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林風(fēng)致的游戲系統(tǒng)、和離(H)、貓三狗四(H)、辦公桌上的美味上司(H)、戰(zhàn)神、隔壁學(xué)長是企鵝、將軍總是被撩、填坑的正確方法、末世之又被欺負(fù)哭了、[曹荀]歸去來
。“月兒,聽說你要成親了。怎么,都不跟父王與母后說一聲?”池婉絮異常委婉的聲音緩緩地從嘴中流出,一點都聽不出是一個四十多歲女人該有的聲音,而更像是一個風(fēng)華正茂的女子的聲音。“回母妃,最近兒臣因婚事而忙碌,未能及時稟報父王與母妃。”說得恭恭敬敬規(guī)規(guī)矩矩地,一點也不像是水誠月一貫的風(fēng)格。“也罷。月兒你今年也二十有三了,娶個妻也是正常的。不過,希望你成親也要體面些,你以往外面都做了些什么別因為你母妃和朕不知道,朕不希望外面的閑言閑語傳到宮中也是。否則,皇家的顏面丟了就是你的責(zé)任。”成虛帝緩緩地說著,在平緩中卻帶著攝人的威嚴(yán)。“是,兒臣明白。”水誠月卻沒有畏懼,只是點了點頭。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風(fēng)流是自然是瞞不過成虛帝和池婉絮的,所以他從來都沒有刻意隱瞞過。“葉姑娘也是個好孩子,但月兒你千萬要記著,絕對不可以因為她而和蒼一族起沖突。蒼一族現(xiàn)在年輕的一代沒有一個人身居朝廷,也就是說蒼一族新一代當(dāng)家的人還沒有人愿意支持朝廷或是輔助朝廷,若是因為葉姑娘而導(dǎo)致這個情況惡化,那么將是朝廷的一個非常重大的損失。沒有了蒼一族的支持,皇家也是難以獨撐全國的。關(guān)于這一點,月兒你千萬要記住了。”見水誠月答應(yīng)得爽快,成虛帝便也一次把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在邁塔皇朝之內(nèi),皇家并不是最絕對了權(quán)利,萬國寺的神官與蒼一族都是擁有著監(jiān)國的權(quán)利,有廢黜皇帝、訂立法條的權(quán)力。若是得不到萬國寺的神官與蒼一族的支持,那么皇家的政權(quán)也是不能堅定不動搖的。因此,無論任何也不可以得罪萬國寺與蒼一族。“緊遵父王教誨?!彼\月自然是明白那之間的利害關(guān)系,便點了點頭。在當(dāng)初決定要得到葉敏的時候,水誠月便早已想到了這個問題。蒼一族新一代中直系的只有四人,未成年的四子蒼無誡、正值芳華的三女蒼無誨、行蹤飄忽的當(dāng)家二女蒼無言以及大當(dāng)家長子蒼無訊。這四人正是蒼一族中新一代的當(dāng)權(quán)人,但四人卻無一身在朝廷。直至如今,在蒼一族的新一代中都無一人效忠于皇家,這實在是令人頭疼的一個問題。蒼無訊冷漠不屑;蒼無言目中無人;蒼無誨囂張傲慢;蒼無誡霸道自我,這四人一個比一個難以收復(fù)。成虛帝一直都在擔(dān)心著自己的兒子登基后會政權(quán)不穩(wěn)。“你明白就好。下去吧?!睋]了揮手,成虛帝緩緩地道。“兒臣告退?!庇忠恍卸Y,水誠月匆匆離開了紫微宮。當(dāng)水誠月回到玄王府之時,繢泱便稟報說請貼都已經(jīng)印好了。水誠月看了一下那些請貼,確定都沒有問題。看到了其中一人的名字,水誠月不禁挑了挑了眉毛。這個人,很久沒有見過她了呢。是時候要和她見一下面了,清夜jiejie。……南市。