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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鵬被幾個下人扯著,身子動彈不得,氣的大聲喝叫:“我說那荷包不是啞奴做得就不是,你們這群刁奴就這么欺負我房里人?我早就瞧你眉來眼去蒼蠅一般追著啞奴,把他給我打出去!不知從哪弄個荷包來給啞奴栽贓,其心可誅!” 翠微見弟弟發(fā)瘋,剛要幫腔,就被太太大喝斥道:“閉嘴,你是大家閨秀得注意體面,娘家下人們之間的事兒不許你參合。” 紹輝繼續(xù)磕頭求老爺讓他把啞奴領走,老爺無奈擺擺手示意看熱鬧的趕緊走。 老古忽然看到女兒用披風努力地遮著自己腰上的荷包,瞬間明白了太太為何火氣這么旺。 他擠出點比哭都難看的笑臉說:“啞奴,你來古家這陣子深得主子們喜歡,既然紹輝愿意求娶你為妻,我們也愿意成人之美?!?/br> 古鵬嚇得掙脫了拉著他的人,一把扯住啞奴不撒手央告她:“你告訴他們,你和紹輝根本就不熟,那荷包不是你做的?!?/br> 紹輝磕頭道:“我對不起少爺,對不起啞奴,對不起古家。” 他突然躍起就要投入那荷塘自戕。 啞奴離他最近,一把把他死死拉住,連連沖著紹輝擺手。 太太“噗嗤”一聲笑了,手指著啞奴趣道:“這傻丫頭,男未婚女未嫁算得了什么?我做主了,你的身家銀子,和紹輝的契約都免了,額外賞啞奴五十兩銀子做嫁妝?!?/br> 她拉過紹輝的手,把啞奴的手放進去笑呵呵說:“郎才女貌,若是不依你們,還得鬧出人命不成?” 古鵬跳過來一手扯著一個人的胳膊用力分開,他站在當中說:“娘您不要亂點鴛鴦譜?!?/br> 老古臉一沉喝道:“你非得看著今天鬧出人命嗎?” 太太又拉過啞奴的手說:”好孩子,你就和你主子認了那荷包的事,省得他胡鬧?!?/br> 啞奴點頭,從太太手里拿過那惹事的荷包,走到紹輝近前,親手給他掛了上去。 紹輝臉紅脖子粗,伸手去拉住啞奴的手,用只有倆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謝謝,放心。” 老古哈哈大笑:“就是嘛,明明是喜事,瞧瞧一個個斗雞一般。” 古鵬氣得臉憋得青紫,一下把啞奴拽了個趔趄質問:“你想離開古家?” 啞奴看看老爺太太,乖巧地點點頭。 太太滿臉是笑,連忙把手腕子上的金鐲子褪了下來,拉過啞奴的手就要給戴上。 古鵬氣得搶過那鐲子丟進了荷塘惡狠狠地說:“除非我死,你這輩子別想出古家門。” 他直接扛起啞奴,也不和父母打招呼氣呼呼地回了他的院子,看熱鬧的下人假裝散去一些,躲在在竹林里眉飛色舞地議論著。 古鵬一腳踹開自己房門,把啞奴丟到榻上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 啞奴小臉氣得煞白,雙手如鉤掐住他的脖子,古鵬立刻翻了白眼兒。 一看不好啞奴連忙松了手,給他拍拍后背順順,恐怕出了意外。 古鵬氣昏了頭,解了自己腰帶,這會兒把啞奴禁錮在那兒,由著她的拳頭雨點般打在自己身上,扯去她身上夾背心,撕開衣領,一把拽出月白色的肚兜。 張口咬斷帶子,把那肚兜丟在地上,一手掐住了啞奴的腰,那手把礙事的裙子褲子統(tǒng)統(tǒng)丟掉。 眼看著他又撲了上來,啞奴咬緊嘴唇照著腰就踹了一腳。 古鵬弧線飛出,重重摔在了門口。 