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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再打幾下。”蕭飛宇連殺了他的心都有,既然這是你說的,我不管你把我認成誰,你讓我打的,左右同時開工,一下比一下打得響,最后臉都腫了一圈又聽到笑聲劉宇才清醒過來,拿著手機照明,臥槽!是阿飛打的?!嚴(yán)非咯咯咯的笑半天又咳嗽咳半天,咳完繼續(xù)笑,劉宇覺得自己連說話都費力氣了:“笑……笑死你丫的……阿飛……你趁我睡覺……打我干嘛?”“不是你讓我再打幾下的嗎?不打白不打,誰讓你吵我們整個寢室的人睡覺人在睡眠中唇、舌、頰、顎部肌rou不可能隨意搭配形成各種空腔了,但始終留出一個大的通道,那就是咽部,如果這個通道變窄了、變成縫隙了,那么氣流通過時就會發(fā)出聲音來,這就是打鼾。所以胖人、咽喉部肌rou松弛的人、嗓子發(fā)炎的人最容易打鼾。如果有肥胖癥、那么就去減肥,如果咽喉發(fā)炎,那么久割掉咽喉,如果你嗓子發(fā)炎,那趕緊切掉喉管吧,這些隱患都清了,就不會來禍害我們了。我看你這些癥狀都沒有,就是皮癢造成的,就替你治治?!闭f罷又賞了他兩個。這下劉宇焉了,捂著發(fā)燙的臉頰,看著蕭飛宇對著同樣在打鼾的吳勇做著同樣的動作,實在是害怕,mama呀!他要換寢室??!跟嚴(yán)非一件寢室??!遠離這個毒舌!百度百科以及未來的泯滅人性大律師!還有旁邊那個把他一起帶彎的死基佬狗熊!這特么都什么狗屁室友?。。?/br>吳勇更厲害,被連打了幾個都沒動靜,就是一把把蕭飛宇攔腰抱到自己床上,狠狠固定住,蕭飛宇手腳都動不了,也安靜下來,睡了。嚴(yán)非還在笑,大笑完了偷笑,偷笑的床又一顫一顫的,劉宇冷笑:“知道的以為你在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床。震”劉宇說完就后悔了,床的模板差點就讓嚴(yán)非踹碎了。周末,因為要照顧狗狗嚴(yán)非又沒有回家,劉宇也趁機在這里呆一晚上,趁嚴(yán)非出校門帶狗狗去打針的時候,摸出那封信,拆開,讀了起來。“親愛的劉宇,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畢竟我們?nèi)隂]有聯(lián)系了,這三年來你音訊全無,手機都是空號,家里我卻不敢打,因為怕你是不是因為不再需要我這個朋友,但是我卻一直記著你,我記得,你曾許諾過我,十八歲的時候要回上海來找我,要我?guī)闳コ陨虾W詈贸缘男』\包,還說要喝醋,你還記得嗎?”我哥還有這喝醋的癖好?劉宇心里想了下,繼續(xù)讀,“你走了以后我就覺得我變了,我之前都沒告訴過你有一年我給你寫信你回信里問我為什么字跡那么亂沒以前那么好,你還記得嗎?其實那時候我在看守所里面,我打瞎了一個人眼睛,還打殘一個人腿,因為有你的一句有我頂著我變得特別殘暴,我不想告訴你,我變成了這么一個心理扭曲的人,所以你三年失蹤我都沒找過你,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是這樣一個人,我覺得我這封信寫的特啰嗦,都沒以前那種感覺了,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戀愛了,我有一個喜歡的人,不過他有點特殊,他是個男人,他跟你一樣,是從北京來的,而且名字里也有個宇子,也是一口京味兒,經(jīng)常嘰里咕嚕冒出好多我聽不懂的北京話,愛耍我,愛鬧騰,有好幾句話跟你當(dāng)年說的一模一樣,有時候都有種錯覺你們是同一個人,可是你當(dāng)時是個小胖子五官都是rourou根本看不出長相,哈哈,不知道你現(xiàn)在瘦了嗎,我給你寫這封信的原因呢,是因為我想忘了你,不是說把你忘了,而是把我們小時候的事情,都埋到心里去,因為我不能讓他認為我在把他當(dāng)成你,你說是不是?