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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過了,剩下的不都是渣渣了?他們抽到的是一張戈壁古城,當一座破碎的荒漠古城出現(xiàn)在場上時,眾人幾乎能感覺到灼熱的空氣撲面而來。在場內(nèi)的虞竹心和阿部森更是如此。阿部森振臂一揮,老鷹飛上天空,展翅翱翔,鳴叫聲高亢嘹亮,沖向了古城,偵查虞竹心的動向,而他自己則蹲下了身子。出現(xiàn)在古城另一端的虞竹心抬起頭,看了眼頭盤旋在頭頂?shù)睦销?,拿出了一只小海螺一樣的哨子?/br>哨子吹響,傳出了一種像鳥叫,但是聽上去又非常古怪的聲音。雖然這種聲音傳到幻境外,已經(jīng)不會有任何影響,但秦炎還是感覺到玄龍的難受地縮了一下身子。幻境中,本來飛得真暢快的老鷹聽到聲音,猛地一晃,差點從半空中跌落,但它畢竟修為已深,晃動了幾下之后,抖了抖翅膀,又繼續(xù)飛行。虞竹心緊緊盯著老鷹,連續(xù)吹響哨子,發(fā)出了歡快的鳥叫聲。老鷹掙扎了片刻,終究還是扛不住,漸漸下落,朝著一個方向飛去。虞竹心看準了老鷹飛行的方向,手在空中一抓,一道冰藍色的箭矢出現(xiàn)在他手中,信手一揮,箭矢射出,在老鷹落下的地方炸開。沙土礪石四散飛濺,炸開一個深三米的坑洞,嘩啦一聲,阿部森從里面跳了出來。本來想借著老鷹的偵查掩護,潛在地底偷襲虞竹心,沒想到反被他利用,抓到了行蹤。但是,沒關系,戰(zhàn)斗只是剛剛開始。阿部森在斷墻稍作停留,像流星一般向虞竹心滑去,整個人化作了一只雄鷹。好快!虞竹心雙眼薄瞇,不敢輕慢。在四校學生打得正激烈時,在離伊賀幾百公里外的幌原城里,有三個人在執(zhí)行一項機密任務。就是葉卓君、魏榮和另外一個隨隊的人。乍一看這里只是一家普通的制藥廠,寬敞明亮的廠房,窗明幾凈,陽光照射進來,廠房里一塵不染。工人們穿著全封閉的衣服,根據(jù)配方要求,往制藥法寶流水線上添加原料,他們努力工作著,不敢有絲毫分心。三人悄無聲息地潛入,進入了極深的地下,在地底幾千米深處,那里有一個秘密研究所。在一個隱秘的研究室里,一些身穿白大褂的人正在里面忙碌著,大型光腦上不斷出現(xiàn)各種分析數(shù)據(jù)。其中一個屏幕實時監(jiān)測一個關在籠子里的人,那個人赤裸著身體,手腳上都捆有鎖鏈,雖然隔著屏幕感覺不到鎖鏈上的能量,但僅憑鎖鏈的顏色,就能推斷出,不是普通的金屬。葉卓君向另外兩人傳音道:“魏榮,你去引開他們,趙林,你掩護我行動。”魏榮觀察了一下環(huán)境:“好?!?/br>身影快速消失在通道里,幾分鐘后研究室里的警報聲響起。屏幕上的那個人發(fā)起了狂,嚎叫著扯動鎖鏈,拼命想要掙脫束縛。研究人員急急忙忙從另一扇門跑出去。趙林扯起一塊柔軟得像絲綢一樣的法寶,遮住兩人身形,有了這塊法寶掩護,完全可以隱藏住氣息,只要修為不超過趙林一大截,哪怕人從他們面前跑過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葉卓君看準時機,丟出一個拇指大小的錐形法寶,法寶一飛出去,就吸在了其中一臺光腦上。其實光腦就是一種玉簡的功能法寶化,可投射影像,可儲存數(shù)據(jù)處理數(shù)據(jù)。葉卓君的神識和錐形法寶建立了聯(lián)系,真元運轉(zhuǎn),法寶開始竊取數(shù)據(jù)。大量的真元從葉卓君體內(nèi)傾瀉而出,他的額頭上冒出一層汗珠。幾分鐘后,葉卓君手一張,錐形法寶飛回到了他手上。“完成,我們撤?!比~卓君剛踏出一步,身子一晃,差點摔倒。趙林連忙攙扶住他:“要不要緊?”“沒事,走。”在伊賀大學的比武場上,勝負即將分曉。阿部森單腿跪在地上,狼狽地喘著氣,那只老鷹則被困在一個水泡里,任它怎么撲騰,都無法逃脫。相比之下,虞竹心臉上沒有什么太多的表情,但代表他生命的血槽數(shù)值也不高了,能和他戰(zhàn)到這個份上的同階修行者可不多見。虞竹心一掌拍在地上,一道水箭從沙土上冒出來,沿著手臂的方向,朝阿部森推進。阿部森雙手劃出手印,沙墻從地面上凸起,水箭撞在沙墻上,折轉(zhuǎn)了方向,只有幾滴水花濺在了衣衫上。阿部森緩過勁來,奮起攻擊,身子在半空中突然加速,速度快得在視網(wǎng)膜上留下幾道虛影。虞竹心緊緊盯住阿部森,卻還是無法抓住他的動作,他向后疾退,手指一引。先前轉(zhuǎn)彎的水箭突然回頭,刺向阿部森,剛才留在他衣服上的水滴,就像標記一樣,指引著水箭的目標。“回流?”阿部森一下子栽倒在地。虞竹心勝利。兩人傳出幻境,阿部森氣呼呼地回到他的位置上,抹了一把汗,看向虞竹心的目光更加挑釁,怎么都不相信自己輸在了這個Beta手上。虞竹心則平靜得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對阿部森的挑釁無動于衷。一場下來,他的消耗也不小,需要好好休息。九輪比試順序比過,當?shù)诰艑幕镁忱锍鰜砗?,秦炎站了起來,對面,已無懸念,蝕火沉著臉,緩緩起身。對于這個結(jié)果,蝕火是非常不滿意的。他的理想對手是北冥清云的兩個第一名,在他眼里,也只有這兩個人配做他的對手,雖然在十個人里遇到他們二人的幾率只有五分之一。在華國這邊每位同學的努力下,比試已進行了一天。此時已近傍晚,金烏西墜,給整個比武場抹上一層沉甸甸的金色,照得場上的兩個人也是金燦燦的,多了幾分凝重感。“伊賀大學,蝕火?!边@是蝕火第一次開口說話,聲音有一些沙啞,好像太久不說話,嗓子太過干澀,他看向秦炎的眼神有幾分不耐煩。說真的,當了一天的傍觀者,肚子都快餓扁了,才剛剛輪到出場,秦炎也快等不住了。秦炎對別人的態(tài)度向來是不太在乎的:“北冥大學,秦炎。”傳送陣光芒一閃,秦炎睜開眼,他們進入的是一張楓林環(huán)繞的庭院地圖。絢爛似火的楓林紅得瑰麗,艷得驚心,天空中晚霞似錦,交相輝映。咚的一聲脆響,吸引了秦炎的注意力,庭院一角的驚鹿流淌著清澈的泉水。之字橋下,水池波光粼粼,一片紅葉悄然落下,掀起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