說道,“只是城內(nèi)戒備森嚴(yán),恐怕暗地里設(shè)下多層防備,就要抓我們,宋兄弟,你說該如何?”“陽大俠,您是前輩,一聲兄弟在下?lián)?dāng)不起,真是惶恐?!彼稳绶暹B連表示受寵若驚。陽嶺說道,“誒,之前我多有誤解,讓兄弟受委屈了,你若是不受我這一聲兄弟,恐怕還是對我心生怨懟,我心中難安??!”“既然陽大俠認(rèn)我這個兄弟,我要是再推拒也是太過不識抬舉。陽大哥此次也是因我而來,才遇上這事,我愿進(jìn)入城內(nèi),去見那六王爺。”宋如峰語氣真摯,兩人就差當(dāng)場歃血為盟,陽嶺感嘆一聲,此子性情如此,難怪武林盟主與他成了忘年之交。宋如峰一混進(jìn)城就進(jìn)入了紅蓮教探子的眼里,探子稟報(bào)了聞祭,他興致起了,著衣就要去見見宋如峰。衛(wèi)梓諸見了,心里有些別扭,亦有些失落,“教主要去哪?”“去哪重要嗎?反正要帶著你。”聞祭挑著他的下巴,微微瞇眼,狀似不滿,心底卻竊笑。衛(wèi)梓諸見他這個表情,心一涼,自己惹他生氣了,連聞祭說的話都沒有在意,腦子里就剩下難過自責(zé)。見衛(wèi)梓諸面無表情的臉上沉郁,知道自己的小懲戒已經(jīng)到位了,聞祭馬上送上甜棗,“阿衛(wèi),你只要知道,我會與你一起,刀山火海、龍?zhí)痘ue,亦何懼?只因有你。”“……明白了?!?/br>臉頰發(fā)著燙,心在狂跳,似乎要沖破胸膛蹦出來,連耳朵都是熱的,克制不住想要伸手揉兩下,將那熱度降下去。還未動,耳朵上傳來微涼的觸感,一只手指尖沿著耳廓拂了一下,然后撫了上來。衛(wèi)梓諸只覺得一身的熱血涌了上來,頭腦被熱血浸得發(fā)脹,好像要昏沉了,卻又清明到能感覺到耳朵上的那只手指腹有薄繭,偶爾指甲搔刮一下,身體里有什么叫囂著沖撞欲出,可他又不明白該如何紓解。我要完了。一時間,兩人都覺得心里受了大起大落,發(fā)出同一感慨,恍惚著覺得不真實(shí)。聞祭心里有些后悔,覺得這么貿(mào)然揉人家耳朵似乎不太好,但是也不大想收回手來,就一邊揉著感嘆手感好,一邊開始反省自己禽獸。雖然一直在說阿衛(wèi)長大了,但是潛意識里還是想讓他做個孩子就好,就可以握在手里,最后還不是接受了事實(shí)?換個角度來看,阿衛(wèi)真是出奇的……可愛。最終還是忍不住把耳朵上的那只手拿下來,攥進(jìn)手心里,耳朵紅得像要滴血,衛(wèi)梓諸一雙黑色的眸子在發(fā)亮,目光灼灼。聞祭拿手遮了遮,這樣的目光叫人心驚又歡喜,也叫他心生退意。“走吧,我們出去。”聞祭語氣平常地就著被衛(wèi)梓諸攥著手的姿勢往外走,衛(wèi)梓諸乖順跟著,覺得去哪里都不重要了。宋如峰不會輕易見得到殷玉墟,要到入夜,殷玉墟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