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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俊焙嵐判那閺?fù)雜,沒有阻止洛羽,提到補償,簫古閉上眼,的確該補償。深深頂進(jìn)去,仿佛要頂進(jìn)簫古的靈魂。洛羽半溫柔半粗暴的壓著簫古,在慚愧,痛苦,后悔,討好的心情驅(qū)使下,簫古承受一波又一波的高峰。歡愛過后,洛羽起身,替簫古掖好被子,沒有什么不對勁,至少在簫古眼里是這樣。“累了,好好休息。我給你做點吃的。”說著,洛羽去了廚房。一個轉(zhuǎn)身,床上的簫古和往外走的洛羽都換了臉色。洛羽,我對不起你了,怎么辦,怎么辦?簫古抱住頭,繼續(xù)痛苦。簫古,我不能讓你坦白,那樣,我要離開的時候,你會以為是這個原因,會更痛苦,會更恨自己,我不允許。所以,我假裝像往常一樣,會因為你晚歸生氣,會親近你,原諒我,假裝不知道,所以不能去安慰現(xiàn)在痛苦的你。其實,你難過,也是因為愛,我該高興。但,還是難受,很難受,就算深深進(jìn)入你,也減弱不了,假裝,還真是技術(shù)活啊。一碗香噴噴的rou湯端到簫古面前,洛羽拍了拍他的頭。“懶蟲,起來吃點東西?!?/br>簫古在心里默默淚流,‘我家媳婦兒多好啊,我特么還偷腥,醉酒不是理由,絕不是,肯定是因為前陣子對他有了微詞,才會開小差,往后要更加對他好,絕不容許再有怨言,對,就這么辦,犯了錯就彌補,媳婦兒,相信我,這次,我只是一時腦子進(jìn)水,我還是最愛你噠。請接受我狂風(fēng)鄹雨般的愛意吧?!?/br>主意落定,端起rou湯,簫古吃的投入,大拇指豎個不停。“洛羽媳婦兒,你對我真好,最愛你了。”洛羽低了低眼簾,在簫古沒抬頭的時候,雙眸里盡是落寞,“吃東西還那么多話?!笨跉馍蠀s一絲一毫都沒有。簫古吃完,把碗一放,握住洛羽的手,深情款款的望著,“媳婦兒啊,咱們繼續(xù)咱們的二人世界啊,這次我保管關(guān)手機(jī),天塌下來也不管。媳婦兒最大?!?/br>洛羽淺笑,不反對。一晃,已經(jīng)是冬至,天越來越冷。S市第一場雪也在圣誕前兩天深夜悄然降臨。這一個月,簫古做了地道的甩手掌柜。好在,幾個得力助手都賣命工作,不敢來招惹他,高娃更是沒有露頭。簫古帶著洛羽,去了一趟海南,一直想和另一半來海邊,簫古把能用上的浪漫點子都用上了。沙灘上的燭光晚餐,度假屋里的花瓣雨,浴室里的妖嬈角色扮演,把洛羽弄得直暈。經(jīng)過這么一個多月的緩沖,簫古也漸漸從出軌的痛苦中掙脫出來。洛羽不顧簫古的碎碎念,變成了實體,和他在海邊呆了三天。這個時間段的海邊,有些冷,最美的是傍晚黃昏時分。“媳婦兒啊,有錢了,咱們就住到海邊,你說怎么樣?聽說,海鮮對男人特補,多好?!?/br>洛羽直接無語,這個家伙滿腦子在想什么。“好。”洛羽如是說。“拉鉤!”簫古抬起靠在洛羽身上的頭,眼巴巴的伸著彎曲的小拇指。“真是孩子氣?!甭逵鹑嗳嗨哪?,淡淡的轉(zhuǎn)移了話題。果然,簫古開始和孩子氣三個字較勁,非要洛羽收回去。兩個人在沙灘上迎著晚風(fēng)一路往度假屋跑。簫古跑著跑著,悄悄拿出手機(jī),對著洛羽的背影按下快門。一張雙臂展開,發(fā)絲飛揚,手里拎著鞋子的影像留了下來。