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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腦子有?。俊?/br> 程心怡壓根不看,盛氣凌人地說:“車模怎么了,你特么別一百步笑五十步了,你當(dāng)初做什么工作以為別人都沒數(shù)?車模是正大光明的工作,你呢,整晚上整晚上不回來,還自以為清高呢。別以為攀上高枝就能洗白了?!?/br> 楊夕寧氣得渾身發(fā)抖,“你放屁!” “我放屁?不說別的,就說雪寶訂婚那天,范江鵬前腳踹了你,你后腳去勾搭顧景年,一晚上沒回來,這是我放屁?虧我還替你擔(dān)驚受怕,對你的好全都喂了狗了?!?/br> 楊夕寧嘴唇哆嗦著,好容易靜下來,深吸口氣,“打住,程心怡,我不想跟你說話。” “不說拉倒,當(dāng)我愿意跟你說?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是不是?” 楊夕寧拿起手機,把程心怡拉黑,“互刪吧,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誰都別搭理誰……” ☆、算計 爬上床,楊夕寧心中憤懣仍沒消除, 忿忿地給張繼明發(fā)了條消息:【抱歉, 沒有幫上忙,以后請不要問我任何跟程心怡有關(guān)的事情】 過了會兒, 張繼明回復(fù):【謝謝】 楊夕寧沒再理他。 鴻蒙樂隊微信群卻熱鬧非凡。 先是林文柏曬了自己穿著黃夾克的照片。其實楊夕寧原本沒看出這件夾克有什么出色之處,礙于秦笑喜歡, 她沒好意思掃興。 沒想到林文柏穿上的確很帥氣,而且亮黃色似乎自帶光效, 在燈光下亮得發(fā)光。 接著李謙等人也各自曬出自己的照片, 一致夸贊楊夕寧跟秦笑眼光好。 最后林文柏把自己設(shè)計的樂隊logo發(fā)出來。 經(jīng)過上百條無情嘲諷和激烈討論, 秦笑把logo進(jìn)行了美化,做成定稿。 Logo創(chuàng)意是正中一個頭頂祥云腳踩山巒的火柴人, 左右兩邊分別是H和M,鴻蒙的拼音首字母縮寫。 頭頂祥云取意開天辟地。 楊夕寧覺得logo的意蘊有了, 但美觀方面稍微欠缺點。 她對設(shè)計一竅不通, 提不出改進(jìn)意見, 便把圖分別轉(zhuǎn)發(fā)給蘇嘉櫻和唐婉婧, 又把想要表達(dá)的含義解釋一遍,請她們指正。 只磨蹭這會兒, 已經(jīng)到了12點半,楊夕寧不愿打擾顧景年休息,更不想因為自己的情緒讓他擔(dān)心,便鎖屏睡覺。 夜里秋風(fēng)肆虐,楊夕寧睡得不太踏實, 早晨起來頭有點暈,而外面陰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她從衣柜找出雙面呢大衣,收拾好書包,打算吃完早飯去圖書館。 張潤雨已經(jīng)醒了,喚道:“寧寧,我也去食堂,你等我下?!贝┥闲?,看了眼她掩上的柜門,“……你最好把柜子鎖上,真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程心怡從床簾后探出頭,蓬頭散發(fā)地罵:“嘴巴干凈點兒,說誰是賊?” 張潤雨冷“哼”一聲,“誰心虛就是說誰。” 楊夕寧懶得理她們兩人的唇槍舌劍,拿上雨傘下了樓。 一夜之間,氣溫似乎降了好幾度。 楊夕寧戴上耳機給顧景年發(fā)送視頻請求,鈴聲一直響了十幾秒都不見接通。 差十分鐘八點,這個時候顧景年應(yīng)該健身完了,可能在沖澡或者吃早飯,又或者路上開車不方便接聽。 