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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突然搬到5102的原因。 兩個不虧都是他最好的朋友,默契得都沒有刻意提起。 事情還沒定下來,舒白不提是覺著不可能,郁景歸也沒當(dāng)正事提過,兩人就當(dāng)順其自然了。 關(guān)一北也順其自然地認(rèn)為郁景歸送舒白車,不過是因為人大方,閑錢太多,沒處花。 郁景歸沒多做解釋,淡淡“嗯”了聲。 關(guān)一北:“牛逼。” 他打聽到那車不便宜,也不容易買得到,舒白當(dāng)時能定下來當(dāng)然沾舒家的光兒,但即使如此,另一尊大佛過來,說搶就能搶走。 到目的地后,人都沒下車,其他三個注意力都落在后座仍然熟睡的舒白身上。 她怎么那么能睡。 都讓人不忍心打擾了。 林曉曉先下的車,替舒白拿起包和手機(jī),又一籌莫展地杵在旁邊看向那兩個男人,“怎么辦?” 把舒白現(xiàn)在叫醒的話……沒人能保證她待會還能睡著,大半夜睡不著覺的話,舒白難受,其他人也難受,她要是鬧著一個人去蹦迪,他們還不得不跟著。 林曉曉是女生,考慮的是事情后續(xù)發(fā)展等情況。 而男人,會去想如何解決這件事。 郁景歸只簡單道:“交給我吧。” 他擰開了右側(cè)面的車門,一眼望去,小女人攏起的頭發(fā)已經(jīng)歪歪弄弄散開了,蓋住小半張臉,五官精致得就像俄羅斯洋娃娃,別具自己的特色。 “郁少……”林曉曉不確定地繞到他們身后,小心翼翼地問,“你能行嗎?” 她看出來郁景歸想把舒白抱上電梯。 “嗯?!庇艟皻w把車門拉大一些,“只有這個方法了?!?/br> “還是交給我吧?!弊詈笠粋€下車的關(guān)一北嘴里叼著沒點燃的煙,饒有興致地走過來,“這點小事,景歸你歇著吧?!?/br> 他突然的打岔,頓時讓微妙的氣氛更加耐人尋味起來。 林曉曉感覺自己似乎嗅到兩男爭一女的三角戀氣息,屏住呼吸繼續(xù)觀看。 郁景歸在車門旁的身形并未移動,模糊在夜色中的俊臉平靜從容,“一北,你確定嗎?” “這有什么確不確定的?!?/br> 關(guān)一北說話的時候,唇間的香煙掉落在地,他撿起來之后,順勢往垃圾桶里一扔,雙手抄兜,隨意又自然,神色沒有半分不適。 相比而言,郁景歸的面色冷沉得多,但語調(diào)仍是沒什么起伏變化,“你要是確定的話,我把她讓給你?!?/br> “什么讓不讓的,現(xiàn)在就給你看看小爺是如何叫醒一個睡得像豬一樣的女人。” 關(guān)一北說完,人已經(jīng)擠到郁景歸的前面,半個身子探到車廂里。 然后。 貼著舒白的耳邊,一字一頓地喊道。 “舒大白。” “你暈妝了,都成熊貓眼了?!?/br> 外面站著的林曉曉:“……” 用這個方法,他怕是沒被打死過。 關(guān)一北的大嗓門傳到舒白耳中,不到三秒,她猛地睜開眼睛,雙手摸索著尋找鏡子,嘴里呢喃:“不可能啊,我今天的睫毛膏特好,二十四小時持久不脫妝的。” 鏡子沒找到,但可以對著前方的后視鏡照臉。 仔仔細(xì)細(xì)觀察一番后,舒白確定一件事。 關(guān)一北最近皮癢癢了。 她的妝好好的,非常完美。 他竟然騙她。 困意,頓時全無,她迅速從車子里鉆出來。 周圍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們四個。 按理說有男生在,女孩子應(yīng)該淑女一些。 但舒白根本顧不上什么叫做矜持,鞋子剛落地,直沖關(guān)一北:“你給我站住!信不信我現(xiàn)在把你揍成熊貓眼?!?/br> 關(guān)一北跟猴子一樣,身手敏捷,和舒白在車子左右繞圈圈,語調(diào)依然沒個正經(jīng),“有本事你來啊,哥絕不還手?!?/br> 這么一挑撥,無疑更加惹惱舒白。 大晚上的,兩人精力十足,愣是在其他二人看耍猴般的目光下繞著車子來回跑圈。 林曉曉感慨,要是關(guān)一北好好說的話,就沒這么多事,現(xiàn)在好了,搞成這樣。 實在不行,讓郁景歸把人抱上去也不是不可以。 剛才關(guān)一北說交給他的時候,林曉曉還以為他要抱舒白,沒想到人家厲害著呢,不僅能叫醒她,還能把舒白氣得跳起來。 不知不覺,那二人可能被繞暈了,關(guān)一北轉(zhuǎn)移戰(zhàn)地,往郁景歸身后躲了。 像是老鷹捉小雞似的,關(guān)一北在郁景歸站穩(wěn)腳跟,從側(cè)方朝舒白翻白眼,“有本事你來抓我啊,熊貓眼小白白。” 女生體力到底不如男生,人家活潑亂跳的,舒白不由得停住腳步喘口氣,單手抄腰,呼吸一時間難以平緩,但也沒妨礙她罵人,“躲什么,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還躲人家后面了。 “我就躲,有本事你過來啊?!标P(guān)一北繼續(xù)做鬼臉。 非常囂張的挑釁。 等同于向舒白宣戰(zhàn)。 這就導(dǎo)致。 還沒歇息好的舒白再次地沖過去。 這次他們兩個不是以車為中心繞圈圈,而是以郁景歸作為道具,兩人展開激烈的斗爭。 你左我右地互啄起來。 奈何關(guān)一北像只泥鰍似的手腳靈活,一直沒抓住他的舒白不由得急了,眉間染起惱火,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撲過去。 不出意外,關(guān)一北自然避開。 而避開的同時,他拿郁景歸作為護(hù)盾。 這又導(dǎo)致。 舒白直撲到郁景歸的懷里。 因為沖力太大,她幾乎是撞到他懷里,兩只腳都沒剎得住車,隨著慣性往上抬起,上半身因為慣性無意識地往后跌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她柔軟的腰間被男人的大手結(jié)實穩(wěn)當(dāng)?shù)姆鲎×恕?/br> 那幾秒時間,舒白大腦是空白的。 即便回過神來,即便站穩(wěn)腳跟。 她和郁景歸仍然保持異常親密的姿勢。 她目光所在的水平線,正是男人干凈整潔的白色襯衫,以及系得工整而仔細(xì)的紐扣。 再抬頭,是隆起的喉結(jié),以及他稍稍低下來的下顎。 兩人目光碰撞之后,舒白的臉就紅了。 對于這一幕,林曉曉張大嘴巴,喃喃自語:“剛才突然的擁抱,也太他媽蘇了吧。” 對于這一幕,關(guān)一北也適當(dāng)表示自己的看法:“我就說你頭腦簡單吧,抓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抓住老子。” 涉事二人表面上心平氣和,無動于衷,只有自個兒心里清楚,氛圍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 尤其是舒白。 意外的擁抱和對視,讓她心跳得很快,大腦也混亂得很。 以至于都忘記再去找關(guān)一北的麻煩。 以至于乘電梯的時候,舒白刻意和郁景歸保持距離,但這并不阻止她越來越紅的臉蛋。 關(guān)一北倒是沒注意到氣氛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