他褲子已經褪到了膝蓋下面,就那么光著坐那破口大罵:“你個沒良心的,我到底哪里不如個護衛(wèi)” 啞奴撿起衣裳先把自己裹了,去找了干凈的換好,白了一眼地上的古鵬。 伸手示意拉他起來,古鵬抱著肩膀哼道:“你別對我好一陣歹一陣的,你不給我說清楚了我今天不起來!” 啞奴扭身進屋坐到榻上繼續(xù)繡手帕,古鵬連連哎呦:“好meimei,我錯了,求meimei給我換條褲子呀,腰動不了了。” 丟了繃子,啞奴給他拿了條褲子回來,攙扶他坐在椅子上幫他往下褪。 不同于往日,少爺那點多余的玩意兒今兒個一動一動的頻頻點頭致意。 古鵬壞笑著拉了她手去摸,啞奴就勢把褲子丟少爺頭上扭身進了里間不再管他。 古鵬抬手去夠頭上的褲子,可腰疼手也抬不高,用力甩幾下頭,褲腰朝下整個套嚴實了脖子,只余兩條褲腿一擺一擺的。 好不容易抓住一條褲腿把褲子拽下來,掙扎著穿上,一瘸一拐到了啞奴身邊。 啞奴拿起一把纏著紅綢的小剪子,惡狠狠盯著他兩腿之間做個剪的動作,嚇得他捂著那處一瘸一拐退到門檻上一屁股坐下大叫道:“你別想出我的房,你就算給我剪了,別人的你也用不成?!?/br> 他氣得臉紅脖子粗,啞奴自顧自坐那繡手帕。 第8章 母女反目 荷塘這邊兒沒有人再說話,紹輝依舊盯著少爺離去的方向,臉上都是心疼。 老古怒氣沖沖瞪邵輝一眼說:“少爺舍不得啞奴,你另娶一房媳婦就是,今日就動身去定州分堂,再不許回來!也不許和人亂說一句?!?/br> 他扯著女兒往自己房里走,見她還努力地往紹輝離去的方向張望,有力一掐她胳膊。 關上房門使勁一推,翠微撞在了案幾上,茶壺茶碗稀里嘩啦摔了一地。 老爺先扯過翠微腰上的荷包丟到炭火里燒成灰燼,才坐到主位上瞪著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 太太氣得臉色慘白,坐在椅子哭罵道:“我和你爹從來沒給過你半點委屈受,你怎么自己不尊重,偏要往下流走,若不是啞奴識時務,咱們古家以后就沒法見人了?!?/br> 老古搖頭嘆氣:“而今倒好,少爺和護衛(wèi)搶女人,少爺還動了粗,也沒好聽到哪兒去?!?/br> 太太抽泣道:“寧愿鵬兒委屈,也得保全翠微的臉面,總比有夫之婦與人私通傳出去好聽,那樣翠微這輩子就完啦?!?/br> 老古拉著太太的手感慨道:“今日的事多虧了夫人,可也委屈了鵬兒,這下子哪個大家閨秀還愿意給鵬兒做平妻?” 翠微嘴角現出冷笑:“最識實務的怕是太太吧,太太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這些年,又是什么沒見過的呢?我娘死得不明不白,太太想來最清楚。為了古家的生意,把我嫁給那酒色之徒,還說為了我好?憑什么他朝三暮四的,卻不許我和喜歡的人在一起?!?/br> 老古氣得站起一腳踹在女兒膝蓋上,讓她跪在正廳,指著她罵:“你姨娘是被刁氏所害,她也抵了命。 你從小跟著你母親長大,有古鵬的就有你的,沒有古鵬的也有你的。 至于說親,是因為爹和你公爹是世交,姑爺后來胡鬧爹也是你嫁過去才知道。 最后說今天的事,她這么做不全是為了你,為了古家嗎?” 翠微哭罵道:“爹被她騙了,她就是做出的賢德的模樣?!?/br> 太太這會兒哭天搶地,非要去祠堂哭祖宗去,又鬧著以死明志,老古安頓了媳婦又去喝止女兒。 這個節(jié)骨眼不敢強行把女兒送回婆家,只得吩咐嬤嬤帶大姑奶奶回她原來的院落,借口太太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