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第一集)(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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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 章、一代名將是六郎 幾株海棠花開得妖嬈,漸次漸變的紫紅花朵嬌小柔軟,樹枝花間盡是彩蝶翩 翩紛飛,細(xì)腰蜜蜂上下縈繞,嬌艷春色彌漫著整間院子。 靜室內(nèi)光線幽幽泛著幽靜,角落里放著一尊青銅紋獅螭耳的香爐,五木香飄 出裊裊淡煙,不時發(fā)出輕微的「劈啪」聲,襯得四周越發(fā)安靜六郎安詳?shù)亻]著眼 睛,渾渾噩噩間,他覺得心中憋得難受,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手臂也輕輕抬起 …… 「啊,眼睛動了,醒了、醒了,六哥醒了?!?/br> 六郎微微睜開眼睛時,聽到如銀鈴似的清脆童音在耳邊響起,而渾身原本像 被撕碎似的疼痛,竟然在逐漸減輕。 「小九,不許對六哥無禮……」 六郎接著聽見有著溫柔、賢慧、母性十足的女人帶點(diǎn)溺愛的聲音輕斥道。 等六郎完全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活潑可愛、精靈過人的小蘿莉。 這兩個小蘿莉的模樣一般無二,有著粉嫩的小臉蛋,穿著如湖柳般淡綠色的 短褂,露出兩條如蓮藕般的白臂以及白嫩的小手腕,只見那四只纖細(xì)的小手正在 自己身上亂摸…… 極品蘿莉?。∵€是極品姐妹花,六郎正準(zhǔn)備動手調(diào)戲,卻見后面有雙素臂伸 過來,輕輕推開那兩個頑皮的小蘿莉。 兩個小蘿莉全然不怕,咯咯直笑個不停,極其可愛地朝六郎做鬼臉:「六哥 裝死,不知羞……」 六郎聞言轉(zhuǎn)身注目,定神細(xì)看那個女人,心里涌起一陣暗嘆。 天哪!是一位風(fēng)華絕代的極品人妻…… 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美婦人。美人兒穿著鵝黃色云裳,賽霜勝雪的絕美 容顏沒有一絲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嬌顏透出淡淡紅暈,清秀可人,一雙剪水瞳 仁,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嫻靜中帶有似水溫柔。烏黑頭發(fā)自后方 梳起,盤云高挽,碧玉釵簪著的如云秀發(fā)散落在香肩兩側(cè),如柳絲般的秀發(fā)隨風(fēng) 飄散。碧玉釵上那顆漆黑的珍珠映襯著烏黑秀發(fā)熠熠生輝,鵝黃的云裳讓玲瓏的 身體更顯萬種風(fēng)情。 如果誰能娶得這樣的女人,真是夫復(fù)何求! 美婦人看見六郎醒了,收起笑容,玉臉露出痛心又自責(zé)的神情:「六郎,你 真是嚇?biāo)浪哪锪?,好在你醒過來,否則,你叫我……你叫我如何向jiejie交代?姐 姐當(dāng)年將你們七個兄弟交托給我,那四娘就是你們的娘親了。今后你可不許像這 次這樣不小心,要知道你爹爹可是最喜歡你的,如今他身在前線作戰(zhàn),這家中真 要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該如何向他交代?!?/br> 「我出了什么事?」 六郎慢慢陷入沉思。 記憶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復(fù)蘇,他終于想起來…… 六郎本來是一個喜愛探險的少年,今年暑假接到某名牌大學(xué)的入學(xué)通知書后, 六郎就決定進(jìn)行一次挑戰(zhàn)極限的探險…… 在中國,有一種瓷器是「諸窯之冠」,卻始終不能確定它的窯址。 這種瓷器身世迷離,文獻(xiàn)中只有「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的紀(jì) 錄。 這便是柴窯,一個困擾中國陶瓷史的千古之謎。 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柴瓷? 一片柴瓷值萬金,懷著對柴瓷的向往,六郎在白洋淀大湖畔進(jìn)行研究,但一 個多月過去了,卻一無所獲,就在六郎準(zhǔn)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一個意外,讓他從 一個老鄉(xiāng)的手中得到一片類似柴瓷的瓦片。 老鄉(xiāng)是個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就住在一望無垠的白洋淀湖邊附近,以養(yǎng)魚為生。 這些日子,六郎就居住在那名老鄉(xiāng)家其所改制的小旅社,當(dāng)看到老鄉(xiāng)手中那 片純凈如銀的瓷片時,六郎就認(rèn)定這是一片柴瓷。白如玉、明如鏡、聲如磐、薄 如紙,就是這瓷片的真實寫照。 六郎便問老鄉(xiāng)這片瓷的來歷。 老鄉(xiāng)剛開始不肯說,最后老鄉(xiāng)對六郎說:「你如果要找柴窯,應(yīng)該去河南, 為何來白洋淀呢?」 