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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 淑妃讓人把宮女拖下去用冷水潑醒。 只要不是毒藥,適當(dāng)?shù)拇甙l(fā)情’欲藥物吃了應(yīng)該沒事,雖然歷來宮里禁這些東西,這些東西還是常常出現(xiàn)。 等中午的時候,劉肆在前苑和一眾大臣商議朝事,淑妃的父親鄧韞自然也在。 當(dāng)初鄧韞押對了寶,跟對了人,手握從龍之功,整個鄧家風(fēng)光無限,雖然還追不上齊家,在朝中也有不少人簇?fù)碜放酢?/br> 鄧韞現(xiàn)在官居一品,說話舉足輕重,可在劉肆面前,鄧韞從來不敢居功不敢放肆。 鎮(zhèn)國公齊勝敢仗著自己是皇帝的外祖父倚老賣老,鄧韞從來不敢,他知曉,沒有他,劉肆照樣能夠坐上這個位置,但沒有劉肆,鄧家還輪不到鄧韞做主。劉肆對他有知遇之恩在前。 送淑妃這個女兒進(jìn)宮不是鄧韞的想法,是淑妃當(dāng)初見到劉肆,一眼傾心,尋死覓活非要進(jìn)去,鄧韞不送她進(jìn)宮,這個不孝的女兒就要絕食。他也沒敢指望淑妃能夠誕下龍子坐上后位,只求淑妃能保住性命就行。 等到半下午,諸位大臣離開,李大吉才進(jìn)來了:“陛下,淑妃娘娘今天上午在園子里意外昏倒,太后都被驚動了,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劉肆掀過一頁書:“晚上再過去?!?/br> 前朝后宮的局勢緊密相連,淑妃的小動作不難猜測,八成是看到虞夏受寵,還是有些急了,急于向其他妃嬪表明,她也是受寵的。 等用過晚膳,劉肆才去了淑妃的住處。 淑妃的住處十分清幽,四周都是密密匝匝的竹林,鳥兒的叫聲清脆,沿途是奇花異草,順著臺階一階一階的上去,劉肆進(jìn)去時,太監(jiān)尖聲喊的“陛下駕到”傳遍了整個宮殿。 宮女太監(jiān)跪了一群,全都不敢抬頭去看皇帝。 淑妃晚上穿著更為清涼,雪胸半顯,腰肢被緊緊束住,她笑著向皇帝行禮:“臣妾見過陛下?!?/br> 劉肆懶得看她一眼,看慣了虞夏,再看其他人,總覺得礙眼。 淑妃道:“陛下怎么來了?” 劉肆坐在了竹榻上:“聽說你早上摔了一跤,現(xiàn)在如何了?” 淑妃就知道,自己父親受陛下看重,她出了什么差錯,陛下也不會不管她,她甜甜一笑:“有陛下關(guān)心,臣妾就算再痛苦也值得了?!?/br> 宮女獻(xiàn)上茶水,劉肆抿了一口,淑妃悄悄看了他一眼。 今日劉肆穿著墨色龍袍,黑袍上以金線繡著威風(fēng)凜凜的五爪神龍,他本來就長得俊朗,側(cè)顏更顯立體深邃,英武不凡。 淑妃讓宮女們退下,她也坐在了劉肆的身側(cè):“最近總覺著陛下又消瘦了很多,這一年行軍打仗,陛下可辛苦了?!?/br> 劉肆倒不覺得有多艱苦,他本來就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兒,雖然出身高貴,從小到大他卻沒有享過一點清福。打下江山對他而言是一件不太無聊的事情,也是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方式。 淑妃身上的香氣過分熏人,過分濃烈,劉肆聲音冰冷:“去那邊跪著?!?/br> 她身子一僵,臉上笑容淡了幾分。 “是?!?/br> 劉肆帶了未處理的奏折過來,夜色逐漸深了,最后一本處理完,劉肆出了一身的汗。 淑妃跪在地上,冷汗涔涔。 良久,等落筆沙沙的聲響消失,空氣中只剩下一片死寂,淑妃爬著過來:“陛下……要不要臣妾服侍您入睡……” 劉肆雙眸狹長,薄唇微抿,整個人不怒自威,再大膽的人在這個年輕的帝王面前都很難徹底放松,淑妃等了半個時辰,她如果沒有記錯,約摸三刻鐘藥效就該發(fā)作了。 她心底生出了恐懼。 男人的聲音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怒火:“你以為你能算計朕?” 淑妃嚇了一跳:“臣妾……臣妾不明白陛下的意思?!?/br> 劉肆一腳踹在了淑妃的左肩,淑妃整個人被踹飛了起來,身子撞到了柱子上,“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血。 他眸色略有些泛紅:“朕最厭惡被人擺布,淑妃,不想在冷宮過一生就收起你的算計?!?/br> “砰”的一下實在太大聲,外面的太監(jiān)都被驚動,李大吉警覺的道:“陛下?” 劉肆的聲音喑啞,似乎在壓抑某種情緒:“擺駕煙嵐閣?!?/br> ...... 虞夏這個時間點本該熟睡,今天她并沒有睡。 傍晚的時候,虞夏看著外面那一叢芍藥發(fā)呆,這樣的生活虞夏真的已經(jīng)厭倦了,她早就膩了,幾個月前,還沒有落到劉肆手中的時候,虞夏覺得她最大的煩惱是每次睡覺都會睡幾天,十幾天,長睡不醒,這會讓她錯過很多很多的事情,從前她就活在美夢中,像是活著,又像是沒有活,如今終于墜入了凡間,她清清楚楚的感覺自己在活著,活著受罪。 她害怕劉肆。 害怕看到劉肆那張陰沉的面孔,害怕被劉肆觸碰,他喜歡褪去她的衣衫,將她當(dāng)成一件物品,可能是一副漂亮的美人畫,也可能是一件珍貴易碎的花瓶,肆意撫摸,親吻,留下他的痕跡,就像印章落在畫上,落在花瓶上,這都是不能消除的,會一直留在她的心底,讓她每晚都恐懼。 芍藥開得正好,灼灼耀眼,虞夏掐了一朵白色的,放在手心,她坐在了花叢中,巧蕊不知道她在這里,正帶人四處找她。 有宮人從虞夏的身邊走過,花叢半人高,虞夏躲在里面,壓根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其中一人道:“屋子里伺候的宮女都在找皇后,不知道皇后去哪兒了。幸好陛下沒有來,如果陛下來了,看不到皇后,豈不是會把一屋子的人都?xì)⒘???/br> “她們在里面伺候不比咱們輕松,我聽說,憐煙什么錯都沒犯,可能陛下看她不順眼,大晚上的就把她給拖出去打死了……” 虞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她將手中那朵芍藥放在了桌上。 巧蕊見虞夏臉色蒼白:“主子,您怎么了?” 虞夏道:“憐煙呢?” 巧蕊臉色瞬間也白了,她道:“是不是有些嘴碎的奴才胡說了什么?主子您別信,憐煙被安排到其他地方做活去了,她還在宮里呢?!?/br> 虞夏閉上了眼睛:“我知道了?!?/br> 如果沒有來伺候她,可能這些人壓根不會死,劉肆想殺的可能是她,但他要利用她,不能殺她,所以才會將怒火發(fā)泄到了她身邊的人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后天入v,下一章還沒寫半個字,今晚我就要找根繩子把得了懶癌還幻想三開四開一百開的自己給咔嚓解決掉 TvT 還有,這真的是甜文,我覺得甜,以后更甜 .感謝在2020-03-30 16:21:13~2020-03-31 17:34: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炊煙裊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