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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和你搶……” 夏含清無奈地拍著洛九天的后背:“你這是吃錯了藥?怎么嗆成這個樣子?” 因為太激動而把熱藥湯灌進肺管的洛九天沒法講話。 好半天,洛九天終于從狼狽的境地脫離,他默默地把剩下的藥喝完,不敢再有任何過分激動的表現(xiàn)。 夏含清帶著兩只魘獸吃水煮魚,她和兩只魘獸說,營養(yǎng)都在湯里面,她答應(yīng)了茜茜要好好照顧它們,所以要把最好的東西給它們。 于是,湯是魘獸的,魚是夏含清的。 洛九天喝完藥之后,看著夏含清吃完魚,兩只魘獸喝掉魚湯,他主動把鍋碗洗刷好,放回馬車里,準(zhǔn)備帶著夏含清和兩只魘獸離開。 “咕咕,咕咕!” 洛九天解開扣在樹上的繩子,打算牽著馬轉(zhuǎn)個方向,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鳥叫聲。 準(zhǔn)確地說,是類似鳥叫的聲音。 如果是普通的鳥叫,洛九天根本不會在意。鳥叫發(fā)出叫聲是它們享有的合理權(quán)利,是它們的生活常態(tài),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 但是,耳邊傳來的這陣叫聲,好像就是專門沖著他,或者說沖著他們來的,他不得不在乎。 抬眼去看,樹上沒有鳥。放眼四周,也沒發(fā)現(xiàn)會叫的東西。位置太偏,周圍連個行人都看不到。 怎么回事? 夏含清看出洛九天的不自在,疑惑:“怎么了?” “剛剛那個叫聲有古怪,我不知道是從哪兒傳來的,你能不能找到?” 這活兒交給夏含清,那就算是找對人了。夏含清伸出拇指和食指扣成一個圓圈:“沒問題,交給我吧!” 閉上眼,比視覺范圍更廣闊的世界展現(xiàn)出來,身邊的洛九天、魘獸、馬兒全部描摹出特殊的形狀,周圍的大樹或小草,甚至是地下的小蟲兒,都顯示出各自的形態(tài),在某棵大樹的枝丫間,有個大大的鳥窩,里面有只家伙正在睡覺,它睡得很香,先前那陣叫聲和它沒什么關(guān)系。 再看更遠處。 河面的水在陽光的照射下帶著溫?zé)?,但在深水區(qū),水溫很低。水下的魚兒歡快地擺尾,水草繁茂,在水里顯示出別樣景致。有兩條白色鱗片的大魚游蕩在青色的水草中間,夏含清猛地睜開眼:“洛九天!” 洛九天立刻看向她:“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剛剛那種好吃的魚,我看到兩條,就在那個位置,你快抓!抓了我們當(dāng)儲備糧!”夏含清指著水面的某處。 洛九天:…… 關(guān)鍵時刻,還是魘獸靠譜。在洛九天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去抓魚時,凌黛開口:“我知道剛剛是什么東西了?!?/br> 洛九天和夏含清一起看向凌黛,凌黛伸出自己小小的爪爪,指著東北邊:“看,那個家伙?!?/br> 洛九天洛大俠啥也沒看見。 倒是夏含清,仗著自己視力好,看清楚東北邊遠處的橋上,有一只造型奇特的小鳥。 “這么遠你都能看到,厲害??!”夏含清忍不住夸獎凌黛。 那只小鳥個頭不大,這里和那邊距離又遠,最關(guān)鍵凌黛那么小小的一只,眼睛才丁點兒大,沒想到這么好使! 凌黛:…… 它也是堂堂魘獸,不僅僅靠眼睛看東西的好不好! “咕咕,咕咕!” 恰巧和夏含清視線相對,鳥兒咕咕咕叫的很急促,夏含清感覺就跟這家伙在召喚自己似的,她想了想,邁開步子朝著小鳥走過去。洛九天安排兩只魘獸守著馬車,自己跟上夏含清。 “咕咕!”鳥兒看到夏含清,激動地撲扇翅膀,夏含清看到,它的爪子上鎖著鏈子,鏈子的一端系在橋柱上。在橋上,還有一個人正在提著釣竿釣魚。 總感覺這只鳥兒和自己有緣分,它不該被關(guān)在這里。 夏含清這樣想著,主動走到釣魚客身邊:“你好,請問這是你的鳥兒嗎?” 釣魚客表情不佳:“別出聲,打擾我釣魚呢。” 夏含清心里頭立刻冒出一句話:這鳥兒咕咕咕咕,也沒見你制止??! 當(dāng)然,她可不是來抬杠的,默默把這句話憋回去,站在旁邊默默地等,順便觀察鳥兒。 好半天,等到魚兒上鉤,釣魚客收線,釣起一條大魚,心情舒暢時,夏含清才重新開口:“請問,這是你的鳥兒嗎?對了,請問怎么稱呼呢?” 釣魚客心情好,也就樂意回答問題:“這是我家隔壁老王的鳥崽,你叫我老李就行。” 第五百八十九章 約 隔壁老王這個詞讓夏含清瞬間精神百倍,明知道人家說的只是隔壁鄰居,她卻只能想到各種隔壁老王的?!?/br> 嗨…… 這沒有網(wǎng)絡(luò)的地方,也有好處,起碼各種字詞沒有太多歧義! “你知道這只鳥是什么種類嗎?”夏含清問釣魚客,同時看向洛九天。洛九天搖搖頭,釣魚客倒是侃侃而談:“這是虛金雀,最喜歡咕咕咕地叫喚,吃大青蟲,不過,老王家這只最近似乎心情不大好,連最愛的青蟲都不吃了,這陣子瘦了一大圈兒。” 夏含清仔細盯著鳥兒看,怎么看都是通體圓潤,羽毛潔凈有光澤,精神飽滿心情好。 哪兒瘦了? “咕咕咕,咕咕!” 虛金雀豆大的眼緊盯著夏含清,里頭好像寫著萬般深情。 可惜夏含清從小語文就學(xué)的不行,理解也做的一般般,這會兒完全沒能讀懂鳥兒的心意。 這時候,釣魚客說的隔壁老王從遠處走過來,手上還扛著一根手腕粗的釣竿。 總感覺這只鳥很不一般,難道又是和魘獸相仿的某種奇珍異獸? 夏含清盯著漂亮的虛金雀,默默思考:長得這么好看,應(yīng)該也很好吃吧? 虛金雀完全不知道夏含清在想什么,它盯著洛九天咕咕咕叫喚,又用嘴巴啄困住自己的鎖鏈。 憑著它那不算鋒利的鳥喙,就算啄到繃斷碎裂,也不可能把鎖鏈弄斷。洛九天倒是讀懂了它的意思:這是在向他求助。 求助? 他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只鳥,甚至連所謂虛金雀的名頭都沒聽過。 它是誰? 心中有疑惑,洛九天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老王,普普通通的釣魚客,沒有一點兒特殊,也就是帶著鳥兒出門釣魚的動作有些奇怪,但這頂多算是他特別愛這鳥,不算什么出格的大事。 “叔叔,這只鳥兒好可愛啊,是你養(yǎng)大的嗎?”夏含清開口,和老王聊天。 “是呀!” 老王確實挺喜歡這只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