六郎回憶許久后才說:「是因為一個夢,我夢見大周世宗皇帝的公主,她引 我去了一個水天相接的地方,而她父皇世宗皇帝的靈位就在那里,我在那里看到 了好多瓷器,我答應(yīng)她會好好保護(hù)世宗皇帝的遺物。她還說她被壓得很苦,請我 幫她撕開貼在她身上的千年靈絕咒,她就可以永生!那個公主真的很漂亮,只可 惜夢醒后,就再見不到她了。根據(jù)我的記憶,我夢境里的地方就是這里……可是 這兒只有一望無際的湖水,但為了那個美麗公主的諾言,我堅信我沒有錯?!?/br> 老鄉(xiāng)瞇著眼睛,點(diǎn)起旱煙槍,吧嗒吧嗒地抽了好幾口,開口說:「我們白家 居住在這里已經(jīng)有一千年了,世世代代守著這座大湖。小伙子,你要找的地方就 在這座大湖的下面?!?/br> 老鄉(xiāng)從屋里取出一把生滿銅銹的大鑰匙,這把鑰匙足有一尺多長:「小伙子, 大湖下面埋藏著一座純金打造的寶塔,那就是世宗皇帝的故居,里面不僅有數(shù)不 清的金銀財寶,更有價值連城的柴窯瓷器。我知道你不是一個貪心的人,你是在 為你的諾言履行承諾?!?/br> 老鄉(xiāng)將那把生滿銅銹的鑰匙交給六郎,拍拍他的肩膀,說:「不過,那個塔 沉在大湖下面一千年了,具體在哪個位置,沒人能說清楚,尤其塔里面布滿暗道 機(jī)關(guān),但成敗只待有緣人,我祝愿你能夠成功?!?/br> 六郎拿到鑰匙后,馬上準(zhǔn)備潛水工具,每天花十多個小時泡在湖底,孜孜不 倦地尋找那寶塔的入口。 一天,六郎發(fā)現(xiàn)湖底的一處暗礁下面,隱藏著寶塔的一角,他興奮得扒開淤 泥,果然是純金打造的塔身。 六郎一個人在湖底一連挖掘了三天,才終于見到進(jìn)塔的那扇石門,石門上留 有鑰匙孔,六郎戰(zhàn)戰(zhàn)兢兢將老鄉(xiāng)給自己的那把鑰匙插進(jìn)去…… 轟的一聲,石門打開,水流形成的巨大漩渦,一下子將六郎吸進(jìn)去。 六郎的腦袋一下子撞在一個硬東西上,令他頓時昏迷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六郎才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身處在一個如海底水晶般的世界。 奇怪,哪來這么亮的光亮?六郎順著亮光的方向走,繞過幾道走廊后,前面 更是一片通亮,一座綻放著耀眼亮光的九轉(zhuǎn)靈訣臺上端坐著一個女人,那個女子 生就玉容珠貌、豐神絕美,穿著一身銀白色仙衣,渾然若仙,周身竟不帶一縷凡 塵。那目光猶若天電,冷冰冰地掃視過來,竟叫人膽顫心驚,更讓六郎驚奇的是, 她的上方蓋著一道赤金符,難道這就是柴公主?那她上面那道符就是——千年靈 絕咒? 六郎心中一陣驚喜,看了這位豐神絕世的美人一眼,喊道:「柴meimei,不要 害怕,哥哥來救你了。」 六郎伸出大手,直朝那道千年靈絕咒摸過去。 就在六郎的手揭開那道千年靈絕咒的剎那,眼前突然閃過一道比雷電還要耀 目的亮光。 身邊的世界突然炸開。 雷電交織出烈焰,無盡的飛騰。 大地開始顫抖,時光開始倒流。 頓時飛轉(zhuǎn)一千年紅塵,穿越時空的隧道。 六郎被時光帶到了戰(zhàn)火紛飛的初宋…… 慢慢復(fù)蘇前世的記憶后,今世的記憶也逐漸融入六郎的大腦,今世的記憶稍 微有些模糊,不過六郎還是很快弄明白自己的身世。 六郎望著面前這位溫柔賢慧的良母,說道:「四娘,我沒事了,讓你擔(dān)心了。」 四娘溫柔地握著六郎的手,慈祥善良的眸子里布滿淚水:「六郎,如意山那 么陡峭,你干嘛非要上山去采蜂蜜?荊州城大街上賣的蜂蜜一樣好吃啊?!?/br> 六郎微笑道:「荊州城的蜂蜜好吃,但是不養(yǎng)顏,四娘將我們兄弟幾個拉拔 這樣大可不容易,我們都不愿意看著你紅顏衰老??!大哥臨走的時候一再叮囑我, 讓我每隔三、五天就到如意山去采野蜂蜜,這一次是我不小心,不過我保證,以 后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br> 四娘嬌聲怒道:「傻孩子,你們哥幾個能有這片心意,我就心滿意足了,我 不在乎我什么時候會老,我只在乎你們都能夠平平安安??!下次?沒有下次了, 以后我不允許你再去冒險?!?/br> 六郎還想說什么,卻被一只纖纖玉手掩住嘴巴。 「六郎,不用再說了,你身上摔傷了好幾處,都昏迷兩天了,真把四娘嚇壞 了。你身上除了兩、三處摔傷外,沒有其他傷口,更沒有致命傷,可你就是沒醒, 荊州城有名的大夫都被我請來了,可大家都看不出來你究竟怎么回事?!?/br> 四娘說著,眼眶的淚水滴落下來。 六郎心中一陣感慨,在穿越前,我是一個由于父母離異,無人疼愛的浪子, 雖然家中有花不完的錢,老爸也幫自己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后媽,但那純粹是個 小狐貍精,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自己不說,還凈鼓動老爸將家里的財產(chǎn)轉(zhuǎn)移到她的名 下,哪里比得上眼前這位溫柔可親的人母? 穿越之后,我是楊六郎,現(xiàn)在在天波楊府。 天波楊府不在汴京,而是在兵家必爭的軍事要地荊州。 