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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有吃的,大黃的尾巴也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那官兵卻搖頭,“將軍有令,吾等不可動此處百姓的一磚一瓦一粒米,否則軍法處置?!?/br> 小暖暗暗點頭,烏桓能在在烏老將軍去世后,還將金吾衛(wèi)帶的這樣好,讓人覺得欣慰。想到烏桓,小暖又想到遠在漠北的烏羽,也不曉得他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處理完正事,急匆匆從嚴(yán)府趕來的三爺,在路上碰見了趙書彥。趙書彥拉馬行禮后,問道,“三爺,郡主那邊可還安好?” 三爺點頭,“她們無事,你去往何處?” 因聽說這里忽然被官兵圍了的,不放心小暖一家打算過去探望的趙書彥含笑道,“去茶宿辦點兒事兒?!?/br> “這十日內(nèi)秦家村只許出不許進,你有事可過幾日再來?!比隣斦f完,還是給了趙書彥一些方便,“若是你有急事,本王派人送你進去?” 趙書彥沒想到三爺對他如此客氣,連忙道,“不過是去查賬,不急。” 三爺點頭,帶馬向前而去,趙書彥見他走遠了,才帶著小廝慢慢回城。 不一會兒,三爺便帶著一輛馬車從第一莊出來了,馬車邊還跟著田守一等人。待馬車行到趙書彥近前停住,車簾撩開露出小暖紅潤的小臉,“小妹這里一切安好,為求穩(wěn)妥,大哥近日也不要多出城行走?!?/br> 趙書彥見她果然安好,懸著的心才算放下,含笑點頭退到一邊,眼睜睜地看著小暖被三爺帶走。 待到了長春觀門口,一身道袍的小暖從馬車上跳下來,由三爺親自帶進入長春觀。經(jīng)方才一戰(zhàn),長春觀死了十名道士,連帶觀主在內(nèi)傷了數(shù)人,這座不足四十人的小道觀,瞬間死傷近半。 待小暖看到放在正殿門口的十口棺材時,心里也疼得厲害。不管這個死人是誰,他們?yōu)榱藠Z一口棺材就殺了自己這么多師侄孫,就絕對不是好人! 這個仇,得報! 跛著腳在大殿里主持完超度法事,張玄清請了三爺和師妹入靜房落座。 第七一九章 心有靈犀 ,最快更新掌家小農(nóng)女最新章節(jié)! 小暖看著師兄被裹成粽子的腳,很是擔(dān)心,“師兄,你的腳?” 張玄清嘆氣,“是師兄學(xué)藝不精,這若是讓師傅知道了,該怎么辦才好?!?/br> 小暖馬上安慰他,“師兄要護著弟子們,還要保護石棺,對方人多又下了狠手,師傅不會怪你的。” 張玄清滿臉凄涼,“師妹有所不知,咱們師兄弟九個不算你,你七師兄我的功夫只比三師兄強一點兒。三師兄雖然功夫差,但他有各種歪門邪道的丹藥護體,敵人也不能奈他何。” 所以,師兄弟中最好欺負的,居然是七師兄嗎?小暖看著三師兄這小可憐的模樣,于心不忍地道,“如果師傅責(zé)備師兄,九清會幫師兄求情的?!?/br> “還是師妹好?!睆埿辶⒖烫痤^,待看到師妹旁邊那男人兇巴巴的明了眼神,張玄清縮了縮脖子…… 小暖拉了拉三爺,讓他不要擺冷臉嚇唬師兄,又遞上一摞銀票,“這些錢師兄先拿去應(yīng)急,若是不夠再跟九清講?!?/br> 張玄清眼圈都紅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銀子花用,玄清當(dāng)年開道觀的錢,都是自己一文一文的賺來的?!?