你可別當(dāng)我是個gay啊,我只是喜歡的人是個男人罷了,如果沒遇見他我估計我還跟以前一樣是個帶著刺的人,可是他老要拔我身上的刺,他被我打,他居然會笑著樂意,他親我我居然會激動,你說可怕不可怕?好了,扯了那么多,我就想說,如果你還記得我,還當(dāng)我是你的朋友的話,也別再想小時候的事情,我感謝你那時候幫了我,但是我真的得把你忘記,我不能讓另個人為難,就這樣吧。此致敬禮,嚴(yán)非留”信紙上有淚痕,劉宇的眼睛也模糊了,原來,他是因為自己才寄信給哥的,哥……對不起,我不該生你的氣,更不該生大新的氣。。哥。。對不起。大新,對不起,說罷。擱下信就開車出了學(xué)校。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我就是大宇臨近傍晚,狗狗被打針之前洗了個澡所以嚴(yán)非還在那里等,劉宇一邊騎著車一邊給他打電話:“喂,你在哪里呢?”“寵物店里,兩個小東西在洗澡和剪指甲”“等著我??!我現(xiàn)在就過來!”掛完電話嚴(yán)非有點納悶,不是不理我嗎,怎么了現(xiàn)在是?劉宇停好車,跑進店里,嚴(yán)非坐在店里的沙發(fā)上低著頭玩手機,穿了件米黃色襯衫配了條七分牛仔褲,有點栗色的頭發(fā)在低著頭的時候顯得很誘人,劉宇走上前摸摸嚴(yán)非的眉毛:“久等了~”“沒?!眹?yán)非晃了晃腦袋晃掉了那只爪子,繼續(xù)盯著手機,劉宇明顯看到嚴(yán)非的表情,可以說是很陰郁,雖說勉強裝個面癱,但是心事重重到不行,劉宇想說些什么打破僵局,嚴(yán)非從口袋掏出一根煙先打破僵局:“給我點煙?!?/br>這時候需要什么打火機!嚴(yán)非叼著煙想抽點不著愁得慌,偏劉宇跟沒事兒人一樣拿打火機給自己點燃根煙,然后掰過嚴(yán)非的頭,煙頭對著自己的煙頭吸了一口,這么曖昧的動作要是尋常嚴(yán)非早就紅透臉了,可是這樣做了也絲毫沒什么起色,嚴(yán)非抽了幾口就往旁邊扔。聽里面的人說還要等很久,劉宇跟店員說了把狗寄放在店里,拉著嚴(yán)非就往車子上拽。車子靠在半山腰的一棟別墅邊,劉宇慢慢打開了門走了進去,設(shè)施依舊是那樣,只是都被蒙上了層布,這里劉宇從來沒帶別人來過,因為是邵宇本來打算承諾嚴(yán)非的話才買的房子。劉宇看著屋里的一切表情起了點變化,抬頭看了看嚴(yán)非,從柜子里拿出來一瓶水兩個杯子,就這么洗了一把,拉著許諾去了兩樓的陽臺。“帶我來這里干什么”“那封信我拆開看了”劉宇倒了一杯酒,輕抿了一口,跟嚴(yán)非碰了碰杯,“大新啊,你是不是曾經(jīng)問過我,我們是不是見過?”嚴(yán)非轉(zhuǎn)頭看看劉宇,再看看星空,抬頭深呼吸了一下,抿了口酒:“對,因為真的很像,北京人,名字里有宇字,還總說些聽不懂的北京話。”劉宇摸摸嚴(yán)非的頭,他知道邵宇對嚴(yán)非來說意味著什么,他從小那么脆弱的心靈被邵宇那么大方的打開,任憑誰都會忘不掉的,他那么艱難的打算為了我忘了那個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人,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