宋太祖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建立大宋,然后在短短數(shù)年內(nèi),平滅了后梁、 后漢、后晉,眼看著大宋兵強(qiáng)馬壯,剩下的幾國君主都膽顫心驚,唯恐大宋將戰(zhàn) 火燃燒到自己的國家,紛紛關(guān)閉國門,加強(qiáng)防御。 南唐李璟,依仗長江天塹,又和吳越結(jié)盟,忙于春花秋月、不理國事。 后蜀孟昶,雄踞川中,不求逐鹿中原,但求蜀中安逸。 北漢劉鈞,聯(lián)合契丹,妄想與大宋決一死戰(zhàn)。 前不久,父親楊令公奉旨伐楚,前線戰(zhàn)場上捷報連傳,前幾日大哥的先鋒部 隊更是攻克楚國的首都,相信用不了多久,父兄就會凱旋歸來。 我有四個哥哥、一個jiejie、一個弟弟,對了,還有一對雙胞胎meimei,就是眼 前這兩個歡蹦亂跳的小蘿莉,她們是四娘親生,是我同父異母的meimei,這兩個小 蘿莉真討人喜歡。我喜歡這個世界,穿越來到這里,是上蒼對我的眷顧,那位在 夢中令我魂牽夢系的大周公主?呵呵,相信在不久就能見到她…… 忘了說,我家還有四個武功高強(qiáng)、美貌善良的嫂子,用不了多久,相信我就 會見到她們。 六郎閉上眼睛,慢慢地記億起今世,為什么連老七都上戰(zhàn)場殺敵了,而我這 個文武雙全的六郎沒有帶兵伐楚呢? 哦!想起來了,我前陣子從前線回來,皇上的弟弟晉王趙匡義找我有事,好 像是要給我保媒,呵呵,剛來就有桃花運(yùn),父親這才命我提前回來做準(zhǔn)備,楚國 已經(jīng)是名存實亡,他們只不過是清剿楚國余孽,晚一段時間回來而已。 「六郎,你沒事就好,我再讓大夫幫你檢查一下。」 四娘站起身,去外面請大夫。 兩個小蘿莉馬上湊上來,一個拉著六郎的右手,一個拉著六郎的左手:「六 哥,快些給我們講前線的故事??!你們是怎么取下什烏城的?。俊?/br> 「哎呀?!?/br> 六郎感覺到右臂有著如刺骨般的疼痛,看來從山上掉下來,這一下摔得真不 輕,右臂絕對是骨折了,動一動腿,發(fā)現(xiàn)到右腿也不得勁,屁股也是生疼。 這時候,四娘領(lǐng)著大夫進(jìn)來,將兩個小蘿莉轟開:「八妹、九妹,你們倆回 屋背功課去,等會兒我還要考你們倆呢?!?/br> 兩個小蘿莉噘著嘴離開了,大夫替六郎做全身檢查,然后站起來說:「回稟 楊夫人,六公子全身無大礙,只是右臂的傷勢比較嚴(yán)重,應(yīng)該是骨折,不過沒關(guān) 系,多多休養(yǎng)一些時日,自然會康復(fù)?!?/br> 四娘吁了一口氣:「我這就放心了,盧大夫,你去帳房領(lǐng)賞吧,順道將藥方 子交給管家?!?/br> 盧大夫道謝,轉(zhuǎn)身離去。 四娘關(guān)切地看著六郎:「六郎,你不要擔(dān)心,雖然骨折了,但這是小傷,等 會兒四娘幫你洗洗身子,然后用我們家秘傳的跌打藥,你知道嗎?普通人傷筋動 骨要想痊愈需要一百天,可是我們練武之人筋骨強(qiáng)壯,只需要一半時間就會好, 而用了秘傳的跌打藥后,又會縮短一半的時間。」 六郎高興地說:「照四娘的話,一個月時間都用不了,我的傷就能好?」 四娘微笑著坐下來:「如果我每天再為你按摩兩次的話,又會減少一半時間, 半個月保你痊愈?!?/br> 「真的?」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謝你了?!?/br> 四娘臉上微微一紅:「跟四娘還用客氣嗎?你是不是又在耍壞心眼了?」 六郎無辜地說:「沒有啊?!?/br> 四娘哼了一聲,說:「小壞蛋,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 說著,紅著臉,低頭走出去了。 六郎心中納悶: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楊六郎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我會有什么壞心眼?奇怪,四娘為啥這樣說我? 六郎搖了搖頭,想不出個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頭,看到身邊放的旅行包, 不由得驚喜道:「這不是我去湖底探險時帶的旅行包嗎?居然跟我一塊穿越了!」 六郎連忙用活動自如的左手打開旅行包,里面除了兩件換洗的衣服,還有自己的 身分證、錢包、手機(jī)、高壓防爆電筒、一本考古刊物、一個大容量蓄電瓶,再就 是幾枝畫筆。 「看看手機(jī)還有沒有電?能不能打啊?」 六郎將手機(jī)拿過來,擺弄了幾下,嘆道:「電力倒還充足,可是沒有訊號, 既然到了這里,這家伙就應(yīng)該退役了,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 武功、是智慧、再來就是權(quán)勢,我們楊家將在朝中因為戰(zhàn)功卓越,威望頗高,錢 是不用愁的,晉王千歲親自為我張羅媳婦,美女也不用發(fā)愁……武功?我應(yīng)該還 可以吧?在哥兒幾個當(dāng)中雖不是最強(qiáng)的,但在滿朝武將中應(yīng)該鮮有敵手。楊家槍 天下無敵,神鬼膽寒,哼哼……有機(jī)會再找?guī)妆疚涔γ伢啪毦殹?/br> 六郎正在胡思亂想中,四娘手中端著托盤走進(jìn)來,她身后還跟著一個丫鬟, 丫鬟將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 四娘將手里的托盤放在床邊桌上,上面有干凈的毛巾和兩只白色的小瓶子。 