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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器官,當(dāng)這些共鳴器官相互協(xié)調(diào)配合好,聲音就會變得更加悅耳動聽。 平時,大家對于李昱的關(guān)注更多的在“顏”上,他的聲音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此時,全場的人都沉醉在李昱的歌聲中,雖然低沉,卻極富磁性。 “我喜歡你,是我獨家的記憶,誰也不行,從我這個身體中拿走你……” 所有人,似乎都被帶入到歌詞中的世界,許多人,甚至情不自禁的流出眼淚。 對不起,誰也沒有時光機器,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 可以說,這一刻,所有人都被李昱的歌聲征服了,唯獨除了吳晗。 歌很好聽,她很喜歡,但是,為什么…… 是不是,那個阿星,他永遠(yuǎn)忘不掉? 可惡!吳晗沒聽完這首歌,就離開了現(xiàn)場。 一首歌的時間很快過去,音樂已經(jīng)停下,李昱已經(jīng)退場,現(xiàn)場的眾人卻久久無法回神,還是女主持人看到進入后臺的李昱,才匆匆忙忙從發(fā)呆的狀態(tài)中出來,到臺前報幕。 另一邊,李昱從小門走出600禮堂,看到站在國教樓門口的吳晗,他心情好的很。 “怎么,歌都不聽完,就跑啦?” “誰要聽你唱歌!”吳晗聞言回頭,怒視李昱。 “那真是可惜了,本來我還打算替某些人去大活表演的呢……”李昱雙手插袋,優(yōu)哉悠哉。 “額……”吳晗小眼睛骨碌骨碌轉(zhuǎn)起來,不過幾秒鐘,她就變幻了表情,換上一臉笑意:“哎呀,走走走,去大活?!?/br> 吳晗想好了,有什么事兒都暫且忍下,有空再慢慢治他! 感知著吳晗的情緒變化,李昱自顧自笑了笑,卻沒說話。計科院的志愿者晚會在大學(xué)生活動中心舉辦,兩人并肩往那兒走。 短短一段路程,很快就走完,與一路上的冷清夜色不同,晚上的大活正是熱鬧的時候,吳晗和李昱來到三號廳,這里已經(jīng)擠滿了人。 “哎呦吳晗,你可算來了!”邢樂樂眼見,第一時間瞄到從側(cè)門進入的吳晗,就連李昱都被她無視了。小跑幾步來到吳晗身邊:“晗晗,快快,還有十五分鐘就到你了,你去準(zhǔn)備一下,哎呦,你也沒化妝,走走走……” 不由分說,邢樂樂直接把吳晗給抓走,徒留下李昱站在原地:這是怎么個情況? 被硬拉著涂了兩層粉,吳晗才得空跟邢樂樂解釋:“樂樂,不是我上場,是李昱……” 李昱? 邢樂樂先是一喜,繼而又沒好氣的看著吳晗:“晗晗,李昱又不是我們班的……” 對哦,這樣呢…… “我想想……”吳晗正在想呢,化妝師趁機在她臉上使勁搗鼓。 當(dāng)吳晗化好妝離開,邢樂樂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晗晗能找到李昱幫忙???” “接下來,請欣賞51515d帶來的歌曲,,表演者,吳晗,李昱?!眻竽坏呐鞒謱⒈硌菡叩拿謭蟪鰜?,臺下一陣sao動。 舞臺一暗,主持人下場,燈光再亮起,臺上出現(xiàn)了兩個人 “我和你,男和女,都逃不過愛情……” 看清臺上的兩個人,臺下的人徹底炸鍋,特別是51521p的女生,眼睛都要瞪出眼眶。 什么情況?今天是12月5日,不是4月1日! 51521p本班遞交表演名單的時候,林嘉南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李昱,可人家毫不猶豫就拒絕了,葉瀟瀟想邀請他樂器合奏,也同樣被無情拒絕。 可現(xiàn)在,他居然代表51515d登臺? 更可氣的是,那個51515d的吳晗站在臺上干嘛呢?一句話都沒有,就手里拿個話筒充人數(shù)的嗎? 這話吳晗就不愛聽了,副歌部分她不是跟著唱了嘛! 我對你有一點動心…… 雖然是合唱,但吳晗和李昱之間隔了兩人寬的距離,唱到這里時,李昱走到她身邊,突然握住她的手,神態(tài)自若。 吳晗驚訝,身體反應(yīng)是把李昱的手甩開,卻不想失敗了,她歪過頭看李昱。四目相對,李昱嘴角微微含笑,唱的更加動情:“我對你有一點動心,不知結(jié)果是悲傷還是喜……” 這一刻,李昱的眼神太溫柔,吳晗不敢接觸,忍不住選擇了躲避。 一曲終了,李昱在伴奏結(jié)束時,說了一句:“晗晗,我愛你?!?/br> 第四百零五章 似是故人 夏含煜想當(dāng)夏含清的依靠,可夏含清的接受力非同一般,剛剛還嚇的抱著夏含煜發(fā)抖呢,轉(zhuǎn)眼就松開手,興沖沖地繼續(xù)探險。 “我倒要看看,這里還能有什么?” 剛說完,一個僵尸跳到夏含清面前,看體型就知道里面是人扮演的,夏含清絲毫不懼,反而故意湊上前,想要調(diào)戲一下他。 就在一瞬間,僵尸忽然慘叫,隨即炸裂,化作齏粉! “嗬!” 夏含清猛地抽一口氣,毫無防備,真的是毫無防備!她自以為看穿了人家的套路,結(jié)果被嚇懵:那一瞬間,她真以為是扮演僵尸的人炸了! 拍拍胸口,夏含清想,后面必須要小心再小心! 終于有一個像樣的鬼屋了! 再往前走幾步,便轉(zhuǎn)彎進入下一段路程。光線轉(zhuǎn)暗,夏含清看著兩側(cè)的墻壁。 我很好奇一個問題,作者天天這樣瞎搞,你們想打她嗎? 院子還是當(dāng)初的院子,小時候栽種的梨樹,此時掛滿了梨子,屋子似乎翻蓋過,看上去寬敞了許多。站在父親身后的人可能是自己的小弟,那母親旁邊挺著肚子的或許就是弟媳。 小弟小妹長大了,父親母親卻老了,白發(fā)像是調(diào)皮的討厭鬼,爬上了他們的頭頂;而時間也如刻刀,在他們臉上留下深深淺淺的溝壑;常年經(jīng)歷海風(fēng)的吹拂,他們的臉變得黝黑。 一別多年,記憶中年輕的父母,再也回不來了。 握住崔金木的手,特萬茨邁進了小院。 一直走到特父特母面前,特萬茨才停下。特家人看著特萬茨,無比驚訝。當(dāng)面來看,特萬茨有五分像特父,又有五分像特母,而站在特父后面的特萬茨小弟,簡直就是黑一點壯實一點的特萬茨! “請問,你是?”特母驚訝地看著特萬茨,不知道他是誰,只是心里,總有些莫名的親近。 “娘,我是萬茨??!”特萬茨對著特母低吼了一聲,居然掉下了眼淚。 特萬茨早已是當(dāng)了父親的人,可是,面對著自己的母親,他到底還只是個孩子??! “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