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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為了女裝大佬的垂愛(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的孟晚。

    一時間,會場上盡是華章佳句,惹柳老太傅頻頻點(diǎn)頭。

    孟晚出過該出的風(fēng)頭,正專心用銀簽扎果塊吃,忽然覺得不自在,一抬眼,四面八方,都是與她暗送秋波的年輕公子。

    不管在哪里,強(qiáng)者都是受歡迎的。

    何況這個強(qiáng)者不僅才華高,而且樣貌好,最重要的,這是孟將軍的幼女?。?/br>
    下意識看身邊人,段清棠感受到目光,面色不變,揶揄地看孟晚。

    行吧,看來對自己還是沒有情意。

    她沖段清棠道:“臣去方便一下。”

    不想萬眾矚目的孟晚在場外溜了好大一圈,回去時已經(jīng)自由活動。

    不需要尋找,段清棠就在最高處,腳下是濕潤青石,身后的飛流直下的瀑布。

    身旁站著的不是別人,居然是段清時。

    兩人在交談著什么,段清時含笑,段清棠面無表情。孟晚本能地感覺到危險,大步?jīng)_那邊走去。

    不知說到什么,段清時面色一變,拂袖要走,卻腳下一滑,撞向段清棠。一個反作用力,兩人向不同的方向跌落。

    “殿下!”

    “皇子!”

    多個人影沖那邊飛去,孟光飛得最快,穩(wěn)穩(wěn)接住了段清時。

    回頭一看,崖下,孟晚......被段清棠牢牢抱在懷里。

    對于自己武功不濟(jì)這事孟晚有些汗顏,明明是她抱著他的,卻半道橫來的瀑布打散了氣息。要不是段清棠反應(yīng)快,孟晚少說也得在床上躺過百天。從段清棠懷里下來,著急問:“你沒受傷吧?”

    段清棠無奈按住她的爪子:“哪里那么容易受傷”

    出了這事,詩會早早便散了。離開前,孟光別別扭扭找過來,說是要找孟晚,一雙眼直向段清棠瞟。

    到底是一起參過軍打過仗,過命的交情,說放下也不能輕易放下。

    “他不會武功,又是個弱男子。殿下,您......”

    段清棠垂著眼,臉上肌rou緊繃,透著股冷意。

    孟晚趕緊給不會說話的阿姐拎下車:“曉得了曉得了。凈多想,誰也沒怪你?!?/br>
    走到僻靜處。

    孟光撓撓腦袋:“真沒有?”

    孟晚嗯了聲:“姐,有句話我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和我你還客套什么?”

    孟晚壓了壓嘴角,心虛地瞥了遠(yuǎn)遠(yuǎn)的馬車一眼。

    她一直在想,如何把孟光從段清時的手心里救出來。不救她,孟家和段清棠都不安全,想來想去,勸是沒用的,倒不如以毒攻毒。

    段清時不外乎利用孟光重情重義,才讓她一步步為他與賢王所用。

    那她何嘗不能利用這一點(diǎn),把他倆遠(yuǎn)遠(yuǎn)隔開?

    “這件事很重要,姐你武功好,先聽一聽這周圍有沒有偷聽的?”

    孟光仔細(xì)側(cè)耳:“沒有。”

    孟晚于是深吸一口氣:“姐,我希望你以后離三皇子遠(yuǎn)一點(diǎn)?!?/br>
    孟光不明所以,孟晚纏住她的袖子:“姐,三皇子是我從小喜歡的人,你把他讓給我好不好?”

    孟光怔在原地:“你……不是喜歡太女?”

    “那不一樣。對太女是仰慕,是敬重,對三皇子,是女人對男人的喜歡?!?/br>
    孟光捏緊了拳頭,良久,才咬牙:“好……那你還住在太女那里?”

