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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也沒有,你,你不是喜歡過別人么,現(xiàn)在還要結(jié)婚了,你還告訴我,你是洛羽,什么意思,想讓我氣死再難受死么。”捶胸頓足,不過如此。駱宇怎么擦都擦不完。“你消失之前,我承認,我和他發(fā)生了點意外,可我當時想的都是你,我是對不起你,你就用不要我懲罰我是不是,我不準,我就不準!!”簫古完全失控,捂著眼睛,雙腳在地上死勁蹬。和潑婦沒兩樣。簫古喊得越大聲,駱宇反而笑的越溫柔,越深情。“簫古,別哭了,聽我說,好么?!瘪樣畎押嵐欧旁谧约和壬希谒^發(fā)上親了一下。簫古手一甩,拍開他。“其實,我也剛恢復(fù)記憶不久,開始的時候我以為只是這副身體的另一種人格,直到看見你的手鏈和戒指,才開始重視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br>簫古瞪他,“那都多久之前了,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多少機會可以說啊,你咋不說。”說著說著眼淚又要下來。“你對我很客氣,況且那時候我也在困惑中,還沒有完全記起來?!瘪樣顪厝岬牡驼Z,簫古暫且接受這個說法。“你親我是咋回事?”駱宇揉揉他的頭,“我看見你和高娃感情很好,當時幾乎是本能的就很生氣,然后就失控了。記憶也是在那晚才恢復(fù)的。”簫古聞言,狂瞪他,“醫(yī)院那天,你和我說失戀是咋回事?真是多情呢,為了那個人電話都不開?!?/br>“這個么~~~”駱宇皺了皺眉,簫古按住他的眉心,“別皺了,你一皺,我就心慌?!?/br>“所謂失戀,是指,你有了新歡,對我而言,不就是失戀么。而且,你對我的吻那么抗拒,我不想介入你的新生活。想著放棄?!?/br>駱宇放棄兩個字一說出來,遭到了簫古的拳打腳踢。“你就不能問問我嗎,你明知道我不會忘記你的,放棄?放棄你奶奶腿?!?/br>駱宇任由他踢打,一點都不疼呢。“不想問,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會去做辜負一個人的事情,所以,要是我出現(xiàn),除了讓你痛苦,無法一心一意和新的戀人過日子外,我想不到其他作用?!?/br>簫古陡的停住捶打,愣愣的看著他。駱宇摸摸他的臉,“現(xiàn)在好了,原來,你沒有戀人。”按住他的手,溫?zé)?,真實?/br>“何必這么傻呢,自私一回又能怎么樣。不管怎樣,洛羽,歡迎回來。”簫古閉上眼,貼著那只手。霎時覺得無比充實。他的洛羽又回來了,感謝上蒼。“洛羽,我可以接受做小三?!焙嵐疟犻_眼,低聲說。卑微一次又如何。只要他在。駱宇臉龐登時冰封千里。“你不適合做小三,只適合做我,洛羽的唯一?!?/br>簫古側(cè)頭,頷首微笑。作者有話要說:☆、意外,意外!兩人坐在地上互看著,互看了五分鐘,眼神交纏,目光交融。“呃~~~很晚了,我送你回去。”簫古從駱宇是腿上爬起來,捏捏駱宇的腿,揉揉洛羽的膝蓋。想把他扶起來。駱宇看著他,剛才是誰在那大呼小叫,要死要活的?這么快就害羞到不想看見他了?如何逗逗他好呢。“不是你拉我來的嗎?一個勁的叫走,走的。”駱宇不動聲色的把另一條腿換到簫古手下,等著他揉捏。被他這么一說,簫古哼哼唧唧,眼睛四處亂飄,根本沒發(fā)現(xiàn)駱宇偷換了腿。一不留神就心不在焉的用上了勁。駱宇皺眉笑著,捏吧,捏吧,捏斷了,看你還怎么找說辭。簫古正在憋詞呢,駱宇無情的輕悠悠加料:“我的鞋也在中途遺失了,你說怎么辦?”手飛快的捏,簫古打哈哈給自己延長思考時間。心里想著的是讓他留下來,理智想的是要是留下來好尷尬的,他抱你咋辦?要求更多咋辦?拒絕了傷他心咋辦?不拒絕傷身傷自己心咋辦?駱宇見他迅速變換的表情,心里早就笑開了。“而且…”駱宇剛要再舉證,讓自己的留下顯得光明正大,無可厚非,必須為之。簫古趕忙打斷他,“鞋,鞋我可以借你。”唯唯諾諾。“你的碼數(shù)我穿不上?!瘪樣畹获g回。簫古心窩子中刀,你么,就你高,就你高。“拎你走的時候,貌似沒關(guān)門,有小偷。”簫古偷瞄駱宇,說的小心翼翼。“沒有貴重物品,沒事。安保也很健全?!瘪樣顡沃掳?,欣賞簫古被自己逼上困窘死胡同的那張豐富的臉。“已經(jīng)十點了,我就要到睡點了。”駱宇的眼神分明在告訴簫古,‘你想吧,想出來,我也會給你頂回去?!?/br>簫古壯士斷腕一樣的咬咬嘴唇,“好,你留下吧,我可告訴你,別有非分舉動,對著你這張臉,我可沒感覺?!?/br>駱宇終于笑出來,遭受簫古惱羞的一記白眼,笑什么笑,這年頭實話就是會被嫌棄。簫古哼了一聲,扭過臉。“哦?你有這個擔(dān)憂啊,放心,我壓根就沒想對你怎樣?!?/br>天吶,簫古的臉簡直沒地兒擱。搞得好像主動送上門還被退貨似得,這無形的狠狠一巴掌打的,簫古撇撇嘴,摸摸了臉頰,要不要這么戳人心窩子?我那個外冷內(nèi)熱的洛羽哪去了,哪去了!“這,這樣啊,我給你拿毯子?!焙嵐乓钥鐧诘乃俣群妥藙荩M臥室,抱著毯子,把臉埋在里面,先讓他一個人呆會兒吧,丟人哪,最近幾個月總是丟人,他都快在額頭上自動形成我是二貨四個大字了。駱宇追隨著簫古的身影,揚起嘴角,這個家伙一定是躲在里面自怨自嘆了。起身,轉(zhuǎn)了轉(zhuǎn)腿,手勁可比他離開時大多了,捏的膝蓋骨疼死了。熟門熟路的走進浴室,駱宇伸了個懶腰,順道把衣服脫掉。門還是不關(guān)了,簫古冒鼻血的樣子挺滑稽,好想再看一次。就算不怎么樣,取一點福利肯定要的。聽到水聲,簫古抱著毯子,從自己臥室探頭。立馬,鼻子升溫,簫古趕緊仰頭,捏住鼻子??s回頭,靠在門上順氣。他的房間在走道最里面,斜對角就是浴室。一目了然,視野廣闊,總之就是看春光的絕佳地段。駱宇當然聽到了身后的慌亂腳步。背對著門口的臉在水流中綻開一個得逞的淺笑。“簫古,幫我拿一條毛巾?!?/br>“浴室,有。黃,黃色那條。”簫古捏著鼻子,忍得辛苦。不敢出去,躲在門邊,大聲喊。“什么?我聽不清,過來,幫我?!瘪樣罘鰤Γ戎男~C物上門。靜了一會兒,簫古的抖抖索索聲音再度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