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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感覺嗎。”林曉曉開始她的專家發(fā)言。 舒白托腮:“為什么?!?/br> “因為你們沒有一起經(jīng)歷過分分合合,大苦大難?!绷謺詴哉f,“不知道珍惜對方,如果我有和陳思域在一起的機會,絕對不會陷入和你一樣的狀態(tài)?!?/br> “大概是吧?!?/br> “他對你來說是送上門的感情,長得帥條件好,能依著你小脾氣,相比其他人而言,確實是你下半輩子值得依偎的港灣。如果他像關(guān)一北那樣,陪你一起成長,在你最落魄的時候給你安慰,任何情況都站在你這邊,你們互相暗戀的話,也許不需要蜜月,就會感受到彼此存在的重要性?!?/br> “你怎么懂這么多?” “因為我是愛情專家?!?/br> “那請問愛情專家,你能放下陳思域嗎。” “……當我沒說。” 笑歸笑鬧歸鬧,林曉曉提出的蜜月建議,舒白想過后便和郁景歸提了。 只是兩個人這幾個月都沒什么時間,至少得四五個月后才能蜜月。 舒白不著急,在此期間,管理自己的公司,并且把公司改名為“北尚傳媒”。 全公司上下員工都知道舒大老板婚后打算把公司交給關(guān)一北管理,因此對這個名字無異議。 所有人都懂,只有關(guān)一北繼續(xù)我行我素地做自己的事情。 公司規(guī)模,結(jié)構(gòu),運營計劃他都寫有報告,聘請的經(jīng)理和秘書都有年約,以確保領(lǐng)導(dǎo)人不在的情況下,公司大小部門都能按原有的步驟工作。 林曉曉的新劇殺青后,相關(guān)的工作人員和導(dǎo)演組舉辦殺青宴。 席上,舒白舉著酒杯,像個老母親一樣,給裴家姐弟敬酒,感謝他們照顧曉曉。 “受不起受不起。”裴延忙站起來,笑道:“表嫂說的哪里話,照顧曉曉是我們應(yīng)有的責任?!?/br> 他們這邊你一嘴我一嘴的談著,不知不覺中扯到婚嫁上,作為當事人的林曉曉在旁小心翼翼拽著舒白的袖子,讓她少說點。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他們還聊得火熱。 好在,一個電話及時剎住了車。 是郁景歸打來的。 舒白沒打算多說,便當場接了,和那端簡單說幾句。 “這才多長時間,你就受不住寂寞了?” 旁邊的林曉曉一臉疑惑。 等人掛電話,她立刻問舒白:“什么情況?他耐不住寂寞,找其他女人了?” 舒白:“不是,他說要來接我?!?/br> “然后呢?!?/br> “我就問他才多久沒見,就受不住寂寞想我了?!?/br> “……” “現(xiàn)在的男人真黏人,兩天不見就給我打電話。” “……” 打擾了。 本以為是家庭倫理劇,沒想到是狗糧制造機。 “這樣啊。”林曉曉慢條斯理吃著菜,“他最近又出差嗎。” “嗯,今天才回來,想和我談蜜月旅行的事?!?/br> “哇,你們兩個都挺忙的,過去好幾個月才去旅行?!?/br> “誰讓關(guān)一北那家伙因為談戀愛,把公司的事務(wù)都交給我了。”談到這個,舒白翻白眼,“還美名其曰鍛煉我的能力。” 林曉曉恍惚出神,沒有第一時間接話,過了很長時間,才敷衍地笑笑,不經(jīng)意間,還把筷子拿反了。 散席后,都喝了點小酒的她們準備請代駕。 舒白喜歡自己開車,以至于郁景歸給她安排的司機一個月也開不了幾次車,只能在家和保姆嘮嗑擼狗,小日子比他們過得還清閑。 “對呢,關(guān)一北呢?”林曉曉問,“他不喜歡喝酒,應(yīng)該可以開車?!?/br> “他和我們不是一桌的?!笔姘茁柤纾八懔税?,我不想看見他的同時也看見常寧?!?/br> 正說著,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到她們跟前。 關(guān)一北胳膊半搭著窗口,側(cè)首朝她們半痞半雅的笑笑,“叫我聲爸爸,送你們回家?!?/br> “你還挺順口啊?!绷謺詴砸贿呅Γ贿呌冒乃?,“快點,把后車門打開。” 車門打開,她們順其自然坐進去。 一切還和以前一樣。 關(guān)一北談天談地,談工作也談私事,準時向林曉曉匯報陳思域最近的跡象。 “他最近被鬧得只能退賽,為了調(diào)整狀態(tài),在某魚開直播,每天晚上人氣幾百萬,全是罵他的?!?/br> 說著,他朝后視鏡看了林曉曉一眼,“以前不覺得你們配,現(xiàn)在認為你兩真的絕配,都是被罵火的?!?/br> 林曉曉:“你能說點陽間話嗎。” 關(guān)一北還沒回應(yīng),突然腳踩剎車,方向盤也隨之快速打轉(zhuǎn),車上的三個人,隨著車子慣性,左右搖擺,林曉曉險些磕著頭。 “怎么了?”林曉曉懵了,“還沒出停車場,你車速那么快干嘛?!?/br> “不是車速快?!奔皶r察覺事情不對的舒白看向側(cè)方的人,“是有人攔車。” 大晚上的,一個衣著鮮麗的女人,無緣無故擋在車前方,不被嚇著才怪。 等人走到正前方,她們才看清真面目。 林曉曉直接罵出聲:“怎么是常寧這條狗。” 常寧攔下車后,直往駕駛座,拍下車窗,“關(guān)一北,你把我當猴耍嗎?!?/br> 關(guān)一北眉間皺著,“你別胡來?!?/br> “你以為我會再相信你說拖延時間就是拖延痛苦嗎,狗屁話,你給我出來?!?/br> 關(guān)一北沒動,常寧便用手里的包去打他。 她打的力道和林曉曉她們開玩笑的力道完全不同,包包的扣子深刻摔在關(guān)一北的臉上。 關(guān)一北依然沒動,但下一秒,常寧卻尖叫了聲,重心不穩(wěn)地跌坐在地。 不知何時下車的舒白即使是家常的打扮,氣場依然盛氣凌人,“是不是覺得自己是他女朋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舒白忍常寧很久了。 一直沒處理是因為對方?jīng)]繼續(xù)惹事,也因為是關(guān)一北的女朋友。 現(xiàn)在看來,一直忍下去不是個辦法,欠收拾的人只要找到機會都會想方設(shè)法地作妖。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背幈砬殡y以置信,眼色更是浮現(xiàn)出驚訝,“關(guān)一北,你看見了嗎?!?/br> 關(guān)一北:“沒看見?!?/br> 常寧:“這還沒看見?你再看看!” 關(guān)一北:“那你讓她再打你一遍。” “……” 常寧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站起來,一直以來她都把自己當做他們?nèi)齻€人游戲中的裁判,只有她才能決定勝負,而他們沒有權(quán)利制裁她。 現(xiàn)在她不僅被打了,還被笑話了。 “本來想給你機會的?!背幰а狼旋X,喃喃陳述,“現(xiàn)在想來沒必要了,我必須要讓舒白知道這件事?!?/br> 聞言,關(guān)一北從車上下來。 他依然沒理會常寧,站在舒白的跟前,看著她的手,有那么瞬間,他想拉著她的手遠離這里喧囂,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