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膊上肌rou緊實(shí),看著就危險(xiǎn),男主人像是剛洗完澡,說不出的可口誘人,陳斯善再次開口,“師傅,看您出了不少汗,要不要喝口水再修。”修理工:“也好?!?/br>陳斯善背著修理工接水,一顆心臟咚咚跳,腦海里閃過各種快遞員入室搶劫、外賣員入室jian殺、修理工見色起意等新聞,開始評估自己的武力值,他把玻璃杯遞給修理工,對方伸手接,有意無意地碰到他手背,陳斯善身上雞皮疙瘩此起彼伏。他四處看手機(jī),忽然想起手機(jī)被扔在臥室,再看家里有什么可以當(dāng)做武器的東西,又開始聯(lián)想萬一他打不過,被對方……他到時(shí)候該如何說服修理工帶安全套……局勢一動一變?nèi)f分緊張,他生怕自己說錯(cuò)話做錯(cuò)事引起對方的警惕以至于起了殺心。于是企圖聊家常來感化對方,“師傅看你挺年輕的,結(jié)婚了嗎?”修理工:“沒有?!?/br>陳斯善逼著自己露出一個(gè)自認(rèn)為鎮(zhèn)定且和善的笑容:“那交女朋友了嗎?”修理工:“也沒有。”兩人坐在沙發(fā)上,修理工師傅鎮(zhèn)定自若,額上有薄汗,陳斯善心臟狂跳,看起來有點(diǎn)緊張,他拼命告訴自己冷靜、冷靜,正是考驗(yàn)他演技的時(shí)候,生死也在一念之間。浴袍的腰帶不知何時(shí)松了,露出大片胸膛和白花花的長腿,陳斯善忙一裹再裹,修理工師傅將手里的玻璃杯放在茶幾上,朝他坐過來。陳斯善睜大眼有幾分膽怯,“師傅你……”修理工將手放在他大腿上,一寸一寸向上移,陳斯善心都快跳出來了,“你……”修理工師傅露出一個(gè)邪惡的笑,陳斯善渾身有點(diǎn)抖,眼睛一閉心想這他媽的叫什么事?惡魔慢慢解開他浴袍,手在他身上游走,像一條冰冷的毒蛇,他動都不敢動。忽聞一聲低笑,陳斯善慢慢睜開眼,看到修理工眼底欲望,和***物。修理工傾身過來,舌頭在他嘴角一舔,一路吻到耳根處,又順著脖頸下移,在他鎖骨處輕咬一口。陳斯善渾身發(fā)抖,“師傅……我、我男朋友一會就回來了……”修理工一笑,毫不在乎:“他回來我們一起玩?!?/br>吻到胸前紅粒,陳斯善一陣顫栗,帶著哭腔:“別這樣……”修理工哪聽他說,整個(gè)人爬在他身上,到處點(diǎn)火,陳斯善全身酥軟渾身無力,他伸手推一把爬在他身上的惡魔,卻被對方捉住手指,開始一根一根舔。惡魔**之物越來越大,隔著褲子都能看到巨大輪廓,修理工解開皮帶脫下長褲扔在一邊,雙腿修長有力,陳斯善一看這體格更不敢硬碰硬,只好求對方,聲音里帶著哭腔:“別在這……別在這……去床上……”修理工直接橫抱起他,浴袍掉在一邊。進(jìn)臥室后,修理工直接將他扔在床上,對著他白嫩挺翹的**就是一巴掌,命令道:“跪好,趴下!”他不敢不從,以一種特別羞恥的姿勢將后方暴露給敵人,修理工師傅站在床邊,伸手撥開他**里的蕾絲*褲,或者不能稱之為*褲,幾根蕾絲帶綁起來,大概是給男朋友準(zhǔn)備的情趣。修理工打算粗魯開干,陳斯善冒死請求:“別……”對方有點(diǎn)不耐煩:“又有什么事?”“套……床頭柜……”修理工這回不聽他說,有點(diǎn)兇神惡煞,“多事!”只聽陳斯善“嗷”一聲,極有沖擊力的聲音回蕩在臥室。*****他從小被人捧著長大,即便是工作后也從不看人臉色,哪里受過這等委屈。眼角帶著淚水,心里不樂意但是必須得迎合惡魔,偏偏惡魔不懂憐惜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雖然有爽到但是這是強(qiáng)/jian!全程他只能喊:“慢、慢點(diǎn)……”膽子大的瞬間海還會喊一句:“你這是犯法!”然而惡魔根本不聽他的話,似乎也不怕他報(bào)案。兩人大汗淋漓,一方干勁十足,一方逆來順受,最后修理工傾瀉而出,陳斯善舒服地喊一聲,然后開始大笑。他笑了足足三分鐘,然后平躺在床上看著“修理工”,徐榿楊問:“有這么好笑?”陳斯善伸手,“拉我起來?!?/br>徐榿楊把手遞給他,陳斯善借力起來,癱在男友身上,“好幾次我都快笑場了,拼命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哈哈哈……”他又笑了半天,徐榿楊也笑了笑,夸他:“嗯,演技很好?!?/br>陳斯善喜笑顏開看著他,“驚不驚喜?”徐榿楊說:“驚喜,開門后你又是露大腿又是拋媚眼的,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浴袍里居然穿著……丁字褲……還提前做了潤滑……”陳斯善覺得自己演得很辛苦,男友卻全場鎮(zhèn)定,“你怎么憋著不笑場的?”“你使了勁勾引,我逼著自己不直接上已經(jīng)很辛苦,哪里還管笑不笑場。”齊齊躺在床上,徐榿楊伸手拿遙控關(guān)空調(diào),陳斯善撒嬌:“我熱嘛,別關(guān)。”徐榿楊獨(dú)斷專行,必須關(guān)。陳斯善沒拗過他,又開始使勁點(diǎn)火,問:“再來?”徐榿楊回答他的是直接撲上來。*****星期四早上,陳斯善哼著歌等電梯,站在身側(cè)的陸樓樓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悅。早上徐榿楊要趕回學(xué)校,他淺眠也醒來,索性起床,一不留神來得早,碰上陸樓樓。電梯里只有他兩人,陳斯善說:“你到公司兩個(gè)月了,如果你打算留下來,這個(gè)月就開始算你轉(zhuǎn)正。”陸樓樓面帶微笑,嘴唇緊抿,“我可能還需要跟家里商量。”陳斯善說:“可以,我跟老賀談過,也問過其他同事,都覺得你很適合咱們公司,都希望你留下來。”陸樓樓小心問:“你是不是覺得我……挺沒主見的?”陳斯善笑了笑,“沒有,你尊重家里父母的想法,說明你很有孝心,很顧家,這樣并無不可?!?/br>陸樓樓說:“我媽想讓我考公務(wù)員,或者當(dāng)一名英語老師,她覺得……穩(wěn)定。”“家里父母都一樣,希望能為兒女鋪好路?!彼f得自己都臉紅,“我雖然這么說,但是我自己是那種喜歡跟我爸對著干的人,把他氣得要打我……別學(xué)我,也不對,就算對著干也要稍微迂回一點(diǎn)?!?/br>陸樓樓笑,陳斯善說:“你自己考慮好就行,你留或者走,我都支持你,但是私心還是希望你留下來,這段時(shí)間你也可以利用工作之余的時(shí)間準(zhǔn)備考公,考上了也是好事,其實(shí)人生舒坦一點(diǎn)未必不好,都是自己選擇的路,不后悔就成……”越說越有點(diǎn)雞湯的意思,他及時(shí)止住,又忍不住說道:“大四嘛,畢業(yè)季,你站住人生的十字路口迷茫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