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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一縮,臉色微白,反射性就往旁邊挪動:“祁……” 然而她剛挪過去一寸,就又被一道大力扯過手臂,高大的男人一只長腿支在地上,一只跪在床上,行動敏捷,鐵骨鋼筋一般的大掌鉗制捏住遲殊顏纖細(xì)的肩膀,聲音冷冽的跟冰渣子似的,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騙我?” 祁臻柏頭腦冷靜的很,可是看到遲殊顏想要逃跑,就跟追逐獵物的野獸下意識發(fā)射追上去。 遲殊顏有些欲哭無淚,就算您算賬為什么要偏偏這時候?遲殊顏頭疼不已,她已經(jīng)感覺平靜的心緒紊亂起來,看著面前散發(fā)紫氣,美味異常的大補丹迸發(fā)灼灼光芒,腦子渾渾噩噩的。 “先放開我!”遲殊顏嘴上這樣說,雙手卻是跟有自己的意識自動纏上祁臻柏的脖頸,把口嫌體正直展示的淋漓盡致。 祁臻柏低頭見懷里女人欲還拒迎的模樣,臉色由陰沉轉(zhuǎn)晴,也算是有些明白以往平日里自家表弟以及朱博城口中所說的’女人說不要就是想要,說要就是不要’的口是心非,薄唇微勾,吐出一句:“這么喜歡我?”,說完,不由分說突然俯身直接一口狠狠堵住遲殊顏的嘴唇。 第八十二章 欲拒還迎二 遲姝顏兩手纏著祁臻柏的脖頸,柔軟殷紅的嘴唇覆在他薄唇上,吸允著他嘴里的靈氣,單純的嘴貼嘴的親吻。 如果是之前也許祁臻柏會被這種親吻糊弄,然而這會兒祁臻柏已經(jīng)不滿足這樣簡單單純的親吻,嘴里的舌尖跟游蛇一般,頂了頂遲姝顏的牙齒,看她兩排牙齒嚴(yán)絲合縫的,眉宇微蹙,鳳眸幽深。 一只大掌強勢固定住遲姝顏的后腦勺,一只手用巧勁兒捏住她的下巴,一察覺牙關(guān)開啟,嘴里靈活的舌尖撬開牙關(guān),已經(jīng)竄進(jìn)遲姝顏嘴里,攻城略地一般,帶著濕熱攪動對方的舌尖。 遲姝顏被祁臻柏入侵意味十足的親吻堵得差點呼不上來氣,本來沉浸在吸允靈氣的舒適感覺中,這回被親的差點短路,雖然還沒有吸夠祁臻柏嘴里的靈氣,但是神智已經(jīng)有些清醒了。 祁臻柏卻是完全投入于親吻,他的學(xué)習(xí)能力無疑極強,舌尖纏繞著對方濕熱的舌尖,頓時跟微小的電流劃過,酥麻的跟撓在他心尖上,堅實的胸膛就跟堵墻鎖著她,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正當(dāng)他沉浸在親密擁吻的快感里,陡然下唇一疼,她咬了他。 遲姝顏兩手推開祁臻柏的胸膛,反射性要退,祁臻柏動作一頓,卻是猛然重重輾轉(zhuǎn)連啃帶咬親了她一口,直親的遲姝顏更加奮力掙扎,祁臻柏才不疾不徐放開了遲姝顏。 “祁少,你能解釋一下為什么在這里?”遲姝顏起身一滾,挪到床邊,離得祁臻柏八尺遠(yuǎn),烏黑的眼眸褪去了幾分迷離,泛著鉆石冷質(zhì)的鋒芒,恢復(fù)了神智,語氣帶著幾分質(zhì)問。 “你忘了昨晚博城打電話跟你說過的話?!逼钫榘厣戆逋χ弊诖惭?,一雙長腿交疊,昏暗燈光灑在他臉上宛如細(xì)釉毫無瑕疵,神情淡漠猶如威嚴(yán)禁欲的神祗。 簡直跟剛剛親吻著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強勢狂野模樣天差地別,判若兩人。 遲姝顏暗暗腹誹了一聲衣冠禽獸,聽著祁臻柏的話有些莫名:“什么?跟你獨自闖進(jìn)來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祝我們早生貴子,百年好合。”