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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獸人名器的地方,對于這個世界的床笫生活而言就是最濃墨重彩的部分。希奇不知是想躲開羽歌夜越來越兇猛的啃咬,還是躲開另一只手在臀部的肆虐,抑或,像現(xiàn)在這樣因為身體挺直讓羽歌夜的手直接落在了他的rou棍上。筆直的rou棍真的像是一根竹子,書上說有人覺得“夾竹桃”名器表面光滑,和自己列在九品雄性寶器的“虬龍槌”上筋脈虬結(jié)的樣子正好相反,確實十分精準(zhǔn),沒有經(jīng)過人事,而且永遠(yuǎn)沒機會用在別人身上的rou棍筆直而光滑,只有腹側(cè)的精管鼓起一道柔軟的rou棱,羽歌夜的拇指擠壓著那道柔軟彈性的rou棱,這個讓羽歌夜摸起來十分舒服的動作,卻讓希奇的臀部和大腿都緊緊夾住,羽歌夜的手指陷在他的臀瓣中抽不出來,希奇的手臂緊緊摟住了羽歌夜的脖子。羽歌夜有點尷尬,但更多的卻是一種亢奮,沒有觸摸之前,他覺得難以接受,但是摸到之后,他卻有種征服和凌虐的快感,在他眼里希奇和男人沒什么不同,卻乖乖地送上自己的身體,任自己予取予求。他的手指沿著rou棍的根部從底下一路擠壓到頂端,粘稠的液體落在了羽歌夜的小腹上,羽歌夜伸手挑起一點,輕易就挑起一大滴液體,淡淡的馨香從指尖傳來,希奇果然是完美的“夾竹桃”名器。他伸到希奇的后面,從放松的臀瓣間擠進去,把液體涂抹在希奇的后庭。他知道該怎么潤滑,卻還是有點抵觸,只是在外面胡亂摸了兩下,他抱住希奇的雙臀,粗大的guitou頂進了他雙臀之間,卻在入口處一再遲疑,插進男人體內(nèi)的怪異感,心里最后一點鬼祟抵觸,讓他又猶豫了。然而希奇卻猛然坐下了自己的身體,發(fā)出一聲痛楚的驚呼,羽歌夜的rou棍全都深深沒入了緊窒火熱的甬道中,雖然希奇速度很快,但是羽歌夜的長度讓他還是感覺到了自己開疆拓土的過程。希奇埋頭在他肩膀低喘了一會兒,臀部便開始緩緩起伏,羽歌夜伸手握住希奇緊實有力的腰,胯骨上側(cè)腰肌的邊沿形成一條肌rou線條,腰部的肌rou隨著臀部和腹部的起伏而鼓縮。羽歌夜感到希奇拔身而起的時候,自己的rou棍上覆蓋著一層淺淺的液體,蜜合羅的香氣開始散發(fā),那是一種微甜卻又有著情色腥氣的yin靡味道。希奇不愧是練武多年,腰力極好,動的越來越快,粘膩的液體流在羽歌夜的毛發(fā)和睪丸上,發(fā)出啪嗒啪嗒的撞擊聲。羽歌夜是控制欲很強的人,偶爾騎乘是他的情趣,但是久曠之后的身體,他只想來一次徹底的發(fā)泄,他兇狠地把希奇翻身推倒,位置的轉(zhuǎn)移讓他的rou棍在希奇體內(nèi)旋轉(zhuǎn),希奇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蜀州三年鍛煉的成果顯出來了,羽歌夜兇狠地cao著希奇。騎乘的時候,希奇再快,也會下意識控制自己的動作,按照同樣的方式運動,而羽歌夜主動之后,希奇就再也控制不了那兇器攆進自己身體的動作了,又深又快的被羽歌夜刺穿,偶爾一下偏移總能讓他發(fā)出羞恥的悶哼,羽歌夜的動作從生澀到熟悉,伸手胡亂撫摸著希奇的rou棍和睪丸,感受到希奇的手無力地抓緊自己的后背,帶來輕微的痛感,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纏在了他的大腿上,細(xì)長的尾巴繞了兩圈,前后抽插讓大腿繃緊,而尾巴就越發(fā)緊地勒住自己,他的手摸索到希奇的頭頂,果然,短短的頭發(fā)里長出了一對圓圓的毛茸茸的獸耳,他揉捏著耳朵撫摸著耳根,這是獸人沉浸于性欲亢奮到極點才會出現(xiàn)的變化,他邪惡的笑了:“耳朵和尾巴,是因為太爽么?”