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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朕很不高興?!?/br>“……”哎?!第三章下江南1新帝登基三年后,終于開始他的首次下江南巡視。都說江南好,風(fēng)景如畫美人如水。在宮里被各種要事碎瑣事弄得性子越發(fā)暴躁的君王也難得地一路都是好臉色。這份喜悅清晰地傳遞到了下方官員手上,更加慎小事微,恐出紕漏。這一日皇帝到達(dá)金陵,一路舟車勞頓,路途無趣,到了地方還要聽地方官員繁瑣的報告,臉上漸露沉色,帝王威勢如一頭盤旋醞勢的龍,深不可測。下方官員更加膽戰(zhàn)心驚,說話越見生硬,就連膝蓋都在長時間站著中開始打顫了。這時候正好有人進(jìn)來傳報晚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請陛下移駕,邊欣賞歌舞邊品嘗金陵特產(chǎn)。一群人這才得以解脫。皇帝換衣裳的時間,正有幾個太監(jiān)在外頭張羅,金陵巡撫腳步一頓,往一個方向走去:“公公。”巡撫一個作揖,態(tài)度語氣甚為恭敬:“公公,陛下用餐之后,下官準(zhǔn)備了一些娛樂解陛下之悶?!?/br>公公——言舒清微一退步,回了個禮,道:“此事甚好,陛下一路正有些悶,有勞大人了。”一看這位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是個好說話的,巡撫立刻臉上露出三分笑:“此乃下官分內(nèi)之事,只是……”他一個停頓,再開口時語氣有些微妙:“下官看陛下此行未帶貴人,此事也是在下僭越,金陵美人眾多,各有風(fēng)情,若是陛下心悅……”言舒清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原來是這幺回事,他想。陛下登基三年,如今也過弱冠,按理中宮應(yīng)有主人。然而莫說中宮,后宮之內(nèi),連妃子都只有數(shù)位,還都是先皇在時許給陛下的。雖然這兩年朝中也有人說起納妃迎后之事,然而這位年輕皇帝卻不是那幺容易被帶著走的。若是此番陛下能在巡查之中納幾位新人,將來得寵,也有幾分好處,哪怕就是皇帝看不出,也決計不至于為此而為難了下面的人。“公公,您看……”言舒清慢慢垂下眼瞼,低聲道:“此事雜家會于陛下稟告?!?/br>巡撫大人喜笑顏開:“那就多謝公公!”…………這位年輕的帝王對于歌舞興趣不大,他年紀(jì)還輕,正是放蕩不羈的時候,比起中規(guī)中矩的歌舞,更想去外頭呼吸自由自在的空氣。晚飯之后,他正要沐浴更衣,寬大的黃色衣袍剛剛褪去,他的小太監(jiān)就低著頭冒出來,退開其他太監(jiān),畢恭畢敬地將皇帝的腰帶解開。“陛下?!?/br>“嗯?”酒足飯飽后頓生懶意,皇帝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任由太監(jiān)在他身邊擺弄。言舒清將皇帝里衣脫下,目光在正靜靜蟄伏的龐大物什上一掃而過,跪下來將室內(nèi)的鞋子輕輕擺好,托著陛下尊貴的玉腳放入鞋中。里頭浴池?zé)釟庹趄v,一丈簾幕半遮半掩,更是惹人遐想。“陛下。”他一抬頭,才發(fā)覺他的陛下正低垂著頭看著他,目光松懶倦怠,全無一絲防備,但其中卻又似乎蘊(yùn)含著一點什幺熟悉的東西。“陛下,奴才有事——”“含著它?!?/br>“……”年輕的皇帝微微闔目,君王之威不怒而發(fā):“含著它。”他挺了挺腰,那根脹大的東西就一點點地磨過小太監(jiān)的臉,腫脹的東西磨得太監(jiān)的臉有點發(fā)紅。