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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珊瑚原產(chǎn)地臺灣,產(chǎn)量特別少,以前都是皇家的貢品,這一串品相不錯,少說能值幾十萬,周樵樵也真是隨性,這么就送人了?!?/br> “他一向都是這種隨性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說去西藏就去西藏?!比~小舷隨手撥弄著喵子手腕上的佛珠。艷紅的珠子把喵子的皮膚襯得白到發(fā)亮。 “我有時還真挺羨慕他的,活得痛快?!边髯痈锌卣f。 “我們路過成都的時候可以去看看他,聽說他的調(diào)職手續(xù)快辦好了?!?/br> “我也是這么想的?!边髯优d奮地摟住葉小舷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齊兌焦慮不安,不過才過了兩天,他就打電話給喵子,非讓她跟自己一起再去慧月寺。喵子拗不過他,只得答應(yīng)陪他去。 兩人去了慧月寺以后,徑直去行遠和尚住的禪房找,見門上了鎖,齊兌從窗戶縫隙往里瞧,對喵子說:“他肯定在寺里,我能感覺到?!?/br> 難道這就是父子天性,喵子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也跟著往里瞧,可并沒有瞧出什么來。 “那我們找人問問吧。” “問了也不會說,他故意不想見我?!饼R兌悶悶地。 喵子左顧右盼,見一個僧人在掃庭院,跑過去問他行遠和尚的下落。僧人對她行了個禮,“行遠師父出門云游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你告訴他,我在這里等他,他要是不來,我就不走。”齊兌不知何時跟了來,在喵子身后說話。 喵子見他一臉堅決,知道自己勸不動他,只得陪著他等。眼看著到了中午,寺里的僧人過來叫他倆去齋堂吃飯,齊兌執(zhí)意不去,對喵子說:“你要是餓了,你去吃?!?/br> “你不去我也不去?!边髯硬挪皇悄欠N不講義氣的人,既然要絕食示威,她就陪他一起。齊兌見她捂著肚子,一看就是餓了,勸她:“你去吃吧,別管我,女孩子哪能挨餓?!?/br> “我說了不去就不去?!边髯羽I了一上午,早就饑腸轆轆,可為了齊兌,覺得自己少吃一頓不算什么,順帶還能減肥。 一整天,齊兌不僅沒有吃飯,還滴水未進,夏季氣溫高,水分蒸發(fā)快,到下午的時候嘴唇都干裂了,喵子買來礦泉水給他喝,他也不喝,執(zhí)意要見到行遠和尚,才肯喝水吃飯。 “真拿你沒辦法,你這樣不吃不喝的,身體哪受得了,還說打持久戰(zhàn),我看你堅持不了兩天就會缺水倒下。”喵子對齊兌的固執(zhí)很無奈,這么熱的天,他一點水都不喝,很快就會脫水,假如行遠和尚真的外出了,要等到他回來總得有幾天,他這樣能堅持到最后才怪。 “你別管我?!饼R兌心里清楚地很,不采用點極端的時候,他是無法達到目的的。喵子嘆息一聲,半蹲下把水擰開蓋子,遞到他唇邊,嬉笑著半哄半騙:“喝一點,好不好,反正又沒人看見,就當你還在絕食。” “拿走,我不喝。”齊兌把臉別過去,堅決不受誘惑,盡管他的嗓子已經(jīng)渴得冒煙。 喵子靈機一動,想起來小時候她弟弟生病,保姆給弟弟灌藥的情形,趁齊兌不注意的時候忽然用手指夾住他鼻子不讓他呼吸,等齊兌下意識張開嘴,迅速把水往他嘴里灌。 “我去——”齊兌連嗆了幾口水,幾乎噴了一地,對喵子怒吼:“李惟妙,你瘋了!”喵子笑著把水硬塞給他,“你喝不喝,不喝我還灌。”齊兌拗不過她,只得喝了幾口水。 喵子這才心滿意足擰上瓶蓋,“旁邊又沒人,你偷喝點水怕什么,不喝水萬一中暑暈倒了,我可抬不動你。”齊兌繃著臉不說話。 就這樣耗到傍晚,喵子問齊兌,“你準備在這里坐一夜?”齊兌點點頭,“他不來我就不走,你想回去就先回去,叫葉二來接你?!?/br> “我不回去他肯定會擔心的,但是我又放心不下你,不如你先回家睡覺,明天再繼續(xù)來蹲守?!边髯酉肓藗€折中的辦法。 “不行,我不能走。”齊兌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慕家必須給他一個說法。 喵子噘著嘴撓撓后腦勺,又撓撓腿上被蚊子叮的包,不知道自己是該回去,還是陪在這里。不回去會把葉小舷急死,回去又太不講義氣了。 齊兌瞥她一眼就瞧出了她的不自在,她一向嬌生慣養(yǎng),讓她大熱天陪自己在寺里餓一天已經(jīng)是強人所難,晚上再不回去,她肯定受不了,不像自己,到底當了快一年兵,身體素質(zhì)比她強。 “喵子,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里就行,寺里都是僧人,你一個女孩子也不方便。”齊兌叫喵子走。 喵子猶豫間,葉小舷打來電話。 “你一整天跑哪兒去了?我打電話給你同學(xué),你同學(xué)說你今天根本就沒去博物館?!比~小舷在家里等到快六點都沒見喵子回來,著急地到處打電話。 “我——”喵子有點難以啟齒,終于還是鼓起勇氣,“我在慧月寺?!?/br> 料想會被他責備一番,哪知道他什么都沒問,只說:“那好,你等我過來接你,我現(xiàn)在就出門?!?/br> 正是下班晚高峰,葉小舷將近一個小時才趕過來,看到齊兌和喵子一個坐在禪房門口、一個站在邊上,心里暗自嘆氣,這兩個傻子。 “肚子餓了吧,給你們買的漢堡。”葉小舷想得周到,來的路上買了漢堡和奶茶。喵子見到吃的像見到親人,飛快地跑上前接到手里,拿一個漢堡給齊兌,齊兌沒接,轉(zhuǎn)身不看他倆。 牽起喵子的手,葉小舷對齊兌說:“你愿意待在這里就待在這里,喵子我要帶走。”示意喵子把漢堡和奶茶給齊兌留下一份,葉小舷沉著臉把喵子帶走了。 車上,葉小舷見喵子狼吞虎咽吃漢堡,不知道他倆是在寺里耗了多久,喵子臉上的妝都花了,頭發(fā)也被汗水浸濕,看起來又狼狽又可憐,不忍心責怪她,只得說:“吃慢點,別噎著了?!?/br> “還是你想得周到?!边髯佑樞χ牒搴迦~小舷??此谋砬樗椭?,自己今天的行為在他看來就是傻逼,事情還沒弄清楚,找不到人就跑去絕食靜坐,這不是傻逼是什么。 “你不是答應(yīng)我不管齊慕兩家的事了嗎,怎么才兩天就食言了?” “齊兌叫我陪他去找行遠師父,我不好意思拒絕?!?/br> “他說的話你不好意思拒絕,我的話你就當耳旁風(fēng),一句也聽不進。這么熱的天,不吃飯不喝水,就不怕中暑?傻不傻呀?”葉小舷生氣又無奈,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情緒不發(fā)火。 “我可沒絕食,我喝水了的?!边髯有÷曕止尽?/br> “那還算沒傻到家。”葉小舷有時候簡直拿喵子沒辦法,她倔起來那種傻氣,十頭牛都拉不回。 喵子吃飽喝足,恢復(fù)了精神,才想起來問葉小舷,“你吃了嗎?”“我還沒吃。”葉小舷把車開往城區(qū)方向