望著窗外的雪,瞟一眼桌子上放著那張照片的相框,簫古嘴角含笑,喊來洛羽?!跋眿D兒,快來看,下雪了,俺們?nèi)ゴ騻€雪仗吧?!?/br>洛羽迎著初升太陽的金色光芒,靜靜而立,說好。“現(xiàn)在時間還早,樓下沒什么人,走吧?!焙嵐糯笫忠粨],洛羽半透明的跟在后面,遷就洛羽的特殊性,簫古爭分奪秒,爭取不被別人看見他和見不到的洛羽互扔雪球。黑羽已經(jīng)三個月大,有了威武的模子,扭著肥屁股,跟在后面。“哈哈,你好傻!”“啊哈哈,哎?黑羽你是要挨罰吧?幫他?”寂靜的雪地上時不時想起簫古的清朗笑聲。圣誕節(jié),簫古帶著軟搭搭的圣誕帽,遞給洛羽一個大盒子,扭捏著說:“給你的禮物?!庇痔统鲆淮撕Y(jié)的狗糧,推給黑羽,起身,期待的看著洛羽,示意他快打開看看。一打開,先是一張照片,一只手扶著半邊屁股,尾椎骨一側(cè)有兩個字母:LY,照片下面是一束花,藍(lán)汪汪的鳶尾,花下面是一套簡潔的魚尾婚紗。洛羽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抬頭看簫古。簫古嘿嘿笑笑,在椅子上扭了扭,“那個是我偷偷弄的紋身…”“我的名字縮寫,也可看zuoai你的縮寫,也可看成四個字的縮寫交疊?!甭逵鹩朴频恼f。簫古一愣,“你真聰明?!甭逵鹫诡佉恍Γ疤鄄惶?。”簫古皺巴臉,點了點頭?!按龝o我看看。”簫古紅了臉,緩緩點頭。連忙往下獻(xiàn)寶。“這不,你都是我媳婦兒了,上次的婚禮還是別人cao辦的,我尋思著親自給你弄一場。馬上把衣服燒給你,這束花,我一見就覺得適合你,靜靜地,既清幽又惹目。”十分鐘后,美人魚洛羽新鮮出爐,月白色抹胸的婚紗,裙尾上依次滾著四層薄紗鑄就的荷葉邊,簡潔大方又嬌俏。洛羽從臥室走出來,簫古就覺得又要流鼻血了,好看,漂亮,美麗,妖嬈,簫古一個勁的往上疊詞。洛羽把長長的配套蕾絲手套往上拉拉,遮面頭紗撥了撥,穿著真不舒服,搞一套雪白西服多好。簫古喜歡,算了。深藍(lán)色的花捧著,簫古笑的開懷,上去牽著他的手,在手背上輕輕一吻,“你真好看。”洛羽面無表情暗自忍耐的臉,不自然的別過去,這句話比其他甜言蜜語更具殺傷力。鬧了一陣,又是交杯酒,又是宣誓的,簫古這才允許洛羽把婚紗去了。簫古在那邊準(zhǔn)備晚餐,洛羽走到他后面,把一條手鏈搭在簫古手腕上,鋼鐵色的細(xì)璉身,綴著一顆小巧的黑色圓潤珠子,很有個性。“送你的,對身體好?!甭逵鹪诤嵐蓬^發(fā)上親一口,柔聲說。“幫我?guī)??!焙嵐判Σ[瞇的昂脖命令,洛羽無聲淺笑,照辦。越看越喜歡,簫古嬌嗔的瞅一眼洛羽,給了個飛吻,扭身哼著小調(diào),洗菜去了。日歷上來看,這一年已經(jīng)過去。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一月中旬,簫古偶爾去骨玉幫視察一下,高娃再也沒碰過面,他也沒勇氣問。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其他知情人也不敢多話。又是一個平常的晚上,簫古放下筷子,剛要起身,就見洛羽遞來一個有話說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