四娘微笑著說:「這瓶子里面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幫你洗干 凈身子……」 說著,她就過來脫六郎的衣服。 六郎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地說道:「四娘,這怎么行???我自己洗吧 ……」 六郎七歲的時候,母親就和老爸離婚去了美國,而老爸找的后媽根本不管他; 六郎已經(jīng)滿十八歲,也偷看過許多島國的色情片,對男女的身體早就不陌生,但 是六郎至今還沒有讓成年女性看過自己的身子,如今見四娘要來脫衣服,雖然說 四娘是這個世界中自己的繼母、親姨娘,但是一想到全身都要被她看到,難免會 臉紅心跳,急忙極力阻攔。 四娘微笑著搖了搖頭:「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話,就要發(fā)臭了,前天將你 抬回來時,因為你一直沒有醒來,呼吸也很微弱,我們都不敢翻動你的身體,都 兩天了,就算身體不發(fā)臭,傷口也要上藥啊?!?/br> 六郎想想也是,可是當(dāng)著年輕貌美的四娘的面脫光衣服,盡管是要上藥,但 心里還是害臊得很。 四娘又說:「不要裝正經(jīng)了,四娘知道你長大了,這兩年不是一直讓你自己 洗澡嗎?小壞蛋,兩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哦,不但要我?guī)湍阆丛瑁康嚼子晏鞖?/br> 時,還要賴在我的床上睡覺呢……」 六郎聞言更加臉紅,低頭琢磨:「跟這樣貌美溫柔的四娘睡在一起,簡直是 太幸福了?!?/br> 四娘解開六郎的腰帶,一邊幫他寬衣,一邊說:「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jīng)幫 你上了一次藥,來,衣服脫下來,抬起腿來?!?/br> 六郎配合著抬起屁股,很快身上就剩下一條小底褲,古銅色的肌膚和線條分 明的肌rou顯出他健碩的體魄。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夾緊了雙腿。 四娘看到六郎底褲撐起的小帳篷,掩著口偷笑了一聲,然后轉(zhuǎn)過身將濕毛巾 拿過來,細(xì)心地幫六郎清洗全身的每一處肌膚,六郎身上有三處摔傷,分別在右 臂、右腿和后臀部,當(dāng)清洗到傷口的時候,四娘盡可能放輕力量,但是六郎依然 疼得齜牙咧嘴。 四娘關(guān)切地說:「六郎,不會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訴我啊?!?/br> 六郎擺出一張笑臉:「四娘我沒事,你的手好溫柔??!要是換成婢女,恐怕 還不行呢?!?/br> 四娘帶著和藹的笑容說:「那當(dāng)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腳,我就是不放心,再 說她們也不懂得按摩,六郎,你轉(zhuǎn)過身,四娘要將你的內(nèi)褲也脫下來。」 六郎心中一熱,輕聲問:「內(nèi)褲也要脫?」 四娘沒有說話,明亮的眸子中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yán),六郎見狀吃力地翻 轉(zhuǎn)過身,朝下躺好后,就感覺到一雙溫柔至極的纖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后臀上,接 著內(nèi)褲就從大腿上被脫下去。 渾身赤裸的六郎,臉上的紅云一下子燒到耳根,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在女 人面前脫光過呢!好在是臉朝下,不然小弟弟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小弟弟,六 郎感覺它正在膨脹。 略帶著一絲冰涼的濕毛巾溫柔地擦拭著六郎的腿窩,清洗干凈后,四娘讓六 郎別動繼續(xù)保持這個姿勢,她則轉(zhuǎn)身拿起裝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將兩種藥水倒 在掌心,然后將手掌覆蓋在六郎的后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涼加上那溫暖的手 掌,讓六郎忘記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著美艷姨娘的按摩。他偷偷看一眼, 四娘眼中滿是關(guān)愛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點(diǎn)也不疼?!?/br> 六郎贊賞道。 四娘嗯了一聲:「四娘沒有騙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個月后,保你能夠 進(jìn)京相親?!?/br> 六郎不由得浮想聯(lián)翩:「四娘,你知道晉王千歲給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嗎?」 