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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氵@是真愛嗎?。。?!”……在一大片詢問的消息中,葫蘆串串顯得格外畫風(fēng)清奇。蕭遙撇了下嘴,懶得理會,換到貓毛的小號,他有好幾天沒登這個號了,號里很冷清,除了群消息一下一下地跳著,沒什么人找他。他敲開葫蘆串串的窗口,“策劃大大,下一次pia戲什么時候?”策劃-葫蘆串串:“還沒定。”“那大概是什么時候?”“定了再通知你,我現(xiàn)在很忙,回頭說?!?/br>¬_¬裝高冷?蕭遙轉(zhuǎn)頭看大號那邊,某只果然還在那里聲嘶力竭。哦,那還真是挺忙啊。機械之心的劇組群還在面板上閃個不停,蕭遙好奇地戳了進去,明明只有幾個人,他們怎么總有那么多聊不完的話。林謙沒冒泡,默默地在旁邊窺了會屏。“啊啊啊啊啊,忠犬,我就說過遙大是只忠犬受!??!”“沒想到遙大上次都渣成那樣了,這次居然會主動發(fā)糖,幸福來得太突然難以置信?。?!”“我們千遙大旗永不倒?。。 ?/br>“永不倒?。 ?/br>“永不倒??!”……蕭遙忍不住了。CV-貓毛:“¬_¬我是支持遙千的?!?/br>“Σ(っ°Д°;)っ邪教!”“Σ(っ°Д°;)っ邪教!”“Σ(っ°Д°;)っ邪教!”MMP,你們TM才是邪教?。。?!(ノ-_-)ノ┴-┴勞資哪里像個受了?。。。?/br>…………林謙拿著筆袋和耳機找到考試教室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晚了,考場里差不多坐滿了人。門口負(fù)責(zé)探測的老師正在收拾儀器,見又來了一個,有些不耐煩地走上前,舉起探測儀器在他身上匆匆掃了幾遍,林謙身上連個硬幣都沒帶,只在掃到口袋里的鑰匙的時候叫了兩聲,老師看沒什么問題,便放他進去了。林謙拿過講臺上的簽到單,正要簽名,一旁負(fù)責(zé)監(jiān)考的女老師忽然叫住他。“同學(xué),你一定要戴著口罩嗎?”“我感冒了。”“同學(xué),請把你的口罩拿下來一下?!?/br>監(jiān)考老師手里拿著他的學(xué)生證和準(zhǔn)考證比對著,懷疑的目光在他臉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像這種考試經(jīng)常會混進一些代考,不得不提防。這學(xué)生這么熱的天氣還戴著口罩,還自稱是感冒,真的很值得懷疑。林謙沒辦法,只好伸手去摘口罩。第22章頭頂?shù)木G色風(fēng)扇一下下地轉(zhuǎn)著,吹不干手心的汗。已經(jīng)有人的目光朝講臺這邊看過來。林謙背對著他們,依然能感受到黏在他背上的幾道視線,他強自鎮(zhèn)定地掐了下手心,一口氣摘下了面上的口罩。女老師正低頭檢查他的證件,她其實已經(jīng)看了很久了,不知為何她就是收不回自己的視線。難道是如今的PS水平太高,連證件照和證件照之間竟也存在這么大的差距,不客氣地說,她看了一圈歪瓜裂棗下來,眼睛受到的所有傷害在這張照片上一下子都補了回來。不過年輕的女老師嫉妒地想,這世上……真有那么好看的臉?“老師?!?/br>女老師反射性地抬起頭,接著便看到了那張跟證件照上一模一樣的臉。完全沒防備的視覺沖擊讓她驚訝地咦了一聲。仿佛一簾繁花盛放的美景,花開灼烈,艷色逼人,瞬間扎根至她的眼底。青年纖長的手指捏著口罩的一邊,露出的臉透著病態(tài)的白,這倉皇的白,非但沒有減淡畫面一分一厘的風(fēng)華,反差之下,更有讓人心驚的美感。這種美無關(guān)性別。也超越了性別。女老師畢竟是穩(wěn)重的年紀(jì),她還沒有忘記自己在做什么。她連忙收回自己驚.艷失態(tài)的模樣,公事公辦地說道:“這位同學(xué),簽完名就趕緊回座位吧,考試都快開始了!”說著將檢查完畢的證件還給他。“嗯?!睂Ψ近c了下頭,簽完名下去了。女老師按著加速的胸口,想再看一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學(xué)生不知什么時候又帶上了口罩。可能像他說的,是因為感冒吧。他剛剛的臉色確實很不好。考試結(jié)束,林謙收好筆袋和耳機,跟著擁擠的人群往外走。這次考試他還是很有把握的。復(fù)習(xí)了近兩個月,整場考試中也沒有遇上特別的難點,寫得很順利,尤其最后的寫作。他估摸著這次分?jǐn)?shù)應(yīng)該能過及格線。不知道是不是林謙的錯覺。剛剛考試的過程中,總覺得后面一直有人在看他。目光如果有溫度,他的后背應(yīng)該早就被燒出了洞來?,F(xiàn)在這種感覺又來了。他對目光一直很敏.感。前方就是電梯,林謙正要加快腳步,更快的,后面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屬于同性的手,骨節(jié)纖長,指甲修剪得很干凈,指腹帶著點繭,溫溫的體溫從整個接觸的掌面?zhèn)鬟f到他的皮膚表層,奇怪的是,不怎么討厭。林謙脖子微微朝后仰,視線定格在正后方的人身上。一個烏發(fā)黑眸的青年。個子比自己還要高上那么一點,考試用的黑色耳機被他隨意地掛在脖子上,他敞開穿著件雪白雪白的棒球衫外套,袖子松松垮垮地捋到肘部,露出優(yōu)美流暢的胳膊線條,而其中一條線條優(yōu)美的胳膊正和自己的手腕連在一起……“嗨,我們又見面了?!鼻嗄隂_他笑著。心情很愉悅的樣子,同時他干凈爽朗的笑容也很讓人心情愉悅。他認(rèn)識自己?林謙有些糊涂。他想了一會,開口問道:“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本來笑的像二傻子的蕭遙笑不出來了。何止笑不出來,都快哭出來了。剛才他進來的時候,他就坐在下面。雖然只是一點側(cè)臉,他還是一眼認(rèn)了出來。曾經(jīng)在他畫筆下多少次勾勒的一張臉。多少次徘徊在他夢中的這張臉。整場考試他都心不在焉,除了朝著那個背影發(fā)呆再也做不出其他的事。他心心念念的人,竟然被老天送到了他的面前。愉快的情緒一直持續(xù)到收卷前的十五分鐘,他必須要涂、卡、了!他難道真的是大眾臉嗎,為什么自己只是去染了個頭發(fā),回來就被人忘記了他是誰?他脆弱的心受到了深深的打擊。“我是跟你告過白還一直糾.纏你的死變.態(tài)啊……你記得么?”某人低著頭悶悶地說。林謙不由莞爾。他這個樣子,很可愛。“不好意思,我有點臉盲,不只是記不住你。跟你沒關(guān)系?!笨粗涞臉幼樱种t心軟地解釋道,希望能安慰他一些。這一刻,他似乎忘了,他應(yīng)該保持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