楊夕寧沒在意,發(fā)了張自拍過去,【變天了,風(fēng)很大】 【但是勤奮如我,也是要好好學(xué)習(xí)的】 【待會兒我去圖書館】 【三哥么么噠】 正如楊夕寧所料,此時的顧景年正在吃早飯。 他吃得簡單,一碗小米粥,一盤水晶餃,再加個煎雞蛋和一碟腌豆角。 餐桌的一角,坐著李嫂的侄女李笑菊。 李笑菊是大清早過來的,提著一串香蕉,來看望姑姑。 顧景年當(dāng)然不會阻止人家姑侄倆來往。 李笑菊進(jìn)門后,李嫂雖然知道她吃過早飯,仍舊熱情地給她盛了半碗粥。 李笑菊半推半就地在餐桌旁坐下,邊喝粥,那雙不安分的眼眸便賊一般地轉(zhuǎn)到顧景年身上。 他剛洗過澡,頭發(fā)半干,梳理得整齊利落,肌膚凈白如瓷,唯獨那雙薄唇因吃過水晶餃,紅潤而亮澤,<誘>惑著人想去吻一口。 他似乎很享受這頓早飯,動作快卻不失優(yōu)雅,尤其那雙手,手指修長骨節(jié)勻稱,像是藝術(shù)家的手。 最令人興奮得是他沒有戴戒指,不管是中指還是無名指都沒有。 黃金單身漢呢! 顧景年快速吃完飯,抽紙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往樓上走,目光掠過李笑菊,眼中半點波瀾都沒有。 回到臥室,看見楊夕寧發(fā)來的照片,唇角彎了彎。 風(fēng)確實很大,她的長發(fā)亂糟糟地糊在臉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那雙好看的杏仁眼卻滿是笑意,亮晶晶地看著他。 顧景年回?fù)苓^去,剛接通就聽到“呼哧呼哧”的喘氣聲,不由問道:“怎么了,喘氣聲這么大?” “累,頂著風(fēng)走不動?!睏钕幇褦z像頭對準(zhǔn)路旁搖晃的小樹,“你看這風(fēng),很大?!?/br> 顧景年又問:“冷不冷,多穿點兒?!?/br> “穿了毛衣和呢大衣,不冷。三哥你吃飯了嗎,云城冷不冷?” 顧景年笑道:“剛吃完,正準(zhǔn)備換衣服。你幫我挑一件?”把攝像頭對準(zhǔn)衣柜,“你穿什么顏色毛衣?” 楊夕寧“吃吃”笑,“白色,棕色大衣和黑褲子?!?/br> 顧景年把顏色差不多的衣物找出來,“跟你穿情侶裝?!?/br> 說著開始脫身上的家居服。 手機丟在床上,正照著灰白色的天花板和設(shè)計簡約的吊燈。 楊夕寧只能聽見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音卻看不見,抱怨道:“三哥你把手機放好,讓我看看。” 顧景年恍然,把手機豎起來,攝像頭對準(zhǔn)自己,慢慢下移。 先是精致的鎖骨,而后健壯的胸膛,再然后是線條優(yōu)美的人魚線,蔓延而下,隱藏在灰色運動褲里。 顧景年笑問:“要換褲子,想不想看?” “不想,”楊夕寧干脆地拒絕,“我要去圖書館了,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別感冒了?!辈坏阮櫨澳昊卮?,“啪”地掛斷電話。 顧景年看著靜止不動的畫面,輕笑聲,“沒良心的小慫包?!?/br> 穿上衣服,對著鏡子拍了張照片發(fā)過去,【老公帥不帥】 楊夕寧發(fā)了個流口水的表情,【帥爆天際】 顧景年心里美得開了花,拿了手機和車鑰匙往樓下走。 李笑菊在廚房幫李嫂擇菜,聽見腳步聲連忙抬起頭,就看到顧景年面帶笑容闊步而來,身穿棕色短風(fēng)衣、白色圓領(lǐng)針織衫搭配黑色西褲。 顧景年的氣質(zhì)冷清淡漠,暖色外套極好地中和了這份冷,而多了些許柔和。 只是他步伐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