四娘笑著搖頭:「這我可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晉王親自出馬,相信那家的姑娘 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夠配得上我們楊家的天之驕子?!?/br>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六郎后臀上按摩了足足一柱香時間,問道:「六郎, 感覺清爽了嗎?」 六郎點(diǎn)頭,說:「四娘的手法真好,趕得上妙手回春的神醫(yī)了?!?/br> 四娘輕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只不過嫁到你們楊家后,受jiejie臨終托 付,便專心照顧你們兄弟幾個,不再行醫(yī)道?!?/br> 六郎感慨地說:「四娘,你真好,我一輩子記著你的好?!?/br> 四娘笑著在六郎的后臀上輕輕打一巴掌:「小壞蛋,又在給我送高帽子啊, 好了,屁股按摩完了,轉(zhuǎn)過身子來,我?guī)湍惆赐取!?/br> 六郎哎了一聲,轉(zhuǎn)過身來,眼見赤裸的精壯身體、堅挺茁壯的玉筍,令四娘 雖為人妻,但此刻玉頰不由得通紅,從懷中掏出香帕丟給六郎:「快把你的丑東 西蓋起來?!?/br> 六郎低頭看了雄壯的小龍一眼,不由得臉一紅,剛才只顧著和四娘說話,居 然忘了,小龍不知道什么時候,不甘寂寞地抬起頭豎得筆直,他急忙將那一方帶 著幽香的香帕蓋住下身。 四娘羞紅著臉,將兩種藥水在掌心混合,然后開始涂抹在六郎大腿上的摔傷 處,大腿的傷比屁股上的傷要嚴(yán)重,而且神經(jīng)較多,稍微一碰就有徹骨般的疼痛, 要不是四娘手法嫻熟,動作輕柔,六郎差一點(diǎn)就要叫出聲了。 四娘看得出六郎在刻意忍著疼痛,于是她手上的動作盡可能溫柔,而且還不 住地和六郎說話,向他打聽一些前線的情況,用來分散六郎的注意力。 不知不覺中,六郎大腿上的摔傷已經(jīng)處理完畢,四娘放下六郎的大腿,然后 坐到六郎身邊,拿起六郎的右臂擱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按揉起來。 六郎感受著胳膊下面那極富彈性的玉腿,雖然隔著羅裙、襯裙和褻褲三層衣 服,但是身體那溫暖光滑的感覺還是透過裙子傳遞過來,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 幽幽的香氣,薰得六郎如同墜入仙境,渾身都飄飄欲仙。 直到按摩完畢后,四娘才笑著將六郎的胳膊從自己玉腿上拿開,輕輕放在床 頭上:「六郎,記住不要亂動受傷的手,你要是渴了、餓了,只管喊人就是了?!?/br> 四娘站起來,擦拭額頭的汗水,對六郎微微一笑后,端起盛藥水的托盤,轉(zhuǎn)身向 屋外走,當(dāng)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頭對六郎說:「六郎,午飯待會兒讓八妹、九 妹幫你送來,等到晚上時,我再幫你按摩一次。」 說罷,給六郎留下一片溫馨的回憶便走了。 六郎躺在床上,回憶著剛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際,就聽外面一陣腳步 聲:「六哥、六哥,幫你送飯來了?!?/br> 六郎聽出是那兩個可愛小蘿莉的聲音,急忙回神,注意到身上還是一絲不掛, 趕緊拉過被子蓋住身體。 兩個蘿莉,jiejie名叫楊八妹,meimei名叫楊九妹,這八妹和九妹長得一模一樣, 尤其還穿一模一樣的衣服,有時候表情也都一樣,六郎還真分不出哪個是八妹、 哪個是九妹,只好含糊說道:「八妹、九妹,辛苦你們了?!?/br> 一個蘿莉端著食盒走過來,放在桌上打開,里面是大碗的牛rou面,還有幾樣 小點(diǎn)心和一壺茶水;另一個蘿莉則笑嘻嘻坐到六郎身邊:「六哥,娘說你受傷后, 身體虛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就讓廚房幫你做了面,要是吃不飽的話,還有點(diǎn) 心呢?!?/br> 「六哥,我來喂你吧?!?/br> 另一個蘿莉端著面來喂六郎,而六郎確實餓了,甩開腮幫子,沒多久就將一 碗面吃個干凈,又加了一塊糕餅,這才想起來說:「八妹、九妹,你們倆能不能 不要穿一樣的衣服???總是這個樣子,我都認(rèn)不出你們倆誰是誰?」 兩個蘿莉同時笑道:「這樣最好,你再給我娘告狀的時候,就不知道要告誰 了。」 六郎搖頭道:「八妹、九妹,我有告過你們的狀嗎?我怎么不記得了?」 「六哥,你練功的時候,我們經(jīng)常搗亂;你讀書的時候,我們將墨汁涂在你 的椅背上;你睡覺的時候,我們在你的被窩里面偷放葛針。嘻嘻,難道你都忘了?」 六郎拍了拍頭:「真的不記得了,可能是我摔傻了,不過我以后再也不會告 你們的狀了?!?/br> 「是真的嗎?」 兩個小妹顯然有些不相信。 六郎認(rèn)真地說:「當(dāng)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話,我們拉勾?!?/br> 八妹、九妹高興地伸出嫩白的小手,六郎伸出兩只手的手指頭,四根小拇指 勾在一起,三人一起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br> 說完之后,兩個小蘿莉一使眼色,勾著六郎的手指頭一用力,就將六郎赤裸 的身子從被子里拉出來。 