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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做出保證,因為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這件事究竟還會持續(xù)多久。沉默加速了恐慌情緒的擴散,所有人都不可抑制的變得煩躁了起來。“還沒有辦法聯(lián)系得到愛爾敏嗎?”黃櫻緊緊皺著眉,手指一下一下的叩擊著桌面,似乎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又一次在關(guān)鍵的時間段中消失了,這難道又是一個巧合嗎?”雪染千紗頹然將手機放在桌上,有些崩潰的抱著頭道:“還是無法接通?!?/br>黃櫻公一側(cè)頭看向沉默不語的學(xué)園長道:“無論真相是什么,愛爾敏一定有問題?!?/br>西裝革履的男人撐著下巴想了想,做出了決定:“報案吧?!?/br>——狛枝凪斗收到了一封信。超高校級的幸運將手撐在眉骨上方,遮去了相較于溫柔的春天顯得過于熱烈的陽光,瞇著眼睛目送那只叼來這封信的古怪飛鳥直到它消失于遠方,才低下頭展開了手中潔白嶄新的紙張。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們即將再一次走到BadEnding.不過沒關(guān)系,你們還有最后一次機會,只要她還沒有死,一切都是有轉(zhuǎn)機的。這可能是最后一封信,因為下一位死者出現(xiàn)的時候,世界將崩潰。愿你們尋回希望。白發(fā)的少年抿著唇笑了一下,將手中的信收回了口袋,想了想轉(zhuǎn)身向?qū)W園長辦公室的方向走去。學(xué)園長霧切仁在見到這封信之后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臉色雖然不好但也絕對說不上意外,原本只是想借助對方的力量尋找之前的情報的狛枝凪斗倏然間改變了主意,他垂著眼思考了一會兒道:“我有一個猜測,但我需要更多的情報?!?/br>他從口袋里拿出了那本黑皮筆記本,推向了對方:“在此之外?!?/br>世界究竟是什么呢?這個問題自哲學(xué)誕生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為哲學(xué)家們爭論不休。泰勒斯認為是“水”,赫拉克利特認為是“火”,柏拉圖認為是“理念”,亞里士多德認為是“實體”,基督徒認為是上帝。人們秉持著自己的觀點針鋒相對,爭論不休,在這一基礎(chǔ)上,一個極為宏大而又模糊的關(guān)于世界的感性認知便不知從何時起就莫名其妙的植根于人的意識深處,為已知的世界觀所局限,無神論逐漸成為了認知的主流。所以就算世界以其不可思議直接呈現(xiàn)于人們的面前,習(xí)慣于屈從主流的人們?nèi)詴乱庾R的去從已知的理論中尋求解釋,當(dāng)無法解釋的時候,多數(shù)人便會選擇視而不見。狛枝凪斗拿起了那封信,以一種十分不敬的姿勢將信紙湊到了距離學(xué)園長的臉很近的地方,幾乎是以一種強迫的姿態(tài)迫使對方直視這個事實,但他的表情卻依然滿含笑意。“想到了什么?”他笑著問道。霧切仁皺了皺眉,眼前的白紙黑字對比分明,幾乎刺痛了他的眼睛。但更讓他不悅的是眼前這個學(xué)生的態(tài)度,但對方緊接著的一句話卻讓這位學(xué)園長愣住了——“這像不像是一場游戲?”白發(fā)的少年笑容滿面,他身上有種過于極端的矛盾,讓他看起來有些詭譎。“有人創(chuàng)造了一個世界,成為了全知全能的神。”“他將所有人剔除了記憶投放了進來,玩家分為兩個陣營,一方制造恐慌,另一方破解謎題,他們要互相阻止,彼此對抗?!?/br>“而最終的勝負取決于最后一封信中的‘她’?!?/br>“‘她’如果死了,我們就輸了,失敗者的結(jié)局想來不會是死亡,因為信中提到了‘再一次’?!?/br>“也許我們曾經(jīng)失敗了,然后游戲回檔重來?!?/br>“管理者也許是希望我們勝利的,所以以各種人為所不能達到的離奇方式給出了提示,但卻沒能阻止發(fā)生的一切,于是我們得到了最終的情報。”“‘她’?!?/br>狛枝凪斗收回了手,因為視線被迫集中于極其狹隘處所帶來的不適感驟然消失,霧切仁眼中的錯愕還沒有消失殆盡,就落在了另一雙滿含笑意的灰瞳中。這位對于整個人生看起來都不甚在意的超高校級幸運彎起了唇角,“看起來,學(xué)園長先生似乎已經(jīng)有目……”聲音止于被突然推開的大門,棕發(fā)的預(yù)備生似乎是跑的急了,氣息尚不穩(wěn)定,卻抬眼直視著側(cè)頭看著他的白發(fā)少年,金色的雙眸仿佛含著guntang的日光,灼目而耀眼。“你說的不對!”來人皺著眉打斷了他。那一瞬間,一股詭異而陌生的熟悉感霎然淹沒了意識。狛枝凪斗恍惚間覺得,這個人自己是見過的。——與此同時,有一個人來到了本部的高二B班。粉發(fā)的后輩對來開門的超高校級廚師花村輝輝露出了一個甜蜜至極的笑容——“可以……幫我找一下七海前輩嗎?”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好哇!第56章Chapter56日向創(chuàng)帶來的情報將事情指向了一個離奇的方向。——找到一個不存在于所有人的記憶中的地方,答案都在那里。他將信件放到了辦公桌上,目光掠過了身旁白發(fā)少年帶來的情報,眉頭逐漸皺了起來,隨即他很快的收回了目光,“菜摘……九頭龍同學(xué)的尸體早上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在了音樂教室,死因是受到鈍器打擊,然后我收到了這個?!?/br>霧切仁疲憊的掐了掐眉心:“報案了嗎?”“嗯,”日向點了點頭,“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這些信件已經(jīng)不是可有可無的惡作劇式玩笑了,它們很可能代表著一些東西?!?/br>“這些學(xué)校會處理,你們先回去吧?!?/br>“學(xué)園長?!弊匕l(fā)少年目光沉靜,“這些信送到這里的時候,我們就逃不開了。”也許是他的語氣太過篤定,霧切仁沉默的垂著眼看著桌上并排擺在一起的兩封信,并沒有反駁。“這幾天我們從頭梳理了所有的事件,目前無法解釋的有兩點,一是‘注射’,二是‘巨人’——那個巨大骸骨。草翦麻生的事情發(fā)生之后,在警方詢問我關(guān)于他從什么時候開始不正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