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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砸了過去。木缺白插著口袋,站在那不動,丁錦半邊臉直接杵在木缺白的胸口,兩只手驚恐的向后撇著……唔……丁錦感覺臉咯的有點疼,不過還好還好沒有摔個狗啃……還沒慶幸完,丁錦只覺得臉上一空,木缺白猛地向后退了一步……“碰!”這時……隨著“呲呲”的聲響,芯子也燃完了,“啪啪”的兩聲轟響,二踢腳在地面上炸開了,震耳欲聾!空氣里頓時便彌漫了一股刺鼻的火藥香。丁錦的臉也毫無保留的和冰冷的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真真的狗啃泥。“啊啊?。 倍″\忍不住罵出聲,“木缺白你混蛋!小心眼!見死不救!大白眼狼!”木缺白蹙著沒,眼波幽暗,似乎在忍耐著什么,胸口劇烈的起伏。為什么丁錦靠上來的時候,胸口那道傷疤會驟然間疼痛難當(dāng)?那種感覺就像原本波瀾平靜的內(nèi)心硬生生被塞進苦澀和莫名心悸,這種感覺感覺并不好受,像被永遠(yuǎn)走不出的荒涼包圍……丁錦跳著腳罵了一會,突然發(fā)現(xiàn)木缺白只定定的看著自己,臉色不是很好,便有些訕訕的收了口,嘀咕,“靠,老子又不是故意撞你的,擺張臭臉給誰看……”木缺白好半天才過神,皺著眉一言不發(fā)。與此同時,屋內(nèi)的鼾聲,也變成了咒罵聲。丁錦縮了縮脖子,往后退了退,想著老頭要是出來找人算賬,這個鍋自己堅決不背。誰料,屋里除了最初的咒罵聲,遲遲沒有做出其它的反映。木缺白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血色,淡淡道:“你再不去敲門,這老頭可又睡著了。”丁錦一百個肯定,這木缺白是挾私報復(fù)!其心可誅??!竟然這么算計對待一個老人家!當(dāng)然,若干年后,他的手法更加惡劣這件事情就是后話啦。丁錦忐忑的走上前,心虛的繞過爆竹留下的痕跡,沉吟了一下,抬手敲門。丁錦第一次敲的時候沒敢用太大力,等了一下門內(nèi)沒有反映,便開口道:“大爺,我……我想看看你的圖……”“哈……”木缺白笑出聲,猜測著門內(nèi)老頭的表情會是什么樣子,上千年來,這樣的守門人怕是獨一份了。門內(nèi)一片死寂……丁錦回頭瞪木缺白,咽了口唾沫,繼續(xù)道:“大爺,晚輩是來拜見您的,您要是睡醒了就開開門,讓我們進去吧?!闭f完,丁錦便像個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那了。其實這并不能怪丁錦,一方面他沒有鄭喵喵那種撒潑耍賴的本事,另一方面木缺白就只是交代他敲門,說些什么、能說些什么他一概不知……就在丁錦以為門內(nèi)的老頭又睡著了的時候,門吱呀的一聲開了……丁錦還以為開門的會是一位世外高人,不說仙風(fēng)道骨,怎么著也得氣質(zhì)高雅,可面前的老頭長得胖胖乎乎的,頭發(fā)花白,又黑又粗的兩條眉毛立著,怎么看也不太像高人。老頭瞧見丁錦,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木缺白,有些不情愿的道:“木大哥,別來無恙啊!”啥?老頭一開口,丁錦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老頭剛才叫木缺白什么?心想,要不是這老頭長得太著急,就是木缺白欺負(fù)人,又或者是這木缺白活得太久了?木缺白笑著說:“小豆子,這次門開的這么快?”被木缺白叫做小豆子的老豆子哼了一聲,頗有些不甘道:“我倒是想多凍他一會,是的決定?!?/br>木缺白微微有些驚訝,說:“那就讓我們進去吧?!?/br>竇彬閃身讓兩個人進了門,別看木屋的外面簡陋,內(nèi)里卻別有乾坤,木屋的空間不大,但是燃著火爐,屋內(nèi)很暖和,書架、書桌、博古架、一張單人床便是這間屋子所有的擺設(shè)了。占地面積最大的便是靠墻的一排書,很舊了,書很多,但是沒有灰塵,看得出主人很重視,會經(jīng)常翻看或是擦拭。竇彬也不避諱丁錦和木缺白,直接在書柜上拍拍打打,書柜中間一個空著的部分突然凹陷了進去,好像一個小型的自動門。竇彬里面取出一個卷軸,放在桌子上,小心的攤開。丁錦湊上去看。畫卷上是一副山水畫,氣韻生動、渾然天成,筆力沉厚遒勁,縱然是墨色已經(jīng)陳舊,但依然可透過紙墨窺得畫中山水的絕妙。丁錦正看的出神。木缺白在旁道:“想不想進去看看?”“進……進去?”丁錦覺得不可思議驚奇道:“進到畫里面?”木缺白道:“是,這是一幅用玄武血繪制而成的山海圖,搶在現(xiàn)已經(jīng)被封印的山海世界尚存的時候,將一些動物和山河暫時封存在了畫卷里面?!?/br>丁錦皺著眉,若有所思,“你的意思,山海經(jīng)里面的記錄都是真實存在過的,我們現(xiàn)在之所以很難見到,是因為有人將它封印了?!?/br>竇彬胡子一挑,眼角有了笑意,“小伙子,你很聰明嘛!”丁錦不好意思的笑笑,正想回一句大叔謬贊啦,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叫竇彬大叔,竇彬叫木缺白大哥,自己的輩分不是跌倒太平洋去了?竇斌便接著木缺白的話道:“這山海世界雖然被封印了,但是卻因為某些原因造成了封印的漏洞。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一扇山海世界和人類社會連接的大門打開,大門打開的時間長短不一,地點不定,唯一不變的是會有一位守門人,只有借助這位守門人,才能在山海世界來去自如。”“所以……我就是那個守門人?”木缺白點頭,“是,原本以為找你會花費一段時間,沒想到自己撞上了門?!?/br>丁錦在心里咬牙切齒,難道是自己上輩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怎么會這么倒霉!木缺白這個大白癡!大傻X!心機漢!木缺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格外格外欠扁,仿佛在說:“這也要罵我?小心你的牙哦!”丁錦狠狠的瞪回去,旋即眼角鉆出一絲笑意,分析著道:“要有守門人才能進山海世界,而我是守門人,也就是說,能不能進山海世界,是我決定的?”木缺白不以為然地說:“你可以決定自愿和被迫兩種方式。”“呵呵……曰你……”“嗯?”“……你快點說到底怎么進去!”木缺白嘴角的笑紋淺淺的。竇彬盤著腿坐在床上,看得津津有味,覺得按照自己這幾十輩子的經(jīng)驗積累,可以得出一個準(zhǔn)確的結(jié)論,木缺白有點……怪怪的說……兇獸“這個么……”木缺白笑得不懷好意。丁錦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被算計了,這什么山海大門守門人就不是什么好活!他上輩子大概真的做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忍辱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