曝光的六郎臉紅得像朵火燒云:「喂!你們倆在做什么?」 八妹、九妹卻哈哈笑著跑到一旁,拍著手,指著六郎的下面說:「又看到六 哥的小老鼠了……嘻嘻……六哥真不害羞啊。」 六郎忍著右臂的疼痛,將身子扭正,又用左手將被子蓋好,指著兩個小蘿莉 道:「你們這兩個丫頭,還是這么頑皮,看我不跟四娘告狀?!?/br> 「六哥,剛才我們拉勾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br> 六郎拍了拍頭:「我把這件事忘了。」 「哈哈,六哥,告狀也沒用,反正不是我要拉你,剛才是我喂面給你吃,你 還沒有謝我呢,」 另一個蘿莉急了:「九妹,你又在胡說八道,明明是我喂六哥,你真不害臊, 硬說是你。」 「什么?你居然喊我九妹?我是jiejie??!小九,你又想裝傻了是不是?」 見兩個小蘿莉在爭誰是jiejie、誰是meimei,但六郎根本就分不清楚誰是誰。 「好了,你們倆不要爭了,我不告狀了,好不好?」 六郎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兩個小蘿莉立刻安靜下來:「六哥你真好,快給我講講前線的故事吧?你們 是怎么取下什烏城?」 六郎見她們倆安靜下來,也既往不咎,就滔滔講來:「楚國在什烏城駐有十 萬大軍,還有一百多門強(qiáng)勢火炮,仗我們打得很辛苦,強(qiáng)攻了三次都沒能攻 上去,死傷了好幾千名士兵,后來你們四姐想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 兩個小蘿莉呼呼兩聲:「怎么又是四姐?。侩y道每次奇兵制勝都是她出風(fēng)頭?」 六郎笑道:「這話就不對了,我們楊家將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誰出奇制勝, 功勞都是屬于我們楊家將?!?/br> 兩個小蘿莉點(diǎn)了點(diǎn)頭,六郎接著說:「四姐想到一個好辦法,因為什烏城城 高墻厚,易守難攻,我們就自制了強(qiáng)力槍弩,在前沿陣地上,豎起了許多木樁, 每兩根木樁間用獸筋連起來做彈弓,然后將加長、加粗的長槍用這些超級彈弓射 向什烏城的城墻,你們猜怎樣?這些長槍牢牢地扎進(jìn)城墻,形成了幾十道堅固的 云梯,我們的大軍就順著這些云梯沖進(jìn)城去,與楚軍展開白刃戰(zhàn),一旦交上手, 他們自然不是我們楊家將的對手,什烏城在經(jīng)過一天的激戰(zhàn)后,終于被我軍攻占?!?/br> 兩個小蘿莉聽完后,雙雙陷入沉思。良久,一個蘿莉說道:「我們好羨慕四 姐和四位嫂嫂們,我們什么時候也能和你們一起上陣殺敵就好了?!?/br> 另一個蘿莉說:「就是啊,就憑我們倆,一定不比四姐差?!?/br> 六郎這才知道,她們倆是想上陣立功,就笑著說:「老爹嫌你們倆的年齡太 小,不過下次說不定就會帶著你們倆上戰(zhàn)場了?!?/br> 八妹、九妹齊聲問:「真的?」 六郎點(diǎn)頭說:「楚國已亡,我們大宋雄兵誓取天下,如果我分析得沒錯,下 一個被伐的對象不是后蜀就是南唐?!?/br> 「我們也要上戰(zhàn)場?!?/br> 兩個蘿莉一起說道。 六郎說:「我要是主帥,就帶你們倆去。依我看,皇上很有可能會先取后蜀, 后戰(zhàn)南唐?!?/br> 「六哥,你真厲害,咱們家要是帶兵打仗,除了爹就是你最厲害了?!?/br> 「可不是,爹只喜歡六哥一個人,兵書都給六哥看了?!?/br>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看書也很悶的,其實六哥也想多玩一會兒?!?/br> 「六哥,下次打西蜀,你一定要帶我們?nèi)ァ!?/br> 「九妹,是后蜀,不是西蜀?!?/br> 「你又喊我九妹,明明我是jiejie嘛!」 「你說什么?你又和我爭?」 六郎又開始頭大了:「好了,你們倆再爭,我誰也不帶了。另外,你們倆總 應(yīng)該有個記號讓我區(qū)分出來才行,要不然前鋒營中我點(diǎn)兵派將,連你們倆誰是誰 也搞不清,那該怎么辦?」 「六哥,難道你忘了?我們倆身上有標(biāo)記,我們倆的屁股上都有一塊胎記, 只不過jiejie的胎記長在左邊,meimei的長在右邊。誰要是違抗了軍令,脫下褲子打 軍棍,一打就知道了?!?/br> 六郎又氣又樂的同時,覺得挺好玩的,自己居然不記得了,這兩個小丫頭的 屁股上有胎記,八妹的胎記長在左邊,九妹的胎記長在右邊:「我現(xiàn)在就要確認(rèn) 一下?!?/br> 六郎想報復(fù)剛才她們倆捉弄自己的惡作劇。 其中一個蘿莉一聽,立即轉(zhuǎn)身溜掉,六郎手快,將靠近自己的蘿莉抓住,邪 笑著說:「小妹,我?guī)湍汨b定一下?!?/br> 被六郎抓住的蘿莉卻不怎么害怕,而是有些難為情地說:「六哥,鑒定需要 脫褲子的……」 六郎心中一陣激動,自己穿越前,雖然說是初哥,還沒有過性經(jīng)驗,但是A V看過,真人也摸過。在高三臨畢業(yè)時,六郎與英語老師在一起,那個英語老師 很正點(diǎn),可就是有點(diǎn)保守。記得那個夜晚、在學(xué)校后面的小山上,兩個人坐在一 起談今后的理想,后來就抱在一起,六郎吻了她,還將手伸入她的衣服亂摸,那 老師很激動也很配合六郎,讓六郎的手撫摸身上所有的地方,只是最后時刻,兩 人沒有來得及合為一體,就被一場雷陣雨攪和了,后來六郎就做了那個夢,至今 還沒來得及和那位女教師約會。 