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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樣的人,真的會和哥哥有聯(lián)系嗎?葉梓沒有料錯,他們和哈士奇一起生活了五年時光,自然帶上了對方的氣息,在坎布島上哈士奇可是親熱地抱著主人的腿蹭了好一段時間的,那之后兩人三寵猝不及防下觸動了傳送陣,埃爾維斯和布蘭德緊接著在小傳送的運作下從天而降……整個過程中,他們都沒有洗過澡。亞爾林早已嗅到熟悉的氣味,正是因為對方有可能和哥哥有過接觸,身上可能有哥哥的線索,他才會邀請剛剛見過面的、疑似惹上大麻煩的陌生同族加入狼牙城。希望能少生些波折,盡快到達輝夜城吧。黃雞是個不懂就問的好孩子:【八為什么是幸運數字?】葉梓開始逗寵物玩:【八諧音發(fā),是個很吉利的數字,比如說發(fā)燒、發(fā)脹、發(fā)大水……對了,好像還有發(fā)財?】↑sao年這個才是最重要的好嗎=。=黃雞被一堆詞繞成了蚊香眼:【哦……】布蘭德看不下去了:【別帶壞了小嘰?!?/br>葉梓不在意道:【放心,它沒有故意做壞事的天賦?!看烂戎粫眯霓k壞事,嗯,出發(fā)點是好的。布蘭德從善如流地換了個說法:【別帶呆了小嘰?!?/br>葉梓恍然,對媳婦的意見十分贊成:【的確,它已經不能再呆蠢了?!?/br>黃雞怔了許久反應過來,險些忍不住掉眼淚:【……主母被主人帶壞了,你們一起欺負我,嚶~】好累,感覺不會再愛。臺上已經開始了比斗。獸族戰(zhàn)斗的時候多以自身的利齒和爪子作為武器,魔法更多的是作為一種協(xié)助使用,單一、威力不大,但和人類需要系統(tǒng)的學習和咒語的輔助不同,獸族的魔法與生俱來,控制它得心應手,且為默發(fā)。埃爾維斯和布蘭德都聚精會神地瞧著決斗場上的比斗,試圖觀察出獸族作戰(zhàn)的規(guī)律,避免在出手的時候露陷,旁邊的三個狼族也都看得津津有味。獅王凱撒所在的族群,戰(zhàn)斗力自然不低,光是力氣和身形就勝了一籌,讓人驚奇的是在金毛獅族的步步緊逼下,兔族竟然能憑借靈活的動作和出乎意料的攻擊支撐下來。蒂姆歪著頭打量臺上的獅族,前爪托腮,突然道:“他是獅王的孩子托恩。我在大祭司那里見過他?!?/br>波利嘀咕道:“難怪他能娶八個……”就連伯德溫,眼底也流露出羨慕之色,道:“居然還沒有被榨干,真是不得了……”黃雞動了動呆毛:【什么榨干?】葉梓把它的小腦袋壓下去:【小孩子不需要懂?!?/br>布蘭德同意:【嗯?!?/br>黃雞:【……】獅族發(fā)出一聲大吼,合身向被他逼到角落里的兔族撲去,一瞬間,兔族化成獸形,灰棕色、幼貓大小的垂耳兔從對手雙臂之間的縫隙中狂奔而過,迅速化為人形往他雙腿間狠狠踢下!兔子慢慢收回腿,猶自憤憤道:“叫你眼瞎!”觀眾們:“……”所有雄性都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不能直視此時此刻的慘案。葉梓幽幽道:“二王子么?”布蘭德終于沒有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經常聽到你說‘二’呢,這個數字有什么特別的含義么?】顧及到黃雞脆弱的玻璃心,葉梓委婉道:【是指很可愛的意思。】布蘭德:【真的?】葉梓望天,仿佛突然被悠悠飄過的白云吸引了視線。在對付雄性時,攻擊其脆弱部位是一個大招,使用得當會造成要害會心一擊的效果,但如果沒有一招制敵……恭喜,你會收獲一個狂暴的對手_(:з)∠)_。雄獅脖子上有一圈威風的鬃毛,托恩真正發(fā)怒的時候,即便是人類的形態(tài),頸后的鬃毛也豎了起來,獸態(tài)的特質竟然在人形上得到了體現!獅王的統(tǒng)治在龍族被趕走后一直沒有被動搖,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他們是天生的狂戰(zhàn)士,而狂戰(zhàn)代表力量,正是獸族的信仰。決斗場東面突然有人喊道:“買定離手,最后一次下注了!”“這時候有什么好賭的?肯定是獅子贏了!”“我覺得兔子還有希望……”“做托恩第九房夫人的那種希望?”“托恩為什么沒有死在床上!”“……”鮮紅的旗幟下,有個不大不小的臺子,莊家一身黑衣,連衣的帽子寬大,將他整個人籠罩起來看不清面目,但僅僅是看向他的第一眼,便有種被刺傷的感覺——如同炳鋒利的匕首,還在鞘中,寒意已外露。在獸族這樣一群莽漢中玩賭博,果斷要鎮(zhèn)得住場子。年輕的波利躍躍欲試:“首領,我們去賭一把?”亞爾林瞄了他一眼,平靜道:“至少壓一個金幣。”窮人波利:“……”布蘭德突然抬起頭,視線和黑衣的男人對撞,那男人恰在此時抬頭,露出蒼白的下巴和殷紅的唇,仿佛察覺到此處的注視,唇角冷冷勾起一道弧線。是黑暗的氣息。注意力總是集中在布蘭德身上的葉梓立即發(fā)現了異狀,在頻道中和黃雞交流:【能鑒定么,小嘰?】黃雞探出小腦袋瞧了瞧,肯定道:【嗯?!?/br>它的眼睛漸漸空茫:【嘀,掃描中……鑒定術啟動。姓名:海曼·維諾因·D·歐德斯卡爾基身份:開啟新地圖可見哦親能力:樂師,可為己方小范圍短時間增幅有益狀態(tài)】如果在游戲里,這位的職業(yè)在群攻或者推BOSS的時候還是很重要的,何況這個名字……略耳熟啊。背景描述也似曾相識的樣子……還要新地圖的話,精靈或者龍或者魔或者神秘的XX族?葉梓感興趣道:“我們去賭一把?!?/br>兩人拉著手穿過人流往東面走,期間葉梓向每一個或有意或無意看向布蘭德的人回以冷颼颼的視線,終于到了一身黑衣的男人面前。葉梓沒有問規(guī)矩,甚至沒有看賠率,只是攤開手掌,現出白皙掌心里流光溢彩的一枚紫金幣:“我賭兔子贏?!?/br>財帛動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