祁臻柏薄唇吐著這幾個字眼,似乎怕她理解不了,他還十分好心解釋:“所以我不是闖進(jìn)來的,我是光明正大進(jìn)來的。” 遲姝顏神情一僵,瞬間清晰想起昨晚自己聽到的朱博城后半截的話,感情朱博城誤會兩人是男女朋友就算了,現(xiàn)在還以為兩人已經(jīng)有什么了,難怪會通知祁臻柏過來。 遲姝顏深吸一口氣,吐出一口氣,一時氣的失了言語,那自己之前做的避開祁臻柏的行為不就是多此一舉了。 “祁少……”正當(dāng)遲姝顏忍無可忍要把一切事情解釋清楚。 “那你是否應(yīng)該跟我解釋一下上午發(fā)生的事情?小騙子?!逼钫榘赝蝗徽酒鹕韥?,一步一步逼近遲姝顏,鳳眸銳利審視,直把人逼到角落。 遲姝顏被祁臻柏鋒利的視線看的頭皮發(fā)麻,他是個自帶很強壓迫力的人,似乎謊話都能在他那雙敏銳的眼眸里無所遁形,要不是遲姝顏心理素質(zhì)過關(guān)早就節(jié)節(jié)敗退,她勉強鎮(zhèn)定下來:“朱伯父他們應(yīng)該跟你解釋了才對,我沒有騙你,只是記差了?!?/br> “是么?”祁臻柏語氣淡淡,神情晦暗不明,看不出是信了還是不信。 遲姝顏鄭重點了點頭,打死不承認(rèn)是故意的,一口咬定道:“當(dāng)然是這樣,讓祁少白跑了一趟我也很愧疚,不過我一直以為祁少是個心胸開闊的人,應(yīng)該不會計較這種小事?” 祁臻柏一雙深不可見底,宛如寒潭的鳳眸一瞬不瞬犀利盯著遲姝顏,渾身不動聲色透露身上令人膽寒的霸氣和威壓令遲姝顏有些透不過氣來。 “你先離我遠(yuǎn)點?!边t姝顏被祁臻柏犀利了然的目光看的心底發(fā)寒,反射性下意識兩手就要把人推開。 然而沒推動,就跟一座鐵塔牢牢擋在遲姝顏身前。 “一直到剛才我還奇怪你為什么要把我支開,以為是惡作劇?!逼钫榘匾话炎プ∵t姝顏的手腕,兩只大掌鉗制遲姝顏柔嫩纖細(xì)的手腕,冰涼的瞳孔直要把人看出一個洞,深邃立體的五官透露一股上位者的凌厲:“可是現(xiàn)在看來不是這樣?!?/br> 祁臻柏鳳眸犀利的恍如洞察一切,絲毫不肯放過遲姝顏臉上的表情,眼見遲姝顏不可思議瞪大那雙水潤的貓瞳,嘴唇抿緊,更是毫不客氣以一種篤定的語氣沉沉道:“你靈氣耗盡會失控!” 遲姝顏睜大眼眸,不可思議看著祁臻柏,勉強鎮(zhèn)定下來的心理防線一崩再崩,臉色越來越白,被祁臻柏說的話就跟幾個重磅炸彈,炸的她腦中打好的草稿全部清空,轟的一下空白。 遲姝顏瞳孔微縮,一股寒意從腳心升起,涼到了心底,這人也太敏銳了,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那里漏了餡,自己嚴(yán)守死放的秘密就這樣直白被撕開來,又像上一次被這心機深沉,城府頗深的男人看了個透。 祁臻柏看遲姝顏發(fā)蒙的模樣,心下越是篤定,卻是沒有一眼看穿的愉悅和優(yōu)越,突然想起什么,濃眉擰成川字,冷酷的眼神跟刀刃一般冰寒凜冽,逼近遲姝顏幾分,口氣急轉(zhuǎn)下,抓的遲姝顏手腕緊緊地:“你親了朱博城?抱了他?” “???”遲姝顏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為什么問這話,手腕被握的一疼,瞪了他一眼:“你才親了他,抱了他?!笨吹狡钫榘厮坪跷⑽⑺闪艘豢跉?,沒有剛剛的咄咄逼人。 遲姝顏秀眉微皺,一看祁臻柏這樣就是誤會了,再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才弄得清楚,用力一掙,好不容易掙開祁臻柏抓住她的手腕,打定主意跟祁臻柏攤牌:“我靈氣耗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