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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體內象征柔軟的水,原本羞怯堅定的少年仿佛完成了一場破繭重生的蛻變,他開始完全將自己投入戰(zhàn)爭中。艾爾迪亞人的特殊之處在于髓液,這使他們對于血液中所接納的巨人髓液具有很高的吸收度,而超過了臨界值就會讓他們的生命體征和精神世界發(fā)生變化,變成無垢巨人。他花了之前的五年時間研究出了非艾爾迪亞人血液中雖然含量極其低微,卻也的確存在的特殊髓質的閾值,而后以類似于始祖巨人cao控無垢巨人的方式對注入髓液的人類進行心理暗示。成效顯著,原本洽談議和的國家首領都力排眾議的站在了艾爾迪亞一方,對反對者實行了恐怖的暴力制裁。殺伐,鮮血,□□,戰(zhàn)爭的洗禮讓他飛速蛻變,有時候他連自己都會對著鏡子里的人露出疑惑的表情。他是誰?阿明·阿諾德真的是這個樣子嗎?戰(zhàn)爭還沒有結束,所以他只能繼續(xù)前進,活下來的同伴們因為他表現出的冷酷日益遠離,最后陪伴他的三笠也葬身于一次不可避免的正面交戰(zhàn),這位阿克曼似乎早已疲憊至極,在閉上眼的前一個瞬間甚至還微微勾起了笑容,向著虛空的地方抬了抬手。也許是看到艾倫來接她了吧。隨著時間的推進,人們慢慢意識到艾爾迪亞人在心理上的cao縱,矛頭自然而然的指向了這位年輕的指揮官,那么在一次飛行途中,被擊落大海也就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了。他最遺憾的倒不是自己的巨人之力還沒有還給還活著的艾爾迪亞民族,事實上他親手清洗了叛徒,繼承了巨人之力的艾爾迪亞新生兒不會落在敵人的手中,這就足夠了。海水滅頂而來時,他突然發(fā)現大海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美麗,它冰冷,漆黑,孕育著無處不在的危險。不過終于可以休息了。他學著記憶力那個人的樣子輕輕彎了彎眼角,露出了一個有些不諳世事的笑容。雖然他還沒有找到他的永哥。可是他真的太累了。也許是尤彌爾認為他還有未竟的使命,他竟然又一次睜開了眼,他像是趴在一張桌子上睡了很久,腰背有些酸痛。窗外陽光美好,淺粉色的花瓣輕飄飄的穿過了窗戶的狹縫,落在了他的手邊,鳥雀鳴叫的聲音清脆而富有生機,樓下有三三兩兩走過的學生,這個世界就像是獨立于世外的桃源,寧靜美好的仿佛之前經歷過的一切不過是一場荒誕離奇的夢。可是太真實了。他目光冷淡的掃視了一下周圍,站了起來,撐著窗向外看。他看到了一個人,坐在極遠處的長椅上,像是睡著了的樣子。櫻花安靜而紛擾的落在他的肩側,溫柔極了。驀地淚流滿面。作者有話要說:我得趕緊去睡覺先不捉蟲了么么么么——謝謝小寶貝兒=3=Arebing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0-1223:46:11第52章Chapter52他以一種令人心碎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人。窗外的暴雨連成了一片,成片的雨水噼里啪啦的砸在窗上。灰發(fā)的少年彎了彎眼角,像是多年以前那樣張開了手。——那個灰發(fā)的士兵坐在三樓的欄桿之外,笑著對他攤開了手。——你需要一個擁抱,阿明。“不過,這次你得自己過來?!?/br>他笑著說。——上野亞紀死了。在雨后的的第一個空氣干凈的早晨,這個可憐的女孩瘋了一樣的沖進大廳,神色癲狂的砍傷了四位同學之后,深深地凝視著接到消息之后迅速趕來的逆藏十三,和他身后表情驚恐的同學們。她目光悲戚:“我們以虔誠的靈魂相迎,他們卻送來了屠殺的木馬。”而后在保安撲上來之前,她果決而冷酷的將手中的利刃送進了自己的心臟,身體于瀕死之際分泌出大量自救的腎上腺素,她卻以此為力量反手抽出了匕首,穿透了自己的喉嚨。劇痛讓她頹然倒地,她卻仍然試圖向站在她對面爬去,自心臟奔涌而出的guntang的血很快在她身下匯聚成了一灘,她一只手捂著漏風的喉嚨,一只手顫抖的伸向前方——那個高大的藏發(fā)男人的方向。這個瘋狂至極的女孩將眼睛睜大到極致,她的表情似是悲憫又像是解脫,發(fā)出了‘荷荷’的漏風似的笑容,她的嘴唇動了動,像是在說些什么,但為自己所割裂的聲帶卻將未出口的音節(jié)壓回了胸腔。她不知疲倦似的重復著一個短句,眼球幾乎掉出了眼眶。“你們……死了……”風于她的口唇處撕裂出尖銳的鳴聲,而后倏然而止。她死了。“天吶,”藏發(fā)的高大男人無意識的低喃道,“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保安們報警后圍起了現場,隨后趕來的名山對幾位受傷的學生做了緊急處理后將他們送上了隨后趕來的救護車,老師們安撫著驚恐的學生們并勒令他們不要到處亂說,一片沉默的混亂后,終于有人忍不住爆發(fā)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開學兩周就已經有四個人死去了!”說話的是一個穿著預備學科制服的男生,他的表情驚恐而絕望,狠狠地揪住自己兩邊的頭發(fā),“還會繼續(xù)的吧!因為警方根本沒有破案!誰都不知道下一個死的人是誰!在哪兒!什么時候!”逆藏的眉頭糾結成一團,突如其來的煩躁讓他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對那名預備生揮拳,但他不能,原本沉默的學生們似乎為這個發(fā)聲的人所鼓舞,也鼓起勇氣對他們所隱瞞的情報和案件表達了恐懼。這無可厚非,他們還是一群孩子。直到他聽到了一個聲音,細細輕輕的,像是一只無助的幼貓。“我……我想退學……”這兩個字像是某種奇異的開關,須臾之間便使他的理智丟盔卸甲,他的脖頸上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憤怒而爆裂出猙獰的青筋。“不可以!”逆藏低吼道。所有人似乎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到了,也許是男人的表情太過猙獰可怖,周圍的老師和警備人員并沒有人敢上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