“恩!”希奇發(fā)出沉悶卻清楚的回答,不羞澀也不放蕩,最誠實地承認(rèn),這讓羽歌夜更加狂野,動作越發(fā)粗暴,他控制不住手指和唇齒的力度,在希奇的身體上肆虐,后面發(fā)出的撞擊聲啪啪不絕。希奇猛然發(fā)出“嗚嗚”的呻吟,就像被人捂住了嘴卻竭力叫喊,其實是爽到了極點發(fā)不出聲音,熾熱濁白的液體撞到了羽歌夜的胸口和腹部,甚至還有幾道射在了羽歌夜的下巴上,他伸出舌頭,發(fā)現(xiàn)果然帶著淡淡的甜味,這樣就容易接受多了,甚至讓他覺得更性感,希奇因為高潮而緊緊咬著羽歌夜的后庭絞緊了那根粗大的rou棍,羽歌夜表面虬龍般凸起的筋脈每一次抽插都帶來更復(fù)雜多樣的摩擦,希奇腳跟緊緊壓著羽歌夜的腰部,小腿的肌rou貼著羽歌夜的脊背抖動著,一定爽的連腳趾都蜷起來了,他的尾巴正蛇一樣繞著羽歌夜的大腿纏繞。羽歌夜伸出雙手抱著希奇頭的兩側(cè),手指之間夾著毛茸茸的獸耳,希奇的手從他腋下穿過,摟著他展開的肩胛骨,被羽歌夜完全覆蓋包攏在身下。強烈的快感讓羽歌夜深深地埋進了希奇的身體,他吻住了希奇的嘴唇,他不擅長親吻,只是有些粗暴的親吻啃咬著希奇,劇烈的快感讓他的呼吸可怕的沉重。他終于放緩了動作,緩慢移動著感受最后的激情,此刻汗?jié)窈驼衬伓甲兊们逦?,卻讓他十分眷戀,在戰(zhàn)火紛飛的地方,性欲是解放心靈最好的按摩,他壓抑了太久,現(xiàn)在感覺到一種巨大的放松。蜜合羅的香氣馥郁撲鼻,希奇無力地喘息著,像是失去了力氣,但是他的尾巴卻溫柔地摩擦著羽歌夜的大腿,獸耳不時在羽歌夜的手指間跳動。這是一種怪奇到極點,和人類完全不同的生物,男人不會長獸耳和獸尾,這不算是和男人做。羽歌夜沒有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繼續(xù)下去的理由,他感覺到獸欲在身體里聳動不停,他壓低聲音在希奇耳邊說:“夜還長著,再來?!?/br>☆、50珊瑚如意羽歌夜前世今生,都很少有這么放縱自己的時候,毫不顧忌的揮霍體力,毫無警戒的沉迷身欲,這是戰(zhàn)場上比敵人更可怕的事,但是不得不說,一次完美的釋放之后,他確實覺得在頭頂徘徊的某種陰霾消散了很多。他睜開眼睛,房間里已經(jīng)有淡淡的光線,從小到大他睡到日上三竿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他偏過頭,看到希奇躺在自己的胳膊上,雙臂蜷在胸口。光線中能明顯看出,希奇原先黑亮的頭發(fā)變成了淺淺的草黃色,讓他看上去更加陽光了。那是獸人被破了身的標(biāo)志,除了黑豹黑虎等少數(shù)族裔,隨著在第一次□中人型下獸耳和獸尾的出現(xiàn),獸人的人型和獸型將更好的融合,因此發(fā)色和毛色會變成獸型的顏色。希奇是豹族后代,姓氏從圣師的薩爾希斯洛而來,純血的顏色應(yīng)該是罕見的黑色,從發(fā)色就能看出希奇確實是旁支血脈。羽歌夜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微微掀開被子,果然看到了某處一蓬淺淺的黃色,他猛地蓋上被子,感到有些頭痛。昨晚唐修意下的一定是宮中秘藥,甚至有可能用的是來自北莽皇室的昂貴藥物,他變得不像平常的自己,對同性產(chǎn)生了欲念,卻又留有清晰的記憶,想否認(rèn)都否認(rèn)不了。在□和之后再裝作無法忍受,這種做法不僅惡心,而且丑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