如今,一想到可以近距離觀賞親愛的小妹的小屁股,六郎藏在被子里面的小 龍開始猙獰壯大。 「小妹,我覺得你比較乖,我猜你應(yīng)該是jiejie吧?」 小蘿莉高興地說:「是啊、是啊,九妹太壞了,經(jīng)常冒充我,還是六哥眼光 獨(dú)到,被你看出來了。」 六郎嗯了一聲,說:「不過,我需要鑒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說著,就用色迷迷的目光,看著她羅裙下挺翹的小屁股。 八妹滿臉羞紅的站著遲遲沒有動作,直到六郎的目光不斷逼迫,她才終于嗯 了一聲,站到六郎面前,轉(zhuǎn)過身,顫抖著雙手開始解開羅裙上的絲帶。 六郎在AV中看過不少女人寬衣解帶的場面,但是從沒像現(xiàn)在這么興奮過。 那件淡綠色羅裙在八妹小手的動作下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 穿的短袖小褂,及一件繡著梅花圖案的小褻褲;小蘿莉下半身的曲線展露無遺, 那雙漂亮的小腿修長而纖細(xì),那似脫非脫的模樣更是引人遐思。此時她的小手猶 疑不定,令六郎焦急地催促一聲,于是小蘿莉極不情愿地將雪白粉嫩的小屁股翹 起來,在她雪白無瑕的玉臀的左半邊,果真有一塊蝴蝶模樣的暗紅色胎記,那塊 胎記有一半露在白色褻褲的外面,還有一半被白色的褻褲遮住。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開始仔細(xì)地欣賞著眼前這個極品小蘿莉meimei的美麗身體。 她的皮膚光澤如綢緞,那種屬于兒童的嬌嫩肌膚渾然天成,小衫里面的胸部還只 是微微隆起。 六郎的手輕輕地放到八妹的美臀上撫摸著,就仿佛是在撫摸一件極其珍貴的 藝術(shù)品。 「六哥,你摸得我好癢啊,看完了沒有?」 六郎喉嚨里咕嚕一聲,說出一句連自己都聽不懂的話,他雙手顫抖著將那褻 褲的兩邊拽住,緩緩地往下褪,小蘿莉那白嫩光滑的小屁屁就整個露出來。她的 下半身光潤而潔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膽敢侵犯,微微隆起的恥丘則展示著完美的 形狀,只有一條淡紅色的細(xì)縫從中間分開來。 六郎將身體往前,用力地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六哥,你一定看到了,我的胎記在左邊,我是jiejie?!?/br> 「六哥確定你就是八妹,不聽話逃跑的是九妹。」 六郎附和著,同時也愛撫著八妹。 八妹高興地轉(zhuǎn)過身,一邊嬌羞地穿上衣服,一邊說:「六哥,九妹就是這樣, 經(jīng)常以我的名義做壞事,或者以我的名義領(lǐng)獎賞?!?/br> 六郎點(diǎn)著頭,叫八妹過來坐在自己身邊,「八妹,剛才給六哥喂飯的也是你 吧?」 八妹用力地點(diǎn)著頭,生怕九妹搶走她的功勞,六郎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摟著她 的小蠻腰:「好meimei,六哥一定好好感謝你?!?/br> 八妹見狀開始活潑起來,畢竟剛才脫了衣服顯得緊張,現(xiàn)在穿著衣服,干脆 依偎到六郎的懷里:「六哥,你要怎么獎賞我?」 「嗯,我想想,有了,就讓六哥親你吧?!?/br> 六郎猥褻地提出獎賞的條件。 「嗯,好吧?!?/br> 六郎摟著八妹感覺到她仍有點(diǎn)畏懼,于是輕輕撥弄著她那頭柔順的長發(fā),以 放松她的心情,然后將臉靠過去要親她,八妹有點(diǎn)害怕得全身僵硬往后退。 六郎見狀笑著要八妹放輕松,然后在她那兩片如同花瓣般的櫻唇上親下去。 這是八妹的初吻,所以她顯得相當(dāng)緊張,而六郎的心里也很緊張,親小女孩 還是次,加上他想讓八妹對接吻留下一個美好印象。 八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軟,大小只有六郎嘴唇的一半,所以六郎可以輕易地就 覆蓋住它,當(dāng)六郎豐厚的雙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時,八妹不斷閉緊嘴巴發(fā)出「嗯、 嗯」的抗拒聲! 六郎奮力地?fù)伍_八妹的嘴唇卻無法再深入,舌頭只能在她那潔白如編貝的小 齒外來回吻著。由于六郎無法順利將舌頭伸進(jìn)去,心中有點(diǎn)生氣,于是輕輕地咬 著她的下嘴唇。 八妹頓時疼痛得「啊」的一聲便松開牙關(guān),六郎隨即把握機(jī)會,毫不客氣地 立即深入,八妹的瞳孔收縮,呼吸開始急速加促。 八妹的舌頭柔嫩而滑軟,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斷退縮,六郎將舌頭完全深入, 使她沒有躲避的余地,六郎帶著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此時六郎感覺到八妹原本 僵硬的身體開始放松,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氧,她的臉如熟透的蘋果般紅嫩, 六郎見狀趕緊松開她,讓她喘一口氣。 此時八妹的身體像一灘爛泥巴,軟軟的靠在六郎赤裸的胸膛不斷起伏。 