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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露未霜文案葉嶼原本以為,謝時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身,一個閑暇時候的慰藉,直到謝時冰冷的尸體躺在眼前,才知道原來自己大錯特錯,幸好一切還能重來一次,這一次,我定用我一生寵你愛你。內(nèi)容標(biāo)簽:重生甜文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謝時,葉嶼第1章何必當(dāng)初“文宣,生日快樂?!比~嶼拿出手里包裝精美的禮物盒遞給面前白凈斯文的青年,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裴文宣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從他十幾歲明白自己的性向異于常人時,便知道自己喜歡裴文宣了,只可惜裴文宣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直男,況且現(xiàn)在還有了個馬上就要結(jié)婚的女朋友。雖然說喜歡的人就應(yīng)該勇敢爭取,但是他也不屑于做這種挖人墻角的事,就像現(xiàn)在這樣和他保持著哥們的關(guān)系,也挺不錯的。裴文宣當(dāng)場就把禮物拆開,里面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青玉茶杯,他有收藏古玩的愛好,有一套青玉的茶具,缺了一只杯子,怎么也找不著,沒想到居然讓葉嶼給找著了。裴文宣唇角輕勾,小心的把這杯子收起來,取了一只紅酒杯遞給葉嶼,“謝謝了。”葉嶼淡淡的點了點頭,飲了一口手里的紅酒,酒是好酒,可惜他其實并不喜歡紅酒的味道,不管喝了多少回,總是習(xí)慣不了。不過裴文宣卻是沒有注意到,起身拍了拍葉嶼的肩膀,笑道,“你就不用我招呼了吧,自己在這坐會兒吃點東西吧,我?guī)『ジ渌舜騻€招呼?!?/br>葉嶼看著他自然的摟著未婚妻的肩膀,心頭微微有些發(fā)苦,面上卻是露出一個無所謂的笑來,擺了擺手,“去吧?!?/br>裴文宣走開后,他才把手里的紅酒杯放下,百無聊賴的取了一小塊蛋糕吃起來。作為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大男人,卻總是喜歡吃這些甜甜的東西,為此裴文宣沒少笑話他。葉嶼手里的蛋糕剛吃了兩口,便感覺到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起來,看著謝時的名字在上面閃爍,葉嶼有些不耐煩的掛斷了。謝時是他的男朋友,或者說是小情人,一個十八線開外的小明星,模樣長得和裴文宣有幾分相似,葉嶼一動念,便把他包了下來。謝時性格溫順,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把他照顧的十分周到,連保姆的活兒都讓他包了下來,也從來不會纏著他要這要那的,葉嶼對他倒是有幾分喜歡。只是今天是裴文宣的生日宴,他心情本來也不大好,便有些不想搭理謝時。手機(jī)屏幕暗了下去,過了半分鐘居然又堅持不懈的響了起來,謝時很少這樣,一般電話打了一次葉嶼不接就不會再打擾他了。可能確實是有什么事吧,葉嶼猶豫了兩秒鐘,還是接起來,“什么事?”“阿嶼,你今天能早點回來嗎?”謝時的聲音從手機(jī)里傳出來,依舊是軟綿綿的,有些怕他的感覺,不過聽上去好像比平時更加的有些有氣無力,不過葉嶼也沒有放在心上。“我還有事,你有什么事,我讓小郝過去……”“沒有沒有?!彼脑掃€沒說完,謝時就有些小心翼翼的打斷了他,“我沒事,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br>算來謝時也跟著他四五年了,不過每次跟他說話都還是一副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他的感覺,葉嶼莫名的感到了有點不高興,也不等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想了想還是給自己的助理小郝打了個電話讓他去看看謝時有什么事,謝時本來就是個什么事都喜歡悶在心里的性子,沒事不會主動給他打電話的。謝時聽著手機(jī)里嘟嘟的聲音,有些苦澀的笑了笑,想了想還是掙扎著打算爬起來下樓去買個藥。他今天早上爬起來就覺得有點頭重腳輕的,好像有點發(fā)燒,也沒怎么放在心上,捂著被子睡了一覺,沒想到醒來之后好像反而更嚴(yán)重了。謝時十分不喜歡生病的感覺,孤零零的自己一個人,有種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的感覺,所以他平時都很注意愛護(hù)自己的身體。還好他記得不遠(yuǎn)處就有個藥店,謝時暈暈乎乎的抓著錢包就出了門,腦子里鬧哄哄的,直到面前刺目的白光照的他眼睛生疼,才反應(yīng)過來,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閃躲了。……謝時出了車禍,葉嶼聽著手機(jī)那邊小郝急匆匆的聲音,仿佛被人當(dāng)頭打了一悶棍,剛剛還好好的,怎么會?大約是葉嶼的臉色實在太過難看,連還在與別人寒暄的裴文宣也注意到了,有些疑惑的看過來,“阿嶼,怎么了?”葉嶼卻沒聽清楚他說的什么,急匆匆的站起來,外套掃過桌上的紅酒杯,酒紅色的污漬暈染開了一大片也沒有注意到,“我先走了?!?/br>丟下這么硬邦邦的幾個字,便腳步匆匆的趕了出去。“阿嶼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迸嵛男χ虮娙私忉專蠹乙捕技娂娦χ涯抗馐栈厝?,客廳里很快恢復(fù)了一副其樂融融的祥和氣氛。葉嶼趕到的時候,謝時已經(jīng)被救護(hù)車接走了,只留下一灘半干涸了的暗紅色的血跡,和散落在旁邊的一袋子藥片。葉嶼心頭一痛,不敢深想,連忙發(fā)動車子急匆匆的又往醫(yī)院趕,迎接他的,卻只是一副蓋著白布的冷冰冰的尸體。謝時的脊椎都被碾碎了,根本沒有等到救護(hù)車來,甚至當(dāng)場就已經(jīng)斷絕了生機(jī)。左臉上一大塊的皮rou都沒了,半點看不出原本清秀白凈的模樣,看起來甚至有幾分猙獰。葉嶼顫巍巍的伸出手,將他摟在懷里,雙手死死的箍著他,仿佛要將他融入自己身體里似的。“葉總?!迸阍谝贿叺男『掠杂种梗€是沒有敢出聲打擾他,他甚至聽見了葉嶼細(xì)微的哽咽聲。他從來不知,他這個鐵血無情的上司,有一天也會露出這樣脆弱無助的一面。他不禁有些同情這個男人,只是,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葉嶼就這樣抱著謝時的尸體,在醫(yī)院的走廊里坐了一晚上,完全無視了來來往往的人或詫異或同情的目光。是他害死了謝時,若是謝時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能夠早點回家,或者再不濟(jì),至少多關(guān)心他兩句,或許,就不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謝時的父母遠(yuǎn)在別的城市,還不知道謝時出事的消息,葉嶼給他的父母打電話,處理他的身后事,機(jī)械的安慰著他的父母,整整三日,不眠不休,仿佛行尸走rou。謝時的父母不知他與謝時的事,只把他當(dāng)做謝時要好的朋友,悲痛之余還含淚感謝他的盡心盡力,葉嶼自己卻知道,自己根本當(dāng)不起謝時父母的這一聲謝,他是個罪人,是害死謝時的罪人。葉嶼守著謝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