一邊囊袋劃過他的眼角一側(cè),最終將圓碩的guitou擠進(jìn)太監(jiān)微張的嘴里。他輕吸了口氣,順勢插入太監(jiān)嘴里。言舒清一點都不敢閉上嘴巴,年輕皇帝的性器才進(jìn)入他的嘴,他就立刻張開嘴巴,盡力用口腔服侍這位主子,免得他磕著碰著了。“你的嘴真熱——”皇帝滿足地嘆息,性器在濕熱的嘴里慢慢脹大。這個不知變通也不懂討好主子的太監(jiān),被cao了這幺多次還是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只會乖乖張開嘴巴張開大腿讓他弄,都不知道叫幾聲舔幾下。不過這種榆木木頭也有好處,至少——性器猛地插入喉嚨,言舒清來不及反應(yīng)胸口一下嘔心,舌頭茫然地在為數(shù)不多的空間里胡亂拍打了幾下,吞不進(jìn)的口水滴滴答答地往嘴角漏了出來,瞬間就將大理石鋪成的地面弄濕了一灘。年輕的皇帝眉頭含笑看著他難受地跪坐在地上仰著頭嗆得眼淚都流出來的模樣,然后好心地退出去一點,完全勃起的性器在口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肆意地把液體涂抹在他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看,這種因為笨拙而無能為力的模樣,不也是很有趣?“舔它?!彼俅蜗铝睿院喴赓W:“用舌頭舔,別以為每次都能用嘴唇敷衍朕?!?/br>“等,嗯,陛——”紫紅的蘑菇頭從眼前一閃而過,皇帝噗嗤一下插入太監(jiān)嘴里,冷酷無情地道:“朕不想聽你狡辯,舔出來就放了你。”言舒清:“……”如果他說想讓陛下多留著點精力對付美人會不會被就地處決?事到如今,唯有快點出快點結(jié)束。言公公試探著伸出舌頭在那根粗壯的棍子上舔了舔。他那個小貓咪一樣的力度其實是很煩的,皇帝心中一個焦躁,性器卻在人家嘴里又大了一圈。“再用力靈活——算了,就這樣吧?!彼α艘幌?,眼神中透出一種殘忍的漫不經(jīng)心:反正有的是時間,朕回去再好好教教你。這一次koujiao又花了好長的時間,言舒清自己也算不清到底用了多久,反正他感覺自己的嘴都要廢了,口水如同破了洞的碗,一個勁兒地往下漏。不止地上匯聚了一灘,他尊貴的皇帝陛下小腹上都是他的口水,白花花的特別顯眼。他試圖想無視它,卻終究抵不過內(nèi)心的慚愧。不好意思地在把性器從嘴里吐出來放在臉上磨蹭時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著陛下肌rou強(qiáng)健的小腹和下方毛發(fā)處,將上面殘留的口水細(xì)細(xì)舔掉。他的陛下僵了一下,下一瞬就按著他的后腦將性器重重地插了進(jìn)去。巨物猙獰粗暴,在他口中張牙舞爪,言舒清被按著快速地做了幾次深喉,呼吸猶如停滯,空氣進(jìn)出不暢,他腦中一片空白,甚至忘了眼前是他萬萬不能傷害的帝王。一只手在皇上赤裸的腰身上撓了好幾次,一只手緊緊抓著他健碩大腿,手指之用力,在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帝身上都留下了鮮紅的印記!他無助掙扎的模樣著實取悅了暴虐的皇帝陛下,皇上眉宇含笑,目光凝聚一絲精光,溫柔地扳開太監(jiān)抓著他腰的手,撫摸著他細(xì)嫩的指尖,然后猛地挺身——jingye射進(jìn)他嘴里時言舒清完全是渾渾噩噩的,他下意識地張開嘴得到些許自由的喉嚨努力吞咽,由此產(chǎn)生的吸力讓年輕的皇帝更加暴躁,才退出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