六郎不知道這是不是太激烈了,自己用吻大人的方式在親她,可能是剛剛深 吻得太累的關(guān)系,她居然嬌羞地依偎在自己的懷里一動也不動。六郎享受這小小 身軀的擁抱,貪婪地聞著她呼吸中香甜的味道。 「六哥親得你舒服嗎?」 六郎將手探入八妹的衣服內(nèi),撫摸著她腰間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問道,沒想 到八妹嗯了一聲后,突然掙開六郎的懷抱,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或許八妹是害羞了,六郎搖了搖頭,發(fā)覺那下身早已經(jīng)堅硬如鐵,他伸手摸 過茶壺,連灌好幾口涼茶,都不能解決小腹下那股難以熄滅的yuhuo。 六郎頓時感到心煩意亂,突然四處亂摸的手摸到一件光滑的物品,拿到眼前 一看,竟是四娘的那塊香帕。 那塊香帕的面料是蘇杭最好的絲綢,上面有四娘親手繡的刺繡,繡的是鳳鼓 朝凰,尤其那香帕上還殘留著四娘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氣息,令六郎心中越發(fā)的 難以忍受,他撩開被子就看到那如同燒紅的火棒,六郎頓時呼吸急促,將那塊方 帕包上去,上下滑動著,過沒多久,就將積蓄已久的guntang陽精爆入方帕中。 隨著呼吸逐漸平息下來,六郎長長吁了一口氣,腦海中還滿是四娘風(fēng)姿綽約 的倩影以及兩個極品蘿莉meimei可愛的身影,正在出神之際,猛然見到四娘從外面 走進(jìn)來。 第二章、楊門深宅多幽香 六郎趕緊將那方帕藏于枕頭下面,再用被子將身體蓋住。 四娘滿臉春風(fēng)的走上前,說:「六郎,是不是覺得身體舒服多了?」 六郎帶著真誠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 四娘說:「又跟我說見外話?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對了,我 的手帕呢?」 六郎心中一涼,支支吾吾地說:「沒有看……看見。」 「沒看見?」 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時眼角一掃,看到六郎枕頭底下露出方帕一角, 四娘不由得搖頭苦笑,走過來道:「六郎,不是在這里嗎?」 說著就將那方帕抽出來,濃烈的栗子花味道,令四娘皺緊眉頭,她怎么也沒 想到,六郎居然會將jingye爆射在上面,四娘射出凌厲的目光:「六郎,你這個小 壞蛋,把我的手帕都弄臟了……」 六郎頓時感到尷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抬頭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并 沒有過于責(zé)怪他,而是囑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著那一方沾滿六郎怒射jingye的絲 帕,緩緩地離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起風(fēng)了,風(fēng)越刮越大,伴著滾滾雷聲,一場春雨嘩啦啦地落 下來,四娘拿著一把花傘,提著食盒走進(jìn)來,她收起花傘將食盒放下:「好大的 雨啊,將我的衣服都淋濕了?!?/br> 四娘沒有避諱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將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繡對襟脫下來,晾在 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艷動人,身材極其修長,一身雪白的衣裙, 上面還點(diǎn)綴著朵朵蘭花,都是蠶絲繡上去,上身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絲綢肚 兜,被藏在里面那飽滿的雙峰撐得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對怒峰有一半暴露在 六郎眼中,雪白細(xì)膩、噴香迷人的乳溝,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里一個勁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纖細(xì),臀部圓滿肥大,說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線曼妙,臉 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zhuǎn)間那成熟婦人的風(fēng)情散于無形,她嬌嫩如嬰兒肌膚般的 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diǎn)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diǎn)綴都要美麗動人, 嬌嫩的肌膚簡直就是吹彈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