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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過去,但是她不承認(rèn),說不過我就用日語罵個不停。”“你很勇敢,沒關(guān)系的?!遍L歌贊許地摸了摸他的腦袋,轉(zhuǎn)身對著那個穿著得體的女孩子說:“這位小姐,聽你口音分明是中國人吧。插隊的事情是你的錯,隨口辱罵也是你的錯,要么你現(xiàn)在道歉并站到你該站的地方去,不然我也不介意用不太友善的辦法處理這件事情?!?/br>女孩子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就走,高跟鞋踩得噠噠噠的:“為這種小事兩個大男人圍著我一個女孩子我也是服了,真是有病?!?/br>長歌皺起眉,伸手?jǐn)r住女孩子,語氣冰冷且不善:“道歉,你是女孩子又怎樣,你剛剛對我朋友破口大罵的時候怎么沒想到你自己是女孩子?”許晨不爽地在一邊哼哼:“對啊,快點道歉,我快餓死了不想跟你磨嘰個沒完?!?/br>女孩終于道了歉,許晨這才心情舒暢地跟著長歌去拉面館,長歌一面說:“你做得很好,這叫……”“不助長社會歪風(fēng)邪氣對吧?”許晨接過話,見長歌驚訝地笑了一下,就更是得意。兩人坐在隔間里等,許晨一面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墻紙上勾勒細致的朵朵櫻花,一面笑嘻嘻的說:“在日本吃面是不是應(yīng)該故意發(fā)生聲音表達‘面很美味’呀,真好奇你用這種吃法會是什么樣子?!?/br>長歌給人的感覺是嚴(yán)肅且優(yōu)雅的,就應(yīng)該一身西裝坐在西餐廳里,隨著悠揚的大提琴聲,切著七分熟的牛rou,再輕晃著手中的紅酒杯。長歌淡定回:“這里是隔間,沒有必要。真遺憾你見識不到?!?/br>拉面的分量很大,骨湯濃郁,豬rou入口即化,切開的半熟的雞蛋流出的蛋液看上去極其誘人。許晨吃得很快,一邊含糊著感嘆:“比我mama做得好吃……嗯……那么一點點……”長歌無奈又極寵溺的笑了笑,沒接話。等許晨把面湯都喝得干干凈凈,抱著肚子縮在椅子上舒服地長嘆,長歌還在慢條斯理地夾著碗里的半碗面。“還要吃嗎?”長歌忍著笑問。“不用了……嗝……吃得好飽!開心!”許晨一臉開心得快死掉的神情,一邊指著自己的碗問長歌:“碗底的字是什么?”“這一滴是最無上的喜悅?!遍L歌輕聲念了一遍,又笑:“我其實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這串字?!?/br>“哇,”許晨夸張地叫了一聲,哼哼道:“你是不是想說沒見過胃口像我這么大的?嫌我吃太多?”“沒有?!遍L歌面不改色的否定。“我心胸寬廣,不和你計較。”話雖這么說,還是繼續(xù)哼哼個不停。“別哼啦,小豬?!遍L歌失笑,“我只是自己胃口比不上你而已?!?/br>“我媽說能吃是福,”許晨笑瞇瞇地搖頭晃腦,忽然想起什么的在背包里翻出一沓日鈔。長歌疑惑道:“你干嘛?”“我媽把上次她和我爸來日本剩下的都塞給我了,這頓我請你呀~”許晨把錢全部都塞到長歌手里,眨了眨眼睛,笑道:“日本之行就全靠你了?!?/br>長歌盡職地帶著許晨游日本。許晨對大膽上前討食的小鹿顯得十分激動,從手足無措地望著長歌:“啊啊啊——它過來了,我是不是該拿點什么東西給它吃呀——哇——它的毛好軟啊——”到后面激動得臉頰通紅,臉上洋溢出最純粹的笑意。長歌覺得小鹿單純清澈的眼睛和他是如此的相像,連膽怯的性子也與他在面對感情時的怯意如出一轍。許晨單膝跪地著給小鹿喂食,小鹿吃了東西,極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頰,長歌心神一動,用手機拍下這一幕。許晨懵懂地對上長歌的眼睛,又朝他笑得一臉燦爛地比了一個剪刀手,長歌會意,同時按下快門。坐計程車回酒店的時候,許晨玩得有點累了,很自然地靠上長歌的肩膀,長歌肩膀僵了一下,壓住止不住要上揚的唇角沒說話。許晨突然覺得不妥,想坐直身子,就被長歌伸手按住他的腦袋。長歌很自然地正視前方,聲音微啞:“沒關(guān)系,你也累了?!?/br>許晨猶豫了一下,還是心安理得地受了。有微風(fēng)從半開著的窗戶吹進來,許晨微微瞇起眼睛,一副愜意的模樣。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抬起頭來,正對上長歌不加掩飾的過分直白熾熱的目光。因為沒想到許晨會突然睜開眼睛,長歌微怔,隨即又自然的對著他那么一笑,被迷倒的某人就如踩在棉花上一般飄飄然起來。吃晚飯的時候許晨一直吵著要喝酒,長歌拿他沒有辦法,就讓服務(wù)員拿了度數(shù)偏低的梅酒。許晨新奇地舔了一口,有點酸酸的,隨后就是充斥味蕾的清新果味,這才放心地喝了一大口,感嘆:“我還是第一次喝酒呢。”“感覺怎么樣?”長歌很慶幸自己體貼地選了與啤酒度數(shù)相當(dāng)?shù)木?,要是他喝個爛醉就麻煩了。“還行?!痹S晨笑著點頭,眼睛笑得彎了起來,很開心的樣子,還想再喝被長歌攔住了。長歌用上了不容置疑的語氣:“先吃點東西,不然傷胃。”許晨因為口味偏咸并不是特別喜歡日本的食物,但對梅酒卻顯得情有獨鐘,長歌擔(dān)心他喝醉,見他一直目光清明才放心。然而不知什么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一臉醉意地趴在桌子上了,臉頰酡紅,目光迷離地對著自己笑個不停。長歌認(rèn)命地嘆了口氣,把他拖到房間去休息,一面問:“覺得難受嗎?”“不……難受,我好開心的?!痹S晨摟上長歌的脖子,說話間呼出的帶著的酒精和果味的氣息全數(shù)噴灑在長歌臉上,他笑個不止:“怎么辦呢,長歌,我該怎么辦呢?”“怎么了?”長歌雖這樣問,對于醉酒之人的胡言亂語他也不太在意,只想讓他乖乖躺好睡一覺。“我……我好喜歡你?!痹S晨毫無怯意地望進長歌眼中,他是笑著的,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情意和期許,那讓他看上去如此誘人。長歌情不自禁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他鎮(zhèn)定地掖好被角,連語氣都波瀾不驚:“你醉了?!?/br>“我……我沒醉呀,”許晨很委屈,看了看長歌的表情,才勉強改口:“好吧,我可能是醉了,但是我說的話是真的。你呢,你也喜歡我吧,對不對?”“你醉了,這些話在你清醒的時候我才會告訴你。”長歌低著頭看他,聲音低啞。長歌也很想告訴他自己的心意,但不會是在此時此刻,他需要更完美的告白地點,他也需要更多的勇氣。“為什么不說,我喝醉了,不管你說了什么我明天都會忘掉,所以要是只是我自作多情的話也不會難過太久?!痹S晨固執(zhí)地看著他,雙手交握著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