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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嗎?思緒一團(tuán)亂,裕太閉上了眼睛。不二周助也覺得累了,昨天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有休息,現(xiàn)在只覺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戳丝丛L?,見他安安靜靜地睡著,稍稍放了心,趴在床上,決定小睡一會。過了一會,裕太睜開了眼睛,側(cè)頭,發(fā)現(xiàn)不二周助已經(jīng)睡著了。看著他泛青的眼瞼,心里有些甜,又有些澀然。哥哥?記憶東一塊西一塊,拼湊不齊,但其中似乎并沒有關(guān)于這個人的記憶,有點(diǎn)失落的感覺。裕太腿受傷不能動,左右沒事,就看著不二周助發(fā)起呆來?!@個應(yīng)該是動漫里的人吧?我也在動漫里了?可是,為什么感覺好真實(shí)呢?那個叫幸子的,或者也可以說是小雪?她說我本來就是不二裕太?我出車禍?zhǔn)浟??好奇怪……誒,他真的是我的哥哥?好像確實(shí)很可靠的樣子,天才嗎……啊,看起來明明只是個普通少年嘛,好吧,長得比別人好看多了,除了這些也沒什么其它的很特別……嗯,老是在笑這一點(diǎn)也好奇怪,現(xiàn)在睡著了沒有笑了,這樣才正常嘛……也不知道發(fā)了多久的呆,突然聽到敲門聲。“進(jìn)來?!?/br>門開了,幾個少年嘻笑著走進(jìn)來。“喲,裕太,看起來還好嘛?!?/br>“是啊是啊,看起來一切正常嘛,怎么樣?什么時候好了再跟我來一場?”“啊,大家還擔(dān)心的說,我還以為裕太傷得很重的說,現(xiàn)在看來沒什么的說……”……裕太黑線地看著面前的幾個人,無語了。誰能告訴我這幾個是誰啊?不二周助醒了過來,又恢復(fù)了微笑,“啊,幾位是裕太在網(wǎng)球部的隊(duì)友吧?有件事要告訴你們,裕太他現(xiàn)在,失憶了。所以大概不記得你們了?!闭f著,把床頭撐起來,讓裕太坐好。幾個人瞪大眼,仔仔細(xì)細(xì)地看著裕太。“什么?裕太,你還記得我嗎?”觀月初皺眉看著裕太。“觀月……”裕太停下,不對,我應(yīng)該不認(rèn)識他才對,但是,感覺很熟悉,看到他就不自覺這樣叫了,這個人是誰?我的朋友嗎?裕太一臉迷惑。觀月初笑出來,“嘛~看來沒什么問題。嗯哼哼~不二君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周圍幾人也是舒了一口氣,記得觀月就對了,不是失憶。不二周助的笑瞬間僵了下,“是嗎?裕太,這明明是清水君呀?!?/br>裕太眨了眨眼,看看不二周助,又看看觀月初,“這樣嗎?對不起,清水君,我記錯了?!?/br>“啊——”眾人慘叫,不可置信地看著裕太。觀月初嘴角抽了抽,“不二君,我是觀月!裕太,你沒有認(rèn)錯,我是觀月初!”裕太看向不二周助,“哥哥?”不二周助笑得很甜,“唉呀,不好意思,我記錯了呢?!?/br>裕太點(diǎn)點(diǎn)頭,“觀月,請不要介意。”“啊,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的說?裕太真的失憶了的說?但是失憶的話,他之前怎么會叫出觀月的名字的說?可是,如果不是失憶的話,他怎么會相信不二周助叫觀月清水的說?裕太到底失憶還是沒有失憶的說?”眾人黑線。金田一郎無奈地說,“柳澤前輩,難道你是被那個老是碎碎念的伊武深司附身的嗎?”柳澤無辜地眨眼,“這問題很奇怪的說?我……”觀月初撫額,“好了,都別吵了。裕太,你真的不記得了?可是你不是認(rèn)出我了?”裕太無奈,“我不知道,也許以前對你印象很深?”觀月初突然感到一陣?yán)湟?,看了看不二周助,食指纏上劉海,笑得十分不懷好意,“裕太,你醒的時候記得誰嗎?比如說……你哥哥?”“不記得?!?/br>觀月初低低地笑出來,“嗯哼哼~這樣嗎?那么,身體怎么樣?”“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右腿不能動了?!?/br>“這么說裕太會請很久的假了?”“啊,大概?!?/br>“學(xué)校那邊不用擔(dān)心,好好養(yǎng)病吧。我們不多打擾了?!庇^月看著不二周助笑得很開心。“各位再見?!痹L荒軇?,只能看著不二周助送他們出去。沒一會,不二周助回來了?!皡龋L娴牟挥浀糜^月嗎?”“不記得呀,剛剛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叫出觀月來了,有什么不對嗎?”“沒有?;蛟S,多見幾個人,裕太的記憶會恢復(fù)也不一定?!?/br>裕太點(diǎn)點(diǎn)頭。不二周助發(fā)現(xiàn)桌上多了一個水果籃,想來是剛剛圣魯?shù)婪虻娜藖磉M(jìn)拿來的。他拿了一個蘋果,“裕太,要吃嗎?”“好?!?/br>“可是我也想吃呢?!?/br>裕太無語……“那哥哥吃吧。”不二周助把蘋果和刀遞過來,“那裕太幫我削皮吧?!?/br>裕太滴汗,誰才是病人啊。“裕太的手又沒有受傷,不是嗎?”裕太疑惑,難道說,他的蘋果一向是裕太削的?于是,接過來開始削皮。不二周助笑瞇瞇地坐在一邊看著等。快到晚飯的時候,病房的門又被敲響了。不二周助去開門,看到來人時,有些驚訝,“吉川?”吉川彌生拿著一束玫瑰站在門口,“不二君,我聽說裕太的事,所以來看看。”不二周助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她后面的人時,有些莫名,“這位是?”和彌生一起來的,還有程煙沙。程煙沙淺笑著,“我是吉川清一郎的未婚妻程煙沙,也是裕太和幸子的朋友。聽幸子說了裕太的事,所以來看看。”不二周助請了兩人進(jìn)來,接過彌生的花,插到花瓶里去。彌生看到裕太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時,心里一疼,“裕太……你還好嗎?”裕太笑笑,“我沒事?!?/br>程煙沙打量了裕太一會,微微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有我想的嚴(yán)重?!?/br>裕太一怔,她說的是漢語?“那個……請問你們是?”彌生的程煙沙瞬間石化。“啊哈哈,我醒了之后,忘了些事情?!边@些又是誰?。扛绺缫膊徽J(rèn)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