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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被逃生boos寵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7

分卷閱讀127

    定,就不會輕易更改的人。

    她會離筆記本遠點,互不干涉。

    因此,顧以安看到筆記本上面的那行文字后,她的神情沒有太多的變化。

    “你是成年人,不需要監(jiān)護人?!?/br>
    雖然她是禮貌微笑著說話,但她的聲音清冷,給人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掛在背包上充當掛飾的吊死鬼默默轉(zhuǎn)了個面。

    鬼王的熱鬧可不能瞎看。

    說不定等會它會被鬼王大人秋后算賬。

    不止吊死鬼,小棺材里的小女孩更是紋絲不動,即使她有棺材作為阻擋,但她也怕自己被筆記本記小本本。

    筆記本聽到顧以安的話后,迅速浮現(xiàn)了新的文字。

    “你可以當我還小?!?/br>
    字跡行如流水,格外瀟灑,沒有一點收著,足以見證筆記本有多么厚臉皮。

    顧以安視線下移到筆記本外殼上,她發(fā)現(xiàn)筆記本的這個封面是挺厚的。

    “……那你能說說你之前出去是做了什么嗎?”

    顧以安問完這句話,她心里告誡自己不能再問下一句了。

    筆記本察覺到顧以安態(tài)度的緩和。

    紙張上立即出現(xiàn)了新的文字。

    “我去幫助弱小兒童了?!?/br>
    弱小兒童?

    顧以安直覺筆記本鬼話連篇。

    “那個兒童是人是鬼?”

    顧以安問完,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傻問題,筆記本都不是人,被它幫助的弱小兒童極大概率是鬼。

    筆記本給出了回答。

    “鬼。”

    果然是鬼。

    顧以安看著筆記本上又浮現(xiàn)了一行黑字。

    “我是善良的?!?/br>
    筆記本著重強調(diào)了這一點。

    顧以安當做沒有看見。

    她能相信它之前的話,但這一句話,她堅決不信。

    要是陸子澤善良,那在她的第三場游戲里,不會有那么多人因為意外死去了。

    陸子澤的話,聽聽就成,絕不能當真。

    顧以安再度堅定了陸子澤的話不能相信的這個想法。

    它說自己喜歡被管著的這句話也不能信。

    它說自己喜歡被管著,應該是它覺得這樣很有趣,又或者是,它覺得說這樣的話戲弄她很有趣。

    總之,陸子澤的話不能信。

    顧以安堅定想法后,沒再和筆記本多說。

    她在網(wǎng)上訂好了今晚的機票,收拾了行李。

    筆記本在顧以安收拾背包時,突然出現(xiàn)在了背包里。

    顧以安看到了它,她目光落在了它身上半秒,又像是什么都沒有看到一般移開了。

    寄居筆記本的陸子澤是只強大的鬼,從它可以鎮(zhèn)壓小女孩和吊死鬼就能看出來。

    更別提它其實是神的一

    如內(nèi)容未顯示全,器中打開:(五塊五毛)

    個化身。

    如果顧天景真有危險,筆記本可能會是一個強大的助力,說不定還能幫上忙。

    背包上充當掛飾的吊死鬼感受到了背包里的存在后,它長松一口氣。

    它就說嘛,夫妻冷戰(zhàn)是常有的事,這不,一會兒鬼王就和王妃和好了。

    在顧以安即將出門的時候,她收到了來自新的輔導員的回復,輔導員同意了顧以安的請假申請。

    顧以安能夠名正言順曠課離開學校了。

    顧以安推著行李箱來到了大學門口的停車站,她第一件事不是趕車去機場,而是搭乘公交車去往她之前買平安符的道觀。

    那里有個胖大叔是有真本事的人。

    一個小時后,顧以安撐著遮陽傘來到了她上次到達的道觀前。

    她遠遠地看去,道觀門口擺攤子的人換了一個,不是她之前遇到的胖大叔,而是一個十分精瘦的少年。

    少年看上去十五六歲,剔著寸頭,衣服洗得發(fā)白,很不情愿地坐在了攤位面前。

    顧以安走過去,詢問道:“請問之前的那位道長在嗎?”

    少年其實隔老遠就看到顧以安了。

    首先,她的衣著精致,與周圍的普通百姓格格不入,而且她還帶著一個行李箱,打著遮陽傘。

    等走近了,少年就看清了她的長相,漂亮到像是電視上的大明星。

    他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心底對顧以安的來歷有了一個猜測。

    待顧以安走近,他張嘴便道:“大叔被人請去除鬼了。這位jiejie,您需不需靜心符?便宜點給您,只需要一千塊一張。”

    顧以安上回從胖大叔那里買平安符都只需要五百塊一張,這個少年倒是獅子大張口,一下子翻了一倍。

    顧以安問:“他是去給姓鄭的人家除鬼嗎?”

    顧天景的那位遇到怪事的朋友姓鄭,顧以安當時特意把胖大叔的名片給了顧天景。

    “你怎么知道?你是我?guī)煾傅某鸺??你不是人?”少年臉色大變,第一時間把攤位上的符紙往自己身上一攬。

    看他的架勢,如果顧以安有什么不對,他會立即甩出身上的符。

    顧以安沒有動作,她看著少年慌忙后退。

    “你不用擔心我是過來尋仇的。你師父是我介紹過去的。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到那家人。你能聯(lián)系到你師父嗎?”

    少年攥著一摞符紙,警惕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顧以安看著少年防備的動作,她問:“你聯(lián)系不上你師父?”

     ax6

    少年道:“你等著,我等會就叫我?guī)煾岗s你走?!?/br>
    顧以安聞言,又問:“你已經(jīng)有幾天沒能聯(lián)系你師父了?”

    少年蒙了,他說不出話來。

    這女人怎么猜出來的?

    顧以安卻不打算繼續(xù)問了,免得把人逼太緊。

    一般而言,越是心

    如內(nèi)容未顯示全,器中打開:(五塊五毛)

    里沒底,越是喜歡虛張聲勢。

    顧以安就是這般猜測的。

    她也沒想到自己都猜對了。

    既然問不出什么和鄭家有關的事情,顧以安便轉(zhuǎn)移了話題。

    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