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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術(shù)法,在這普通的劇情世界中,已算一手遮天。也因此點,他們才被歷代君王敬仰供奉。原主溫瑾繼位三年,并未有出色政績,但百姓生活安穩(wěn),司空承德絕無理由罷黜他。唯有利用君王失德,上蒼暴怒這一點,司空承德才能逼迫溫瑾退位。如此更能讓溫瑜順利繼位,同他一起名垂千古。而本該保護(hù)百姓的國師司空承德,為此不惜使出陰損術(shù)法,在南州降下一朵靈焰,就此釀成了巨大災(zāi)劫。盡管幾十萬百姓為此喪命,司空承德也不后悔。區(qū)區(qū)賤民的性命,又哪比得上溫瑜的皇位重要。若能將整個天下捧到那少年面前,縱然他使些骯臟手段,又算得了什么。他的愛人,自會原諒自己。司空承德如此篤信,亦是如此行動。原主溫瑾正是被他卑劣計謀逼死,被蒙蔽的百姓還罵他是昏君暴君,居然敢愛慕猶如天人的國師,上天因此暴怒。溫瑜剛一繼位,南州的天火就突兀熄滅。于是諸多臣子與百姓越發(fā)覺得,唯有溫瑜才是天命所向的明君。左溫心中有底,就開始謀劃布局。果然他料想不錯,司空承德為了讓他認(rèn)命,當(dāng)真發(fā)動法術(shù)探查南州情形。誰讓司空承德說,自己無德失道,唯有自刎才能消弭災(zāi)難。那這場系統(tǒng)3022發(fā)動的大雨,就是上蒼寬恕自己的證明,國師與諸多臣子都是見證人。秀美青年長睫眨動,表情純善地問道:“國師,既然天火熄滅了,朕就能活下去吧?”此言一出,諸多臣子立時表情微妙。他們甘愿被國師驅(qū)使,是因為看出溫瑜性情天真毫無能為,再加上還有天降大火這等災(zāi)劫顯現(xiàn),繼位三年的皇帝必死無疑。與其站在溫瑾一邊,不如早早開始討好國師,也可在新君繼位后,為自己謀些便利。誰知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竟能扭轉(zhuǎn)局勢。天意莫測,莫非上蒼當(dāng)真饒恕了溫瑾?未等司空承德回答,又有人跪拜在地:“就算天火熄滅,也不代表上蒼已經(jīng)饒恕陛下?!?/br>“雖然今日南州已然無礙,誰知未來會不會再起災(zāi)劫?且百姓怨聲載道,非要陛下身死才能消弭怨恨。”“為了天下百姓,還請陛下犧牲!”還不待左溫回答,那臣子就一頭撞上柱子。鮮紅血液飛濺,就連整個大殿,也不由為之一震。左溫似是被嚇住了,一雙鳳眼瞪得渾圓。周遭臣子既是驚異,也不免心思活動。有人犧牲性命,替他們想好借口,又何必游移不定?今日只要將這無能君主逼死,新君繼位也就順理成章。這就是司空承德為了以防萬一,使出的最終手段。臣子以性命勸誡皇帝,為了天下百姓安危。司空承德這手計謀,倒也有其精妙之處。只因一個虛無縹緲的可能,以及這脅迫般的勸誡,自己就必須自刎退位?這劇情世界主角的邏輯,一向如此自私。左溫表情惶恐,心中卻在冷笑。“懇請陛下,為民退位!”“懇請陛下!”有人率先跪了下來,隨后群臣紛紛應(yīng)和。真是好一出眾臣子不畏強(qiáng)權(quán),替天下百姓請命的動人情景。這些骨頭軟的臣子與國師,就是欺負(fù)自己沒有實權(quán),奈何不得他們。年輕秀美的皇帝端坐在龍椅之上,連脊背都未瑟縮片刻。金燦日光斜射而來,將他的側(cè)臉蒙上一層陰影。青年面上的不安與懦弱,忽然間一掃而空。他的表情莫名莊嚴(yán),似有無形氣場加諸其身,讓人不敢直視。司空承德恍惚感覺,此時的溫瑾,不再是那個一心仰慕自己的溫瑾。眼前的青年陌生得可怕,不怒自威的氣派。他瞧見此時的溫瑾,就恍如瞧見先帝一般。那位英武非凡的陛下,能壓迫得霓光塔勢力喘不過氣來。不行,自己努力了好幾年,終于大權(quán)在握,又怎能輕易放棄?盡管溫瑾也對他百依百順,司空承德卻厭惡他是先帝選出的繼位者,定要將其替換成溫瑜才好。等到自己心愛之人繼位時,皇權(quán)再也壓不過神權(quán),霓光塔的籌謀才會成功。司空承德剛想說話,就聽左溫率先開口:“國師?!?/br>青年面上再無怯懦之色。他斜了國師一眼,一字一句道:“朕不想死,你可知曉?”剎那間,司空承德如墜冰窟。那是上位者的眼神,也是強(qiáng)者的眼神。只需遙遙望人一眼,平庸之輩自會在他腳下顫抖不已。原來如此,這人一心藏拙潛伏許久,終于在今日驟然爆發(fā)。什么仰慕與求而不得,都只是溫瑾裝出來的假象罷了??尚Φ氖?,自己還真替他感到惋惜。左溫?fù)P了揚眉,沉聲道:“傳神武將軍謝泰和上殿!”諸多臣子越發(fā)驚訝。謝泰和,莫不是三年前,被溫瑾下令調(diào)去邊疆的謝泰和?“臣拜見陛下!”一道低沉聲音響起,身著鎧甲的英武青年,徐徐跪拜而下,“奉陛下旨意,三萬零八千名翱翔軍自寧州調(diào)回,護(hù)衛(wèi)京畿安定民心?!?/br>謝泰和意有所指的話語,讓群臣越發(fā)沉寂。三萬士兵究竟何時入京,他們竟沒有聽到半點風(fēng)聲。京城的守軍不足萬人,如何能以一敵三?謝泰和手握兵權(quán),自能鎮(zhèn)壓住京城的復(fù)雜局面。他們所有料想,在這至為粗蠻的武力面前,已然成了無用之物。是他小看了先皇留下的勢力,更小看溫瑾。這兩人聯(lián)合起來,讓他半點都未想到。司空承德握緊了手指,竭力不露出半點惱怒之色。青年皇帝似是并未覺察出,國師的復(fù)雜心緒。他長睫微垂,淡淡地答:“愛卿平身?!?/br>“臣不敢?!敝x泰和依舊跪在地上,似笑非笑道,“諸多大人長跪不起,臣又豈能例外?”諸多大臣立時面上火辣辣的。這武夫在殿外等待已久,將所有事情盡收眼中,還直接出言諷刺。究竟是皇帝授意,抑或他自己所為?被認(rèn)為與謝泰和有所勾結(jié)的左溫,平靜地點了點頭,并不答話。都是這太虛劍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