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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心疼著閨女的小腳,“小草啊,你的腳疼不?” 小草很是耿直,“疼,不過能踢斷棍子,小草覺得很爽?!?/br> 玄舞解釋道,“只要二姑娘腿法夠快,力道夠大,踢斷更粗的棍子也不會覺得多疼了?!?/br> 那就是還會疼啊,小暖勸著meimei,“咱踢踢空氣也就算了,別踢棍子了吧?” 小草搖頭,“小草要更強(qiáng),以后還要踢石頭!” 等她練成了,爹爹再來找事,一腳就能踢出莊子去!到時候爹爹比文章不如她,比畫畫不如她,比拳腳還是不如她,小草抱著小胳膊,得意地笑。 “姐,咱倆一塊練吧?”她們倆都練成了,連郡母的鞭子都不怕了,到時候一人打一個!小草得意地笑。 小暖的頭晃得像撥浪鼓,斷木裂石是挺爽的,但她怕疼也真沒小草那悟性,“jiejie忙,讓蓮年和友魚陪你練啊?!?/br> “是!”小草身后的兩個小丫頭立刻響亮地應(yīng)了,能得玄舞大人親自指導(dǎo),她們求之不得。 踢斷木頭的小草信心高漲,“回去后,我就能和圓通比試腿功了。”jiejie不行,但是圓通一定行,圓通厲害也是一樣的,反正都是一家人,小草笑彎了大眼睛。 閨女厲害點(diǎn)沒啥不好,秦氏就是擔(dān)心她的小腳,“娘給你做幾雙厚幫厚底子的鞋,以后練功就穿著,別傷了腳。” 想到圓通,小暖心頭又是一沉,這滋味非常難受。于是乎,她決定出去給別人找點(diǎn)不痛快,好讓她自己能痛快點(diǎn),首選當(dāng)然是右相程無介。 右相家的綢緞莊,名為羽衣坊,在京城很有名氣。為了搶他家的生意,離著羽衣坊不遠(yuǎn)的地方,小暖新開了一個綾羅坊分號,與賣棉布的棉坊一起包夾羽衣坊。這半年多下來,這兩家鋪?zhàn)右呀?jīng)搶了羽衣坊三成的生意。小暖計劃今年再加把勁兒,把羽衣坊擠出一流布莊的行列。 這不是她異想天開,因?yàn)橛鹨路浑m然是京城最大的綢緞莊,但三爺已令秦記全面圍剿程家的生意,所以小暖有強(qiáng)有力的同盟者。 秦記的東家秦中天做事非常謹(jǐn)慎,他圍剿程家生意不用明刀明槍,而是潤物細(xì)無聲地蠶食。這半年多來,在秦記的暗中運(yùn)作下,羽衣坊一等的縫衣娘走了六個,上等貨源斷了四處,掌柜家里添了個美貌小妾,鬧得家宅不寧…… 羽衣坊被秦記蠶食,小暖的棉坊和綾羅坊,卻在綾羅霓裳大掌柜展福的親自帶領(lǐng)下強(qiáng)勢崛起,理所當(dāng)然地接收了羽衣坊流失的客戶,蒸蒸日上。 小暖到了永寧街的綾羅坊分號門口,玄舞示意她向?qū)γ娴牟铇强础?/br> 小暖將車簾掀開一條縫,看到程家老三程賢文,在對面茶樓臨窗的位子坐著吃茶,狠狠瞪著她家店里川流不息的買布人。程賢文見小暖這死丫頭從馬車上下來,恨得牙癢癢。這么個鄉(xiāng)下土丫頭,居然敢跟他搶生意,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小暖也看到了程賢文,兩廂對視,一方火光四射,一方沉靜如水。學(xué)著三爺一般面癱的小暖,煩亂的心終于痛快了,她就喜歡見到程家人看她不順眼,又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 程無介在官場欺下媚上,程家人做生意手腳極不干凈。他們利用程無介的權(quán)勢欺行霸市,同行惹不起右相,敢怒不敢言。 別人怕他程家,小暖可不怕。骨頭挑最硬的啃,啃下這一塊,京城布行她就是老大。 