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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見,你還好嗎?” 試著伸出手,夏含清把黛凌拎起來,然后…… “什么情況?” 摸到一個光潔溜溜的小身子,夏含清差點兒把黛凌扔出去。把它湊到自己眼前,仔細看。 好吧,看不真切…… 但,但手底下的觸感不會騙人,這家伙,這家伙怎么變禿啦?它那一身毛呢?去哪兒了? “他似乎受過傷?!?/br> 夏含煜看的比夏含清清楚多了,他直接指出黛凌的情況。當(dāng)然,就算如此,他也不會為自己先前阻攔黛凌的行為而道歉。 為夏含清擋住外來的傷害,是他身體潛意識的反應(yīng),要怪只能怪黛凌自己! “哎呀,黛凌,你經(jīng)歷了什么???”撫摸著黛凌,夏含清很心疼。 四點半,胖小碟宣布已經(jīng)拿到菜,正在往回趕。而鐘離紫鳶已經(jīng)來到醫(yī)院,和夏含煜“換班”。 “含清,我先去做飯了。”夏含煜離開。 “嗯嗯?!毕暮宕饝?yīng)一聲。不過,她的主要精力還是放下手底下的黛凌身上。 等夏含煜走后,鐘離紫鳶看著夏含清手里的東西,特別納悶:“含清,這是什么東西???” 夏含清拎著黛凌,給鐘離紫鳶做展示:“它是黛凌啊!” 鐘離紫鳶想想黛凌先前的樣子,再看看現(xiàn)在的樣子,不得不承認,人靠衣裝,而貓狗則靠毛…… 沒了毛,這顏值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下午五點十幾分,例行查房。副院長帶著一大群人呼呼啦啦地過來,主治醫(yī)生,護士長,值班醫(yī)生,值班護士,實習(xí)醫(yī)生,見習(xí)學(xué)生…… 就量個體溫,問問夏含清感覺怎么樣,然后全跑了…… 這個房間的病人比較特殊,不適合作為典型案例分析講解,因為醫(yī)生自己都還沒弄明白呢…… 查完房沒過多久,夏含煜已經(jīng)回來了,手里拎著大號的保溫飯盒。 菜、米飯、湯分別放在不同層的碗里面,夏含煜取出一個小碗盛些米飯端在手里,然后給夏含清喂飯。鐘離紫鳶沒有留下,她回去吃。每天夏含煜做的飯都分量十足,他們幾個也算是沾了夏含清的光。 花菜、蝦仁、萵苣、紅燒rou、辣子雞……但凡夏含清點的菜,這里全都有,夏含清吃得開心,就是一點不好,她明明說自己可以吃飯,夏含煜卻非要喂她,弄得她跟個小孩子似的。 夏含煜帶了很多飯菜過來,她只吃了其中的三分之一,已經(jīng)吃到肚子鼓鼓的。從夏含煜手里接過紙巾,她擦擦嘴巴——一開始,連這個動作都是夏含煜在做,她實在是不好意思。 夏含煜喂夏含清的時候,自己也吃了點兒飯菜菜。現(xiàn)在,夏含清吃完了,他問黛凌吃不吃,那黛凌是肯定要吃的啊。 取出兩個放在病房柜子里備用的一次性餐盤,夏含煜把菜倒給黛凌。雖然這菜被兩個人吃過,但現(xiàn)在還剩下大半,而且,看著不像那種明顯的剩菜。 黛凌低著頭,把飯菜全部吃掉,夏含煜用一次性紙杯給它裝湯,它也喝掉,還續(xù)杯了呢! 七點鐘,趙紅袖來換班,她給夏含清帶了幾件干凈衣服,送她進病房里面的衛(wèi)生間洗個澡,然后幫她穿上。 “這什么東西?” 趙紅袖看到黛凌,嚇了一跳。 夏含清不用猜,就知道m(xù)ama說的東西是什么,她回答:“是黛凌?!?/br> “黛凌怎么變成這樣了?”趙紅袖順嘴一問。 這個嘛,夏含清回答不出來! 好在,趙紅袖也不是非要個答案。 她現(xiàn)在只顧著自己女兒,沒有太多的精力去關(guān)注別的事情。 晚上,夏含清睡在病床上,趙紅袖睡在陪護床上,黛凌窩在床腳邊上。 不同于醫(yī)院的其他地方,這邊的病房夜晚靜悄悄的,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進入睡夢中。 本該睡熟的夏含清趴在薄被子下面,手里捧著手機,說:“給洛九天打電話?!?/br> 很快,手機開始撥打洛九天的號碼。 然而,就像之前一樣,電話撥打出去之后,只收到冷冰冰的回復(fù),“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洛九天,你在哪兒???” 躺在床上,夏含清難過的快要掉下眼淚。 “你知不知道,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好想你。 第四百七十七章 我來了 “師父,我是二十余歲的男兒,你叫我?guī)е鴳n憐鎖,豈不是叫天下人恥笑我么?” 紫氣閣的生意一貫便好,何況今日大集,南來北往客人眾多。月神三人剛剛踏進店門,就聽見一位男子抱怨的聲音。 恰似琴弦亂耳,居然分外好聽。 月神當(dāng)即便聽出,這聲音乃是屬于一位故人。 此生不過匆匆兩面,早已將他記在心底。未必曾經(jīng)思念,相逢卻也歡喜。 “凌無邪?!?/br> 月神念出男子的名,那男子聞言,轉(zhuǎn)過頭來看月神。原先被凌無邪喚作師父的人也將目光轉(zhuǎn)向月神。 月神只匆匆看凌無邪一眼,認出他與記憶中并無許多不同,便將視線放在那位“師父”身上。 往日只知凌無邪乃山野琴師弟子,卻沒想到,這琴師居然是女子。但看她體貌,確是中年儀態(tài),可容顏自有一番風(fēng)韻,想來也曾是傾世之姿。 原來,所謂與老魔童的那一番淵源,居然是…… 誰能想到,冷心冷情的月神,此時居然將茶館里聽來的大戲,往老魔童與這位女子身上生搬硬套,居然自個兒在腦中編造出好一場愛恨情仇。 “月神?!?/br> 還是凌無邪的聲音打斷了月神無邊的幻想,他猛然轉(zhuǎn)醒,便拱手向那位女子行禮:“見過前輩?!?/br> 凌無邪的師父見狀,面上泛出一抹笑意:“月神莊的傳人,果然不凡?!鳖D了一下,又補充一句:“我乃琴師度半。” “什么,你是度半?” 月神還沒做出反應(yīng),倒是在外人面前一向淡然冷靜的鐘離雪顏驚叫出聲,“您就是,琴君度半?” 在月光寒的時代,琴君度半就是一代傳奇,鐘離雪顏通曉音律,對此人也有耳聞。她當(dāng)年的事跡,若是用寫成話本,怕也是厚厚的一摞,讀來精彩紛呈。 “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的名字。”度半嘴角的弧度更明顯:“說什么琴君,不過是山野一琴師罷了?!?/br> “曇華鐘離雪顏,見過前輩?!辩婋x雪顏沒想到會見到早已遁世的度半,就連說話都帶著一絲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