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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母本來只是看戲,兒子現(xiàn)身后隱隱不悅,看到他掏出名片那一剎那,差點(diǎn)出聲制止。接著就看他牽著別的女人的手,從自己親媽面前經(jīng)過。 從頭至尾,像是沒看見她一樣。 她面上不露聲色,肺都要?dú)庹恕?/br> 從小到大,油瓶倒了都不會扶一下的兒子,居然給女人拎包。 當(dāng)然,丁宸沒走幾步,就把包往旁邊一塞,許綠筱立即抱住。 這一路走出去,距離不長,但也不短。手上傳來的溫度與力量,讓人安心。 許綠筱挺直脊背,謹(jǐn)記“不能丟人”。 一直到上了車,丁宸才說句:“現(xiàn)在可以哭了?!?/br> 許綠筱本來都要把眼淚吞回肚子里,被他一句“破功”,眼淚立即涌出來。 他伸手?jǐn)堖^她的肩,她順勢撲到他懷里,哭出了聲。 丁宸說:“下次遇到這種,就懟回去?!?/br> “……” “你懟我的時候,不是挺有本事嗎?” 她帶著鼻音說:“那是因為你讓著我?!?/br> 丁宸低笑,“原來你是耗子扛槍,窩里橫?!?/br> 許綠筱幾乎破涕為笑,但還是沒笑出來。 其實在看到丁母之前,她腦子還是清醒的,有思路,也能迅速找到駁斥點(diǎn)。 但看清丁母的一瞬間,再加上失主那句“不勞而獲”,她整個人都懵了。 鑒于她的衣服要么學(xué)生氣濃重,要么品味差強(qiáng)人意。所以,今天她身上的奶白色大衣,黑色大容量單肩包,都是丁宸挑選的,當(dāng)然是從Zara一類的快銷品牌,用他話說一點(diǎn)不貴。如果她愿意“明算賬”,也支付得起,只不過她不想在這種“小事”上忤逆他,或者說拂了他的好意。 但從丁母那“洞穿一切”的表情里,顯然已經(jīng)認(rèn)出自己兒子的品味。 這么一來,就不僅僅是一件外套一個包的事了。 丁宸那一番言語,作為攻擊可謂有力,但細(xì)想?yún)s不是味兒,人家的翡翠再小,也是自己掙來的,她的再大,也不過是少爺?shù)亩髻n。如果他愿意,可以戴在任何女孩的脖子上。 跟她自身能力又有半毛錢關(guān)系? 所以,懟回去?她哪來的底氣? 可是這些話,許綠筱不會說出來,因為沒有用,也因為她知道,丁宸這一番舉動,對他不會有什么好的影響,這個情,她領(lǐng)。 這樣一番心事輾轉(zhuǎn),換來的是眼淚源源不斷,鼻涕也蠢蠢欲動。 丁宸聽著聲音不大對,于是提醒:“我這衣服很貴?!?/br> 許綠筱聽了,抓起他的前襟,故意蹭了幾下。 丁宸失笑,抬手撫上她的頭發(fā)。 發(fā)絲柔順,卻也柔韌。 是他指定的那個公主頭,他摸出擰了勁兒的發(fā)辮,像是她曲里拐彎的小心思。 還有,哪怕?lián)Q了個溫柔得體的發(fā)型,也是皮皮的個性。 許綠筱繼續(xù)埋頭在他胸前,悶悶地問:“少爺,這塊翡翠特別特別貴吧?” 丁宸本來想說“還行”,改口道:“是有點(diǎn)貴?!?/br> “有多貴?” “你還是別問了?!?/br> 懷里人小小嘆氣?!澳俏夷懿荒堋?/br> “不能。它已經(jīng)刻上了你的名字,不能再流通了。還有,玉這東西一旦戴上了,就不能輕易離身……” 懷里人僵硬了一小下。 “這樣想,不管它多貴,你都配得上它,就算不是現(xiàn)在的你,也是將來的你?!倍″返氖种笓崤陌l(fā)辮,“就像貸款買房,先拿來用著?!?/br> 懷里小腦袋果然一動。 看來是被說動了。 不僅喜怒形于色,連心思變化都體現(xiàn)到肢體語言上。雖然經(jīng)常讓他費(fèi)心,但也懂得自己開解自己,不會一條路走到黑。 想通了的許綠筱,回到現(xiàn)實中。問:“少爺,晚上想吃什么?” 想吃你。 “在外面隨便吃點(diǎn),一起想?!?/br> “行,吃完我要回學(xué)校一趟,拿點(diǎn)東西?!?/br> *** 晚飯最終采納了少爺?shù)慕ㄗh,去一家高端自助餐。 當(dāng)然,這個“高端”是相對而言。 一進(jìn)門,身邊人的狀態(tài)就變了,滿格回血,憂郁氣息一掃而空。 丁宸心里好笑,果然選對了。 他提醒:“許小綠,等會兒沒有墻的時候,你別扶我。” 她皮皮地回:“少爺,我服你,全世界只服你一個?!?/br> 鮑魚龍蝦,蛋糕冰激凌,還喝了點(diǎn)小酒,在少爺提醒下,許綠筱還特意拍照若干,這也是一處“網(wǎng)紅打卡圣地”。 “饕餮盛宴”結(jié)束后,許綠筱聲明:“今天這一頓我買單,你不許搶。” 丁宸閑閑地回:“本來也沒打算搶,誰吃的多誰買?!?/br> 許綠筱辯解:“吃自助餐,兩個人要吃四份,你吃一份,我只好吃三份?!?/br> 餐廳所在的商場張燈結(jié)彩,圣誕、元旦的余威仍在,還有更盛大的春節(jié)。顧客川流不息,消費(fèi)欲旺盛,購買力爆棚。 丁宸嘴角含笑,因為這商場也是他家的。線上線下齊發(fā)力,效果不錯。 許綠筱穿高跟鞋,走得不利索,他主動伸手給她扶,反手拖住,就一路拖著了。 經(jīng)過一樓促銷區(qū)的鏡面墻時,丁宸腳步一頓。 兩個人,一個是深色外套、白色內(nèi)搭,一個是白色外套,罩著深色裙子。 不錯,還情侶裝呢。 回去路上,先拐到F大,許綠筱取了些書本之類的東西,但上車后,丁宸總覺得她還有些變化。在后視鏡里瞄了她幾次后,發(fā)現(xiàn)了。 她脖頸多了一圈細(xì)細(xì)鉑金鏈,吊墜卡在鎖骨處,鏤空玫瑰上鑲嵌數(shù)顆小鉆石,綻放光芒。是那條18K金鉆石鎖骨鏈。這個還真不貴,但適合她。 他又看了眼,挺滿意。 許綠筱歪頭問:“認(rèn)出來了?” 丁宸覺得她這話奇怪,不然呢。 他忽然后悔,剛才應(yīng)該趁她回宿舍時,去一趟便利店。 他也需要買個東西。 *** 回到家,兩人的電話先后響起,各自回房接聽。 許綠筱的電話是主辦方工作人員打來的,事件正在調(diào)查中,她明天不用去了。 就差一天,這一次志愿者經(jīng)歷就宣告圓滿。 然而這就跟她的大學(xué)生涯一樣,在最后一刻出了岔子。 她沮喪了片刻,又換個角度,這一段時間收獲良多,無論是從其他志愿者,還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