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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租個男友好過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4

分卷閱讀394

    等到了天明,便有羽翎衛(wèi)來報,東吳辭鏡到訪。

    到訪便到訪,月神只在邀月樓練劍,并不去迎接。東吳辭鏡自己走到了邀月樓里,看見月神,便罵他:“人家說遠(yuǎn)來是客,你怎么一點兒不講究待客之道?”

    “你難道沒聽人家說,月神莊莊主孤高冷傲?”月神不屑地望著東吳辭鏡:“千秋來了也得自己來尋我,那東吳萬里我更是不曾給過好顏色,怎么你東吳辭鏡,偏就能越過他們?nèi)???/br>
    “哼!”

    東吳辭鏡冷哼一聲,“可惜鐘離仙人怎么沒把你給帶走呢?”

    “月神命金貴,閻王爺不敢收?!痹律袷钩鲈律駝Ψǖ诙?,孤月千山,劍影如霹靂,撕裂蒼穹,收勢時劍刃擦過東吳辭鏡身側(cè),將他護(hù)體罡氣斬碎。

    “倒是你,好端端的闖進(jìn)我月神莊來,是要做什么?”

    東吳辭鏡被月神忽然出招驚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混賬東西,我本想著趁你被鐘離仙人所傷,狠狠地揍你一頓,哪知你這家伙武功反而愈發(fā)精進(jìn)?”

    “鐘離仙人?”

    月神像是看著傻子一眼看東吳辭鏡:“你可知此時已是十月?”

    “我自然知,今日乃十月初二。”東吳辭鏡回答月神的話,再問:“那又如何?”

    月神將月神劍再次耍起來,劍招愈發(fā)華麗,周身的氣勢也愈發(fā)凌厲。

    “去歲之傷,你記到今時,豈不是太過可笑?”

    東吳辭鏡無話,只看月神練劍。

    月神劍法果然是好武功,東吳辭鏡將月神耍的這一套劍法看下來,甚至覺得自己的內(nèi)力都有突破的勢頭。

    “月神,你這劍法不錯?!睎|吳辭鏡坦坦蕩蕩地開口:“我看了一遍,就學(xué)會了?!?/br>
    月神并不在意,只冷笑:“那又如何?”

    繼而,他又加上一句:“當(dāng)初我教千秋學(xué)月神劍法,他只看一遍,就能用出來,與我的月神劍法一致無二,你呢?可能做到?”

    “西嶺千秋?”東吳辭鏡眼神帶著難以置信:“你還讓西嶺千秋學(xué)月神劍法?”

    “有何不可?”月神眸中帶著嫌棄:“千秋和你可不一樣,我自然愿意讓千秋學(xué)月神劍法?!?/br>
    “我和他,有什么不一樣?”東吳辭鏡不服氣。

    月神并不解釋,任由東吳辭鏡去猜。

    東吳辭鏡在月神莊住了下來,他幾次與月神交手,偏偏都被他壓半招,卻賴著不走,連著幾日好吃好喝,最后月神開始趕人。

    這一天,喝完沐藝可煮的茶,月神對著東吳辭鏡開口:“天天在我這兒混吃混喝,我現(xiàn)在可不像當(dāng)初,有許多商鋪店面,只能坐吃山空,窮得很,你要是再不滾,我可要收你銀兩才行?!?/br>
    東吳辭鏡嘆息一聲,才應(yīng)答。

    “你讓我見你哥一面,我就離開?!?/br>
    月神臉色當(dāng)即僵硬:“你在說什么?。俊?/br>
    “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是花墨耘?!?/br>
    東吳辭鏡這話說出口,月神呆愣當(dāng)場。

    “你真的裝的非常像他。”東吳辭鏡看著月神的眼睛,仿佛看透那里頭居住的靈魂:“但我知道,你不是他!”

    挫敗地揭去臉上用宣溪草漿制作的面具,胡亂地將殘余的東西擦除,花墨耘嘆息:“沒想到,還是被你識破了?!?/br>
    “你哥哥在哪兒,讓我去見見他吧?!睎|吳辭鏡看著花墨耘,花墨耘沒有躲避他的視線,反而對他交代。

    “東吳公子,哥哥在無良水軒,你去看一眼便離開吧。希望離開之后,你只記得這個花墨耘扮演的月神。”

    東吳辭鏡走到無良水軒的時候,很巧,月神也在練劍。

    月神劍不在手,他握著一柄尋常的輕劍,灑脫飄逸,行云流水,仿佛多年前的輕狂少年。

    只看一眼,東吳辭鏡轉(zhuǎn)身離開。

    許閑月離開了月神莊,就在花墨耘出嫁后的第七日。

    她走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侍奉的仆從,還有兩名月神莊僅剩的金翎羽衛(wèi)。

    他們會陪她一起,走這紅塵道路,看這世間山水。

    “月神莊雖然沒了往日風(fēng)光,但這些年的積累,也足夠姨娘去到任何的地方?!?/br>
    “姨娘若是遇見了合心的地方,便駐足一日,便停留半生,都隨姨娘心意。”

    “這月神令姨娘帶上,月神莊羽翎衛(wèi)藏于天下,只要姨娘開口,羽翎衛(wèi)必護(hù)姨娘周全。”

    乘月樓的仆人被全部遣散,羽翎衛(wèi)也消失不見,偌大的月神莊,居然只剩下月神與沐藝可兩人。

    不,還有一個守門的小白羽。

    沐藝可本來也要讓他走,他卻拿著月影劍,跪在沐藝可面前。

    “當(dāng)初沐清前輩以命護(hù)持莊主,最后只留下月影劍。而今,風(fēng)凌繼承月影劍,生命若存,絕不離去!”

    這么多年過去,他終究還是小白羽,而今,卻也沒那么重要了。

    這里是分割線,我是說,如果有人在看的話……

    幼婷跟著澹臺君言嫁進(jìn)月神莊的時候,只有十一歲,還梳著幼童的發(fā)髻,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亭亭玉立的姑娘。

    澹臺君言早年得了機(jī)緣,成為逍遙界的界主,與幼婷關(guān)系并不親厚,但這五年相處,她們之間的感情早已比尋常姐妹更深百倍。

    而今……

    或許最難防備的,就是身側(cè)之人。

    早已付諸全心全意的信任,又怎么會料想,竟有這樣的一幕?

    將澹臺君言抱起來,幼婷并不答話,只沉默地走向邀月樓。

    實在怪異的很,明明前一刻,溫暖晨曦?zé)o私地灑向大地,倏忽之間,風(fēng)云變幻,整個天空陰沉如夜幕初降,壓抑人心。

    “幼婷,辛苦你了?!?/br>
    邀月樓飛檐之上,月神一身紅衣,孑然而立。

    這一身衣裳,亦是澹臺君言親手縫制,當(dāng)初澹臺君言嫁進(jìn)月神莊,月神并無喜服,只著一身黑衣與她拜堂。澹臺君言學(xué)會制衣后,特意做了這一套通體大紅的衣衫。

    月神,從未穿過。

    今日幼婷見了,只覺得,她的jiejie凡事都能做的最好,姐夫這一身穿來,合體合宜。

    幼婷將澹臺君言放在床上,月神進(jìn)入房中,與躺在床上的澹臺君言四目相對。

    “夫人,我這一身,可好看?”

    澹臺君言不知幼婷為何對她出手,此時見月神在此,心里明白,他二人對自己有事隱瞞。

    神色不變,澹臺君言坦然看著月神,甚至不隱瞞那一絲絲的驚嘆與自得:“相公這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