水誠月的馬車停在了一座非常有文藝氣息的建筑之前,又見有一塊牌匾以漢文刻著的篆體字——“子月樓”。子月樓乃是與有間妓院以及南伶閣在業(yè)界齊名的青樓,乃是妓館中的龍頭。但與有間妓院那充滿奇異色彩的的藝妓館,或是南伶閣那分明打這男妓名號的妓館相比,子月樓則顯得風(fēng)雅一些。子月樓與一般的妓館一樣,亦是全天營業(yè)的,而老板然衍是個手段非常高明的人,人際也非常的好,相貌則不輸于南伶閣的柳顏卿,也可說是一個難得的美男子。有間妓院以怪異而有名,南伶館因男妓而經(jīng)傳,則子月樓為風(fēng)雅而大噪,連客人也多為風(fēng)雅之士。有間妓院有以歌成名的清歌夜凈塵,南伶閣有男花魁文因,而子月樓的花魁則是能與前二人相輝映的名妓舞姬戚清夜。在邁塔之內(nèi)還盛傳著一句話“對月把酒響清歌,稀星挽緞嬈清夜”,指的就是有間妓院的夜凈塵和子月樓的戚清夜。清歌夜凈塵以吟唱而傳名千里,而戚清夜則以源于中原的健舞而引人,雖有間妓院的妙舞紅綾亦是以舞而有名,但卻不如戚清夜的名聲大噪。與技無關(guān),事在人為。戚清夜一出道便是價格不菲,男人為了得到她不惜撒下千金,但最后卻被水誠月所包下來了。一般來說,若是皇家人員看中的清倌都會買下來,但卻少有會像水誠月這樣長期地包養(yǎng)著的。戚清夜出道十年便足足紅了十年,這種情況在業(yè)界中是非常少有的,很明顯這也是因為水誠月暗中做的手腳。這很可能讓人認(rèn)為戚清夜身上有什么謎團(tuán)值得水誠月這么做,但實際上水誠月的原因卻非常簡單。十年前,正是水誠月與那個人決裂的時候,也就是水誠月踏足風(fēng)月場的開始,水誠月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戚清夜。戚清夜與那個人的年齡相仿,那一絲絲的清高又與那人頗為相似,這就成為了水誠月一直包下她的理由。戚清夜本來就是有紅的本錢,所以水誠月便盡己所能去捧紅她,僅此而已。水誠月走下了馬車,駕輕就熟地走如了子月樓。慣性地走向那奢華而雅致的旋梯,往子月樓的頂樓,戚清夜的住處朝月閣走去。應(yīng)了水誠月的腳步聲,朝月閣的紙門被緩緩地拉開了。一個嬌俏的小侍女從門后冒了個頭出來。一見來人是水誠月,那小小嫩嫩的臉蛋上便露出了笑顏來,嬌聲道:“哎呀,月公子,您大婚在即還往我家小姐這里來作什么?不怕您的未來王妃不高興么?霸天賭坊的葉敏,我們家小姐可開罪不起呀。”看了看那嬌嬌的侍女,水誠月一笑盡現(xiàn)風(fēng)流,道:“遙律,莫非是你在吃本王的王妃的醋?”拉開了門侍女就是戚清夜的新侍女遙律,戚清夜并不常換侍女,只是在過年之前原來的侍女潮音失蹤了,她才又再請了一個侍女來。看到了水誠月玩味的笑容,遙律不禁紅了紅那小小嫩嫩的臉蛋。“哎喲,月公子,妾身怎么敢吃您王妃的醋?要吃,也是為我們家小姐吃的?!?/br>“遙律,怎么亂說話?”遙律的聲音才剛落,身后便傳來了一把溫溫的女聲。只見是一身素青的戚清夜站在了遙律的身后,臉上化了淡淡的妝,掩下了臉色的蒼白,卻掩不去臉上的憔悴。雖然還是個美人,但與水誠月相比則黯然失色了。遙律吐了吐舌頭,連忙躲在了水誠月的身后。“呵,”水誠月輕輕地笑了一聲,然后說,“遙律,去沖壺茶來。”說著,便拉起了戚清夜的手走進(jìn)了朝月閣中去了。遙律撅了撅嘴,暗地里罵了水誠月這么故意地支開她。卻又不能狠心地真的罵,只是碎碎念了幾句。試問,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