小暖彈了彈衣袍,抬頭挺胸地進(jìn)了店鋪。大掌柜展福過來見禮,請她入會院的議事房,“郡主這兩日不忙?” 雖然郡主沒跟展福明說過,以前的小東家是她假扮的。但展福跟著小東家跑前跑后近一年,怎能分辨不出現(xiàn)在的秦日爰跟以前的秦東家的差別?彼此心照不宣罷了。小東家是男是女,都不妨礙她在展福心中的財神地位。 小暖看著展福越發(fā)明顯的雙下巴,笑道,“還成,今日得空過來轉(zhuǎn)轉(zhuǎn)?!?/br> 展福一聽郡主有空,立刻將最近鋪?zhàn)永锏氖聝簣罅艘槐椋貏e是程家派人撒潑,說他們綾羅坊的布掉色掛絲,昨天還截他們的貨船的事兒。說完,展福有些無奈,“他們這么大的布莊,正道不走,凈干些上不得臺面的事兒!” 小暖分析道,“他們越不擇手段,越表明羽衣坊要撐不住了?;蛟S是他們自己的貨供不上了才冒險截咱們的貨,你派人去查查。” “是。”展福又喜滋滋地問,“郡主,等羽衣坊倒了,咱把它收過來吧?那兒位置好,樓也蓋得氣派?!?/br> 小暖搖頭,“永寧街是京城最繁華的地段,我在街上已經(jīng)有了兩家布莊和一個脂粉鋪?zhàn)?,再添鋪?zhàn)泳鸵茄壅泻蘖?,咱要適可而止?!?/br> 展福暗道可惜,隨即又因?yàn)樗麄儸F(xiàn)在已經(jīng)強(qiáng)大到要韜光養(yǎng)晦而飄飄然。三年前,他展福還是濟(jì)縣展家小鋪?zhàn)永锏亩乒?,為了生計忙得焦頭爛額。一轉(zhuǎn)身,他已經(jīng)要成為全京城最大的布莊掌柜了。 小暖看出了他的膨脹,卻沒多說什么。展福聰明能干,但畢竟年輕,比不得展柜沉穩(wěn)。小暖現(xiàn)在說什么話,也不及讓他受些挫折,自己冷靜下來為好。 一直忙到快晌午,小暖才從綾羅分號出來回莊。剛出城沒走多遠(yuǎn),玄舞便隔著車簾提醒道,“姑娘,度通過來了?!?/br> 小暖一聽,眼睛立刻睜開了。 第九六七章 智真的請求 今天是三月十三,離著四月初八浴佛節(jié)沒多少日子了。小暖進(jìn)京前,度通還跟她商量著要大辦浴佛節(jié)法事賺一波香火錢,現(xiàn)在他不在南山坳忙著布置造勢,卻到京城來了。 現(xiàn)在鎮(zhèn)清寺就只剩智真和圓通了,想著就讓人擔(dān)心。待到近前,小暖剛挑起車簾,侯在路邊的度通馬上雙掌合十,行禮問好,“郡主安好,小僧應(yīng)師祖之命,回京辦事。能與郡主在此偶遇,幸甚,幸甚?!?/br> 他的師祖是永福寺的主持慧清,這么說,慧清長達(dá)數(shù)月的閉關(guān)參禪結(jié)束了?對他能活著出來,小暖表示十分地驚訝,“你師父和師弟還好?你來京中,廟里剩下他們兩個能成?” 度通見小暖擔(dān)心師父和師弟,十分歡喜,“多謝郡主垂詢,師父和師弟安好。小僧前幾天從濟(jì)縣招了三個有緣人剃度,這其中有兩個是天香樓的廚子,師傅和師弟吃的不比之前差,我?guī)煹艿男∧槂河謭A回來了?!?/br> 天香樓是濟(jì)縣最好的酒樓,廚子的手藝自不用多說。但天香樓真正的主子三爺,天香樓的廚子當(dāng)然是三爺?shù)娜?,他們?nèi)腈?zhèn)清寺為的是就近見識智真師徒,甚至…… 剩下的那個,怕也是有來頭的。 想著圓通的處境,小暖心中也不好受,不過她還是強(qiáng)撐著笑,道,“如此甚好?!?/br> 度通跟小暖商量著,“不知這幾日后郡主這里是否有車回南山坳?若是有,小僧想見過師祖后,搭您的車盡快回去,搭您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