/br> 眼見三爺眼神越發(fā)地不好了,張玄清才收住,“師妹把這些拿回去,師兄不缺錢。” 既然拿出來了小暖就不會再拿回去,“師兄留著吧,師侄們的后事、修繕道觀等都得用銀子。” “說起修繕道觀,師兄想去你的南山封地內(nèi)再蓋一座,不知可否?”張玄清收起銀票,問道。 小暖磕巴都不打就同意了,“當(dāng)然可以啊,師兄去看上哪塊就在哪塊蓋,想蓋多大就蓋多大?!?/br> 師妹簡直是太好了,張玄清淚汪汪地望著師妹道,“就蓋在發(fā)現(xiàn)石棺的山坡上,不管他們?yōu)楹螌⑷寺裨谀抢?,師兄都要將他們的氣運死死地壓?。∷麄儦⒘宋沂畟€弟子,此仇不報,誓不為道!” 小暖立刻點頭,“必報!” 三爺開口了,“這仇道長打算如何報?” 張玄清一臉堅定,“待師傅到了后,貧道就立刻出發(fā)去追查他們的下落?!?/br> “師傅能來嗎?”小暖問道,師祖的后事怕是還沒辦清呢。 “會的,說不定師傅今天就能從上清宮出發(fā)了?!睆埿宓?,師祖是死是活還不知道,不過就是辦個法事糊弄人而已,與師妹有關(guān)的才是真正的大事兒、正事兒。 上清宮離此甚遠,今天這里發(fā)生的事兒明日就能傳到上清宮,他們傳遞消息的速度比圣上的耳目還快,也不知用的是什么手法。三爺默默將此事記下,又問道,“道長要去何處追?” 張玄清很是坦然,“貧道也無門路,還得靠王爺?shù)南⒙纷?。?/br> 三爺點頭應(yīng)下,“依道長看,那石棺上的雕紋、石棺外瓶罐飛仙陣的擺置,該是何人所為?” “師兄,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說,不用管別的,三爺要聽的就是真話?!毙∨诘馈?/br> 張玄清抽出旁邊架子上從棺材上拓印下來的棺材雕紋展開,指著上邊的紋路給三爺分析道,“脫困升仙圖乃是我道門常用的福圖之一,但是這幅圖卻與慣用的有些不同,它的紋路復(fù)雜,暗含幾個重要符文。若非貧道參學(xué)過師祖留下的符書,也認不得這些。這些石棺上的符文不只能助棺內(nèi)之人魂魄飛升天界,還可澤披后世子孫,其所求為何,三爺從他身上穿的衣裳也該明了了?!?/br> 其子孫也圖謀皇位,三爺點頭。 “那棺材上的紋路和地上的瓶罐陣法擺置雖與我上清宮的符文相似,但也不盡相同,那符文的畫法并非出自我上清宮一脈。不過俱貧道所知,大周之內(nèi)能制出如此精良的符文的,并無幾人?!?/br> “都有誰?”三爺問道。 張玄清低聲道,“袁天成一脈的高手當(dāng)有此能。當(dāng)然,我?guī)熥?、我?guī)煾负臀規(guī)煿靡灿写四埽贿^貧道敢以上清宮兩百余年的清譽做保,此事絕非我上清宮所為。” 那就是袁天成的人了!小暖瞪大眼睛,一個計策在腦袋里漸漸成型,眼睛亮啊亮的。 三爺又問道,“那些陶罐內(nèi)是何物?” 張玄清搖頭,“封口的陶罐不知其中是何物,而破損的陶罐因年代久遠,其內(nèi)只剩些殘渣,貧道不善此道,也不知其內(nèi)是何物,若是貧道的三師兄在此,當(dāng)能辨出一二?!?/br> 三爺又問最后一個問題,“他們?yōu)楹芜x在秦家村南的山坡埋下石棺?” 張玄清亦是疑惑,“貧道也不知,那處若論所載的地形,并非上好的墓葬之所,這或許與什么邪術(shù)有關(guān)?!?/br> 三爺略沉吟,“天師留圖的神山也去此不遠,這兩者之間可有關(guān)聯(lián)?” 張玄清再搖頭,“貧道不知,待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