    孟晚哄她:“再住一陣,這陣子太女正教我作賦呢?!?/br>
    抱了孟光一下,匆匆返回馬車停留的路旁,卻發(fā)現(xiàn)一眼沒看,原本停在這里的玉色馬車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現(xiàn)在停在這等人的是一位小公子的馬車,見到她眼睛一亮,孟晚轉(zhuǎn)身往回頭。

    孟晚搭同僚聞卿的馬車回了京城。路上一直在想,孟光無視段清棠去救他弟弟,段清棠心里一定不舒坦,自己這屬于——被遷怒了?

    ☆、第十一章 皇女有疾(3)

    馬車停在別院前,聞卿妻君眼看著孟晚頭也不回地走進(jìn)去。

    段清棠一日沒有回來。

    段清棠兩日沒有回來。

    事不過三,孟晚找管家,叫他去尋人。

    管家算得上段清棠地心腹,察言觀色地本領(lǐng)強(qiáng)得很。

    明顯看出主子不愿意理這位兔姐兒,八成是玩膩了,搪塞道:“如今仲夏,江南沿岸洪水泛濫,主子忙得焦頭爛額,小主子您何苦去那找晦氣?”

    孟晚哪里看不出來,她打量著管家這張老臉,忽然沉了臉色:“我苦不苦,你說了算?今兒要么你將他尋回來,要么我即刻從府中搬出去。”

    “誰要搬出去?”

    循聲望去,不是段清棠是誰。

    他吩咐管家今后不必再拘束自己,孟晚拉住他衣袖:“您真要讓臣搬出去?”

    段清棠喉結(jié)動了動,只將衣袖拉出來,回臥房去了。

    主臥一向是兩人共用的,主子沒明確說要趕,一眾下屬也不敢亂來,眼睜睜看著孟晚隨段清棠進(jìn)去,合了屋門。

    侍衛(wèi)里有年紀(jì)小的,悄悄問旁邊:“主子這是什么意思啊?”

    被白了一眼:“新來的?不該管的事別多問。”

    屋里,任孟晚怎么挑話頭,段清棠都吭聲,直到午膳,多喝了兩杯酒,才肯搭話:“你沒錯?!?/br>
    孟晚斬釘截鐵:“那您便不能趕臣走?!?/br>
    示意弄影將其他人帶出去,孟晚直白道:“您不能拿臣姐的錯誤來懲罰臣?!?/br>
    段清棠嘆息一聲:“孤只是想放過你?!?/br>
    孟晚眨眨眼,看段清棠少見地真情流露,覺得時機(jī)甚好。

    “殿下,臣心儀您?!?/br>
    孟晚一杯接一杯地給段清棠添酒:“那您也心儀臣好不好?”

    段清棠醉眼朦朧地望過來,含笑搖搖頭。

    到底也沒要來一句哪怕是醉后的承諾。

    江南水災(zāi),段清棠越來越忙,一連幾日見不到面都是常事。后來直接要親自去江南賑災(zāi),孟晚要跟他去,他沒答應(yīng),孟晚就提前鉆進(jìn)車廂的大箱子里,直到車隊走出離京城百里外才露面。

    不得以,段清棠令孟晚扮成小廝隨他去。

    反正這陣子孟晚一直稱病未上朝,又是個犄角旮瘩的閑差,多一個月不算多。

    哪想到世事難料,到了江南,才知道賑災(zāi)的事細(xì)忙起來有多難。

    布粥、修壩、斬貪官,一套龍下來,就已經(jīng)一個多月。

    回程不算輕松,救濟(jì)的銀兩與物資同百姓們失去的相比只是杯水車薪。

    不斷有難民圍追堵截。妄圖多得一點(diǎn)東西,臟兮兮的手,悲切的哀求,小孩子的哇哇哭泣。

    還有一次又一次的暗殺。

    殺手們扮作老漢、扮作山匪、扮作貌美青澀的大家公子。

    一波波被殺掉。一波波地涌來。

    人算不如天算,這列優(yōu)秀地車隊完美躲開那么多次暗殺,卻栽在瘟疫上。

    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瘟疫,爆發(fā)時,車隊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