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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表示:我才不管你們,退朝! 剛開始還有人不服,認(rèn)為不能輕易修改制度,但在被罰俸祿罰到推遲一年多后時,一批再頑固的老臣也屈服了。 而從開始后開始,洛白看奏折所用的時間縮短到兩刻鐘。 連續(xù)幾天都沒有受到小迷迷的音信,這讓洛白有種無奈感。 別還真是一去沒得回頭。 第1245章 權(quán)傾天下,九千歲駕到 20 幾天的時間,在看似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中過去。 十來歲的小孩子忘性還是比較大的。 雖說明風(fēng)華以前是怕洛白,但她發(fā)現(xiàn)洛白給她上課比李太傅有趣多了之后,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原來上課不單單只在書案上無頭無腦的背一些書籍之后,她慢慢就喜歡上了洛白的教學(xué)。 看似的風(fēng)平浪靜,這完全是洛白的直覺,她感覺并不覺得太平。 朝中一眾官員如今看起來都是服服帖帖的,但她卻不敢小看男主與女主加在一起的光環(huán),畢竟光環(huán)加在一起的效果可能就直接翻倍了。 同一時間,異姓王府。 “清歡,你當(dāng)真確定這行得通?”一襲青衫的百里陽眉頭微蹙。 許清歡笑了,眉宇間透出一股自信,“當(dāng)然,畢竟洛白當(dāng)年之所以能坐上督主這個位置,除了她身邊養(yǎng)了條很兇的狼狗這個原因之外,更是當(dāng)時同樣有力的一個競爭者因為一些事不得不離開了?!?/br> 百里陽踟躕,“競爭者?他也是馮公公的義子?” 許清歡卻道:“墨涼州不是義子,卻比義子分量更重,如今東廠其實還有他的勢力在,只是洛白并不知曉。這人來自南疆,是南疆蒙鈄族之人,該族之人不僅會各種魅術(shù),更精通奇門遁甲與蠱術(shù)?!?/br> 一聽是南疆的人,百里陽眉頭立馬就皺起來了,“這不行,不能與他合作,雖說洛白那把持朝政的大宦官確實可惡,但這怎么著也是我們大池國之人?!?/br> 許清歡心里暗道糟糕。 她不是大池的人,對這個國家沒有任何歸屬感,自然就不會考慮這些。 但百里陽卻一樣啊。 許清歡沉默,“不若這般吧,我們坐山觀虎斗,再來收一個漁翁之利。” 百里陽點頭。 不過很快他又問,“清歡是如何知曉這些的?” 許清歡眸光微閃,“百里,如果我要害你,我前日就不會提醒你那匹馬會忽然發(fā)瘋,更不會如今跟你說這些。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將那佞臣趕出朝堂!”以及,扶你上位。 許清歡:【系統(tǒng),幾天前捕捉的對方的那個系統(tǒng),現(xiàn)在它屈服了嗎?】 【很可惜沒有,不過宿主啊,它好煩哦,老是嘰嘰喳喳的叫,我感覺我都要被它吵得信息紊亂了,也不知道它的宿主是怎么受得了它的?!?/br> 許清歡:【還能困它多久?】 【最多十天。】 許清歡:【想辦法套它的話?!?/br> 【是?!?/br> 小迷迷:【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介個渣渣快放我出去,不然等我粑粑殺到這里,我讓她將你們一個個吊起來打??!】 【你能不能閉嘴啊,我都被你吵到?jīng)]辦法工作了[掐住搖脖子jpg]!】 小迷迷:粑粑〒▽〒 皇宮,騰云殿。 “千歲爺,千歲爺??!”小德子急急忙忙的跑入,完全失了往日沉穩(wěn)與機靈。 本來在殿內(nèi)研究地圖的洛白抬頭。 隨著雨季的到來,大池內(nèi)有不少的河道泛濫,這河道一泛濫,遭殃的就是旁邊的百姓。 最近朝中都在討論關(guān)于河道泛濫之事,而洛白也是連著研究地圖好些時候了。 “千歲爺,墨涼州他回來了?。 ?/br> 第1246章 權(quán)傾天下,九千歲駕到 21 洛白拿著狼毫,準(zhǔn)備標(biāo)注的手一頓。 抬頭。 小德子依舊是慌慌張張的,“千歲爺,墨涼州他回來了?!?/br> 洛白不語,迅速在原身的記憶中搜尋墨涼州這一號人物,然后她就在記憶中找到了一抹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瑰艷的身影。 再聯(lián)系到前面原身與墨涼州之前的過節(jié),洛白眉頭皺了起來。 無緣無故失蹤的人,忽然回來了? 從小德子這慌張的神色看來,對方可不止是人回來這么簡單,很可能還是伴隨著這個人的回來,她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她的地位受威脅了,那些跟著她混的人能好? 洛白將狼毫放下,“說吧,怎么回事?” 小德子:“就是他回來后,沈暢、戴英毅等一行人忽然改口說以前聽聞老督主有讓墨涼州上位的消息,只是” “督主這兒好生熱鬧啊~”這一道聲音似乎是千回百轉(zhuǎn),尾音帶著幾許說不明的笑意。 洛白目光一凜。 小德子則是迅速閉嘴。 看向殿門方向,而那兒,出現(xiàn)了一抹頎長的墨綠色身影,那人非常高,但身形看起來卻很勁瘦,一點都不像狄戰(zhàn)那般英武。 墨綠色的長袍華麗異常,其上竟然是用冰蠶絲將一顆顆細(xì)碎的寶石綴于其上,旁邊再以金絲銀線繪出花紋,長袍袖口寬大,隱約能看出其內(nèi)也有繁復(fù)的、形態(tài)根本不同的花卉圖案。 竟是罕見的雙面繡。 他的皮膚很白,是那種用脂粉敷出來的慘白,一張臉同樣涂著濃厚脂粉,似乎將臉上的棱角完全遮蓋,唯獨那雙狹長的眼睛。 像蛇,也像狼。 透著陰毒又兇狠的暗芒。 那人手里執(zhí)著一把用孔雀尾羽精心打造的羽扇,一步一搖,步伐悠閑,而如果忽略他那身華麗得過分的衣裳,倒是有幾分晉魏名士的風(fēng)骨。 在過去,原身與墨涼州從來就沒有對盤過。 基本上屬于不弄死對方,就渾身不舒服,當(dāng)然,兩人斗爭從來都沒有擺到明面上來過。 “哦,究竟是什么風(fēng)將你吹到本督這里來?”洛白依舊坐在椅子上,一點都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而之后她看向一旁的小德子,“去上茶。” “是。” 小德子低著頭走了,經(jīng)過墨涼州時,根本就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這位,跟督主手段一樣狠辣! 對于洛白的話,墨涼州笑了,他那張慘白的、但卻非常卓艷的面容這會兒上面的笑意更甚了,“許久未見故人,特地前來看看罷了,雜家可沒有什么目的?!?/br> 他慢慢的走近,然后在書案前面站定。 兩人之間,此刻就隔了一張放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